“大婚之日还有一段时间,皇儿,这段时间你怎么安排,不能只是掂记着你的婚事啊。”天庆不忘提醒于他。
“父皇您就放心吧,儿臣过两天便到国子监去,这特种部队之事儿臣可是时刻放在心里的。”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寒晓忙道。
“你记得就好,本来你办事朕是放心的,但是这心里头着急了,便不得不多问一句。”天庆皇帝笑道。
“父皇的心情儿臣可以理解,等儿臣忙完向林家提亲之事,最多是大后天便可进入国子监挑选特种部队的人选,同时儿臣也已叫儿臣的爹爹在全京国的所有兵将中挑选有特殊本事的人才,相信不用多久就能给父皇您带来好消息。”寒晓自信地说道。
“朕也是心里有些着急了,本来组建这特种部队一事是急不来的,但是目前形式有些令人堪忧啊。”天庆皇帝唉道。
“怎么了父皇,难道西域各国有甚异动不成”寒晓近两个月不在京都,不知近段时间以来的政治形势。
“那倒不是,自从两个多月前经过那场大对决的演兵之后,礼部把此事宣传得倒是很到位,大食、大宛、突厥等国对我京国的奇兵亦是充满了畏惧之心,这一段时间以来倒是收敛了许多,不过较远的海外蛮夷却有异动。”天庆皇帝面露忧色。
“海外蛮夷哪个方向的”寒晓心念一动,竟然有一种无名的冲动,那是一种兴奋的感觉。
“皇儿,你听说过倭寇之事吧”天庆皇帝问道。
“倭寇那是矮人国的那帮强盗,听说他们长年以来在我京国沿海一带不时的抢夺过往商船,同时还不时突袭我沿海百姓,虏掠,无恶不做,而且一向是心狠手辣,往往抢夺财务、妇女还不算,对被抢的商船和百姓更是残忍无比,一向有杀光、抢光、烧光的非人道记录。
“我京国虽然兵强马壮,兵将骁通善战,但是海上作战能力较弱一直以来都是我们不得不承认之事,加上那矮人国的倭寇一向狡猾异常,他们的航海技术又很是了得,一般都是抢一处换一个地方,因此能够在沿海的陆地上对他们形成围追堵截之势的机会较少,令他们的暴行履履得手。沿海一带的人对他们是深恶痛绝之,恨不得食他们之肉,喝他们的血,这也是我京国沿海地区的一大隐患。
第98章:矮人国之患
“怎么了,父皇,难道这狗日的矮人国有甚异动不成”寒晓既有些担心又有些兴奋。心想:“这狗日的矮人国杂种,如果是你们来惹到老子,那可就不要怪老子对付你们了,老子不打到你们的那个狗屁的什么西京的天皇府第,炸了你们的那个狗屁神社老子就不姓寒。不过此时他们国家不知道有那什么狗屁神社没有”
居于前世对那矮人国的痛恨,想到前世的历史上这矮人国的杂种对国家和人民的种种恶行,寒晓不禁心肺都要炸开了,恨不得马上打到他们的领土上大肆报复一番,让他们那帮没有人性的家伙尝一尝任人宰割、任人蹂躏、被人痛打落水狗的感觉。
天庆皇帝叹道:“不错,的确有这么一个动向,据沿海的守兵回报,说近段时间以来不断的发现有那矮人国的探子在沿海地区探查,几乎是每过四五天便有一批矮人出现在海防的区域内,但由于他的的船行速度快,我京国的海防军队发现之时总是无法追到他们,因此拿他们也没有办法。这些可恶的矮人国探子亦是嚣张得紧,每一次追他们不到他们便在船上弄出各种极具挑衅的动作,令得我京国军队对他们恨得咬牙切齿。朕担心他们如此来试探我京国、极尽挑衅之能事,其目的一定不会简单,有些担心他们有一天会大举攻进来,虽然不一定是要占领我京国领土,但不排除以抢杀为目的的入侵的可能。”
寒晓略一思索,便道:“父皇不用担忧,您且下旨下去,着沿海水师不必理会矮人国的杂碎,任由他们挑衅,谅他们也不敢过于接近我京国沿海陆地,吩咐水师一切按兵不动,除非他们上岸,否则不可对他们动用武力,违令者军法处事。”
天庆皇帝略一思咐,大喜道:“皇儿的意思是给他们一个莫测高深之感,令他们不敢轻易有所行动”
寒晓笑道:“父皇不愧为天纵之君,儿臣正是这个意思,我们采取这种战术,便是要他们无从探测,对我们的陆军军事防护之事摸不着底,莫测高深,这样他们便不敢轻易出兵入侵,这便给了我们充分的时间去准备,如此一来才不会形成被动之局。”
天庆皇帝笑道:“此计甚妙,好,就照皇儿你的话去做,不过你这边也要加紧办好了,可不要让朕失望了。”
寒晓笑道:“儿臣定会努力的。”
“狗日的侏儒国,老子积压了几十年的这口恶气终于可以痛出一回了。侏儒国的杂碎们,你们的末日就要到来了”从皇宫出来,寒晓似乎有一种如获重负之感,在他的内心深处,或许并没非好战斗勇之心,作为一个中原人,他的心是善良的,是一个爱好和平的人。
但是对于那些一直以来深恶痛绝的禽兽不如的畜牲们,他却从来没有想过会对他们仁慈,也绝对不允许他们在自己国人的头上来拉屎,哪怕只是来恍悠挑衅,那也是绝对不允许的。只要他们敢有那份狼子野心,有践踏国人的企图,他就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京国是史上几千年的礼仪之邦,文明大国,几千年来就不畏惧任何外族的入侵,善良而团结的中原百姓绝对不允许那些禽兽来欺压他们,几千年来,外族入侵之事不断,但是中原的百姓无不奋起反抗,历史上留下了数不尽的可歌可泣的抗击外族入侵的烩炙人口的故事,造就了数不清的民族英雄,中原的人们,从来就没有怕过谁
许久不见军营的弟兄们了,下午的时候寒晓驱着电驹去了一趟军营,顺便看一看两个月未见面的父亲,顺带交待一下自己大婚之事。
父子相见,已然没有了以前的那一份隔阂,言谈甚欢。寒成忠知道儿子大婚之事后,亦是笑得合不拢嘴,笑道:“好样的小子,你可是比你老爹我强多了,一次就娶了四个,你娘盼着抱孙子孙女盼了好多年,这次不但儿媳妇有了,连孙女也有了,这回也不怕她自己一个人在家会闷着了。”
寒晓有些诧异地看了父亲一眼,“爹,孩儿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木头疙瘩,是一壶怎么也烧不开的水,原来爹爹您才是深知娘心的人啊,您早就知道娘一个人在府中也是挺寂寞的,孩儿以前没有注意到这些,一直到自己也当了爹以后,这才知道娘的感受,我们这十多年来陪在娘身边的时间太少了。”
寒成忠虎目微凝,叹道:“为父又怎会不知呢,毕竟也是几十年的老夫老妻了,只是我们身为男儿,当以国事为重,先国后家,以民族大业、国家安危为重,这些个道理其实你母亲也懂,也是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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