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解开身上的绳索。瞬间便被拖出了十数丈远。其余两人对此也没有办法,唯有在后面哇哇大叫着追了上去。但那白马速度之快,已可用风驰电制来形容,两人又哪里追得到
寒晓暗道一声不好,知道此时再不把那人救下,不用片刻,这人便会被这白马活活给拖死。当下也顾不得惊世骇俗,身形一展,高高地飞身而起,如闪电般地冲了出去,一掠便是十数丈距离,两三个起落之间便已追到马群之后,再一掠,高高地跃到马群上空,在其中的一匹马背上再一点,身形再次掠出十多丈,如此而前,三个起落之后已然跃过马群向那白马追去。
此番寒晓全身功力运起,身体似点燃了充满了火药的火箭一般,当真是快若闪电,宛若神仙一般,又是三个起落之间便已到了那白马的后上空。身形闪处,将被拖在地上的那人抓起,掌刀挥处,那套马绳应声而断,寒晓抓着那人轻轻向后一扔,刚好将那白马前冲之力抵消,那人轻轻地落在地上,便好象本来他就站在那里一样。
寒晓对这匹骏马已然动了收服之心,将那人救下之后并未作停留,身形再次拔起,一个起落便已到了白马的上空,大叫一声:“白马兄弟,我来了”声音落处,人便已落在了马背之上。
双腿轻轻一夹,人已稳稳地坐在了白马之上,身体一躬,捞起了马勃上的那根套绳,用力一拉,白马“唏哩哩”的立了起来。接着便改变方向疾奔驰而去。
寒晓知道要想收服这种龙驹一定得让它对你心服口服,因此便让它跑,双腿稳稳地夹着马肚,任它不分方向地跑。他坐在马背之上,竟然连手都不用扶,只是一只手抓着那根套绳子,坐得稳若泰山。那三个牧民远远望见虽然被他这种骑姿捏了一把汗,但更多的是对这个似乎从天而降的他的惊人技艺深为叹服,直疑其为神仙中人。
白马一路狂奔,向前疾奔了约有十多里地,见总是没有办法甩开寒晓,低鸣一声,这才在一座丘陵上停了下来。
寒晓知道已然把它给收服了,便跳了下来,轻抚着这白马的棕毛,笑道:“怎么样,小子,服了吧”
这白马似乎也听得懂他的话,低鸣一声,拿着头来蹲他的身体,显然是说:“服了,以后我就跟你混了。”
“好,好,小子,以后我就叫你电驹好了。电驹、电驹、电驹”寒晓连叫了数声,这马似乎也知道这是给它安的名字,十分兴奋地低鸣了三声,似乎在说:“知道了主人”
寒晓用套绳打了个马脸套,套在白马头上,然后翻身上马,一抖马绳,白马便向来路奔回。不到片刻,便已看到那成群的马匹向这边冲来。看来这白马是这群马的马王,马群见马王向这边冲来,便也跟着冲了过来。
第93章:天惩
白马远远见到马群,突然人立而起,“唏哩哩”长啸一声,象是在发施号令。果然,马群听见白马的啸声,立时便停了下来,待到白马奔驰到近前之时,所有的马全都回转身来,跟着白马往回奔去。
不一会儿,便回到了先前那三人套马之处,此时那三人还在那里等着,先前落马之人此时正在接受着另外那两人的救治。见到寒晓骑着白马返回,知道白马已被降服,均是大喜,远远便大喊大叫着向寒晓挥手。
在离三人四五丈之处,寒晓勒住了白马电驹,翻身下马,拍了拍电驹的头道:“兄弟,你暂且在此等候,我去跟他们说几句话。”说完便向那三人走去。
这三人都是三十多岁的青年,有两人的脸上都留着黑黑的落腮胡,只有那个落马的青年白面无须,长得甚是英伟俊朗。
“三位请了,小可林晓,不知道怎么称呼各位”他知道自己名气太大,虽是在这西北边陲之地,难保没有人听说过他的名字,因此便仍然用以前在军营时的化名。
其中一个长得瘦一些络腮胡青年应道:“我们都是这里的游牧民,我叫巴桑,这是我们族里的托儿沃,受伤的这位是我们族长的二公子巴洛尔。兄弟你真是厉害,连我们族里的最厉害的巴洛尔都降服不了的天马都被你给降服了,你是我们最敬佩英雄”说着单手抱胸,对着寒晓躬身行了一礼,这是新疆游牧民族对客人的最高礼仪了。
寒晓回了一礼,笑道:“不敢当,我只是会些功夫,所以对这马儿倒还能应付一下。对了,小可正需要马匹呢,这匹白马小可不客气地收为己用了,后面这些马群就交给巴兄等处置了。”对这白马电驹他倒是没有跟他们客气,直接直说出自己要了。
“兄弟你说真的真的把这群马送给我们了”巴桑激动地说道,脸上尽是兴奋之色。也难怪他兴奋,这群马足有一千匹,那可是一笔巨大的财富,足够他们族人半年的开支,他未料到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竟然毫不犹豫地送给了他们。
寒晓笑道:“这个当然了,林某立时便要赶往中原,这马儿一匹两匹带着尚可,要我带着近千匹马儿前往,那可是十分不便得紧。”
巴桑等人自是高兴不已。托尔沃扶着受伤的巴洛儿站了起来,巴洛儿忍着身上的疼痛对寒晓行了一礼:“巴洛儿多谢林英雄救命之恩,若不是英雄相救,巴洛儿只怕要丧生在这天马蹄下了。”
寒晓淡笑道:“不过是举手之劳,巴兄勿须客气。”接着又问道:“巴桑兄弟,这里是哪里,我自那边冰山下来,走了几天了,还不知道这里的方位呢。”
三人沿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不禁大吃一惊:“兄弟你刚从神山下来的,原来兄弟你竟然是神派中人”无不对他不禁肃然起敬,。
“神山你们把那座山称为神山吗”寒晓对此却是不知。
“不错,这座神山其实叫做托木尔峰,是天山山脉的最高峰,千百年来从来没有人能够爬得上去过,传说上面居住着一个门派,甚少下山,以前有人见过他们的踪迹,看到他们上下托木尔峰如履平地,便跟飞的一样,因此本地人都叫他们神派,也只有神仙般的人才能住在常人都上不了的神山。公子,你是神派中人吗”巴桑见他自神山而来,对他却不敢再称兄弟。
寒晓淡笑道:“不是,林某只不过跟他们有些关系,却非他们门派中人。”他也不想多说,他可不想让华家人在当地人的心目中的神秘感消失,因为他深知这种情况便如同是人的一种信仰,让他们留着这种信仰也不是什么坏事,有时反倒是他们的一种精神寄托。这便如同我们有的人处在困境的时候想到求观音菩萨求如来神佛一样。
“林公子,那他们是否长得跟神仙一样呢还有他们会不会飞呢”巴洛儿虽然被白马拖得到处是外伤,但是他从小便在马背上长大,自我保护意识极强,倒是没有造成骨折或是严重内伤,此时听他们说到托木尔峰上的神派,不禁好奇地问道。
gu903();“这个吗倒不是说他们长得跟神仙一样,只是他们长期生活在天山绝峰之上,自然有一些常人没有的本事,会飞倒不至于,不过他们上下天山绝峰倒是如履平地,这点还是可以肯定的。他们门派之事,我一个外人也不好说是吧”寒晓怕他们再问下去,便找了个借口就此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