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切均是猜想,也不好妄自推测。
方南雨上来极快,那名弟子刚刚来报后不久,便又见另一名弟子来报:“已经看到阁主身影了。”又过得半晌,便听见外面传来众人的问礼之声,欧阳烈泞等人尽皆站起,向门外行去,看来是要去迎接方南雨。
寒晓与他们一道走出了会客厅,果见一身素白秀衫的方南雨正大步向这边行来,行走之间衣衫飘飘,极是洒脱。欧阳烈泞等五人尽皆上前向他行礼,看来他们虽然是师兄弟姐妹的关系,但于这身份之上却是分得十分清楚,想来这阁主的身份在华云阁有着十分崇高的地位。
方南雨抬眼望见寒晓,先是一愣,旋即大喜道:“寒小兄弟,别来无恙怎么想到到这华山之上来看望老哥我呀”
寒晓上前一步,抱拳道:“小弟一切安好。小弟本是出来散散心,哪知却碰上了这趟子事,说不得也来凑凑热闹。老哥哥近来可好,数月不见,小弟对老哥哥可是想念得紧呀。”
方南雨一边走一边笑着说道:“托小兄弟你的福,老哥哥我身体好得很,无病无痛,活他几十年没有问题。”说着过来便携寒晓的手向厅内行去。
到得厅中,问了这些白衣人这两天来在峰上的情况,方南雨笑道:“嘿嘿,看来真是来者不善,这些人果然便是月星空门的人,他们长年寄居于梅里雪山之上,常年不见阳光,因此好好的东方黄色人种经过不断变种,变成了如今的白种人了。”
便在这时,一名弟子飞快来报:“启亶阁主,那帮人知道阁主回来了,正在往山上涌来。”
方南雨笑道:“好,我们这就去会会他们,看他们有什么目的。”说完便率先起身,向厅外行去。欧阳烈泞等人紧随其后。寒晓走在最后面。
到得阁中演武场之上,只见那近百名的白衣人簇拥着三位白衣人从大门之外涌进来。这些人成扇形行进,进据之间甚是有度,不急不缓,极为得体。
方南雨在场中央站定,对着中间的那名青年人拱手一礼,说道:“老夫方南雨,在此恭候各位大驾,不知各位是何门何派,如何称呼,齐聚我华山华云阁之上,又是所为何事”
那青年旁边一个白髯老者说道:“这是我们月星门少主虚弄月,今日来此,是想向方阁主讨要一个人。”
方南雨淡淡地道:“我华云阁与贵门派向来无甚瓜葛,华云阁中皆是我华云阁的弟子,不知你们要向我讨要何人”
那白髯老者说道:“贵阁有名女弟子叫做华灵云的吧”
这老者此话一出,除了方南雨外,众人无不尽皆大吃一惊,尤其是寒晓。寒晓心道:“原来他们竟然是为了灵云而来,不知灵云与这月星门有何关系难道她竟是月星门的人这怎么可能听卓大哥说当年前阁主华清林还与月星门的人有过摩擦,双方还为此动了手,如果灵云是月星门的人,为何方老哥还收灵云为弟子”寒晓有满腹的疑问,不禁望向方南雨。
但只见方南雨对此好像一点也没有反应,竟然对于此事没有感到一点奇怪。只是淡淡的道:“不错,华灵云的确是我的小弟子,却不知我这名女弟子什么地方得罪了贵门,若我的弟子真有不是之处,贵门尽可跟我说说,此事方某担下来了。”
那白髯老者说道:“想必方先生对这名女弟子的身份是知之甚详的吧既然方先生知道你这名女弟子的身份,老夫劝方先生还是把她交给我们的好,否则”
方南雨眼中精光一闪,旋即又淡淡的说道:“我华云阁弟子的事,好像还轮不到你们月星门的人来管吧既然我的弟子没有得罪于你们,老夫劝你们还是尽早撤下山去吧。”
另一名白须老者此时抢着说道:“师兄与他说那么多做什么,不打上一场,他华云阁又怎么知道我们月星门的厉害。”
那名白髯老者手一举,制止了那名白须老者,淡淡地说道:“老朽想,方先生不是不愿交她出来,而是交不出的吧莫非方先生做了甚么亏心之事,不敢说出来了。”
方南雨淡淡笑道:“我方南雨行得正,坐得直,平生从不做逆施之事,何来亏心之事,怕是贵门道听途说,着了别人的道吧。”
那名白髯老者淡淡地道:“此事我等打听得清清楚楚,绝无差错,方先生不要左右而言他,如若方先生当真交不出人来,那咱们只有手底下见真章了。听闻方先生风灵诀及巨灵掌独步天下,呆会儿说不得要向方先生请教一二。”
方南雨淡然道:“若贵派执意如此,方某也不是怕事之人,说不得自应奉陪。”
那白髯老者说道:“如果方先生那女弟子只是老老实实的呆在贵阁之内,修心养性,足不出阁,本来这一两年之内我月星门也不想来打扰方先生的,只是听说这名女弟子近来出了点状况,实是大损我门清誉,门主日前听闻此事,甚是生气,着我等陪同少主前来,一是要把方先生的那名女弟子带回梅里雪山,二是要把那惹祸之人给找出来,这人想必方先生也是知道的吧”
方南雨眼中闪过了不易觉察的精光,沉默了半晌,似是在考虑。而旁边众人却是听得一头雾水,不知他们在说什么。
而作为最为关心此事的寒晓却大为吃惊,心道:“他们说的是灵云,灵云似乎出了什么事,而听他们所说,灵云真的与这月星门有某些联系,但究竟是什么关系呢灵云现在在哪里呢这中间究竟隐藏着什么大秘密”他也是听得一头雾水,心中疑团重重。
方南雨沉吟半晌,才淡淡地道:“老夫细思之下,确是想不起来我那女弟子有甚不雅之举,此事恐怕老夫帮不了贵门的忙了。”
那白须老者叫道:“喂,我说方老儿,你这是故作推诿的吧,既然你不承认,那我们就在手上见真章吧。”
“青云剑”凌周列人同其名,列字同“烈”,本就是一个火爆脾气之人,一听那老者哇哇乱叫,心中便气不过冲了上来,大声叫道:“兀你个老鬼,鬼叫什么,有种咱们来单挑,看我不把你打的爬下。”
那白须老者哈哈笑道:“大言不惭,你放马过来,让我盯月把你踢下华山去,一滚一滚的象个肉球滚下,那当真是再好玩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