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就只剩下一个:那就是这麦仁义在说谎。”
寒晓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这麦仁义为什么要说谎呢”
杨云看了看寒晓那带有一点奸诈的笑容,猛的醒悟过来,大叫道:“哇靠,老大,原来你是在阴我呀你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的,还假装在这里考我,老大,你也太奸诈了吧”
寒晓“嘿嘿”一笑,装着无悻的道:“没有呀,我只是想满足一下你的想象力,让你在想象、分析的过程中再满足一下你的虚荣心罢了。难道你不是很享受这样的过程吗”
杨云想想也是,自己是挺享受这样的过程的,在这样的过程中让他有一种成就感。寒晓笑骂道:“好了,你继续享受吧”
杨云“嘿嘿”一笑,遂继续道:“麦仁义说谎,这说明他心虚,这老小子一定有问题。至于他有什么问题,我想应该与这案子有莫大的干系。我能想到的也就这么多了。老大,你说他有什么问题呢”
寒晓神秘一笑道:“现在我们手上掌握的线索还不够,不过,相信不久便有分晓。”
杨云道:“老大,你就别卖关子了行不不久那要等到多久”
寒晓笑道:“不会很久的,明天,最迟到后天,就会真相大白。现在我们只能等。”
杨云迷惑的道:“等等什么”
寒晓道:“等一样东西,一样可验证我们的猜测是否正确的东西。”
“好了,现在先不说,等拿到了再说吧,你们继续研究,看还有什么遗漏的没有”寒晓挥了挥手说道。
杨云悻悻的应了一声,继续研究那卷宗去了。
然而在后来他们未能再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来。直到天将黑了,才不得不走出卷宗室,准备离开县衙。那吴县令极为热情,说要留他们吃了饭才走,但寒晓不想与他纠缠太深,借故有事就带着众人离开了。
离开县衙之后,四人在外面买了一些酒菜,一起到李直家中看了一下李妈妈,顺便在那吃了晚饭,安慰之话自是说了不少,及后留了李直在家照顾他母亲,约好第二天相见的时间、地点,就告别了李妈妈去找客栈投宿去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寒晓吩咐龙六单独出去办一些事,而他们则继续去了一趟卷宗室,翻了一上午的卷宗,依然没再有什么发现。下午按原计划去到岳阳城南街,就地走访了一些与李耿相识的人。晚上继续投在那家客栈。
直到天已大黑,寒晓要等到的龙五终于出现了,而按寒晓吩咐单独出去办事的龙六也回来了,两人同样的都带回了寒晓想要的消息和证据。
第三天一大早,寒晓率杨云、李直等一行五人直接到南城县衙,到了县衙前,在寒晓的授意下,龙六直接拿起鼓锤“咚咚咚”地锤响了县衙门口的大鼓。
不一刻,那县令吴天德升堂,还未坐稳,那惊堂木一拍,大声喝道:“谁人击鼓,可有状纸没有的先打三十大板。”
及后才往下看去,顿时吓了一大跳,惊道:“原来是寒公子啊寒公子一早就到我县衙,未曾远迎,还望公子恕罪”说着一脸谄笑的拱了拱手。
寒晓没有一点笑意,淡然道:“吴知县太客气了,我们今日是来告状的,来呀,龙六,呈上状纸。”
龙六喝应一声,大步走上前去,将那早已写好的状纸递了上去。
那吴知县从师爷手中接过状纸,粗略一看,惊道:“什么你们要状告麦家管家麦仁义设计陷害南城县民、城南李家手工雕刻店的李耿,告他假借李耿之手偷龙转凤,将麦家极品和田玉雕成的神马八骏玉雕盘谋为己有,并将李耿拉下作了替死鬼这怎么可能这原告变了被告了。寒公子,没有搞错吧”
他虽然不知寒晓的来历,但能轻易得到岳阳知府李阳的亲批文碟的人那绝对不是一般的人。他也怕这寒晓只是一时的公子哥儿的秉性弄些事情来玩玩,到时闹大了也不好交待。
寒晓面无表情地道:“寒某不会弄错,李直所告之事千真万确,证据确凿,所有人证、物证俱全,不容他麦仁义抵赖。吴县令你还是公事公办吧。”
这吴县令听他言词凿凿,看样子是不会有假的了,于是腰一挺,大声喝道:“来人,传有关人等。”自有衙差领命前去传唤。
寒晓淡然的坐在一张吴县令特意命人搬来的椅子上,喝着这吴县令供奉的好茶,静等传唤的一干人的到来。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所传一干人等才终于全部到场。随着吴县令“啪”的一声鼓响了惊堂木,这场原告、被告颠倒的案件终于正式开始开堂审理。
随着县老爷“啪”的一声惊堂木拍下,整个公堂一片寂静。
吴县令大喝一声:“堂下何人击鼓所告何人何事快快道来。”
李直上前三步,下跪叩头,朗声道:“具状人李直,乃南城县人氏,现为岳麓书院学生。学生状告岳阳城南麦家管家麦仁义设计陷害吾父城南李记手工雕刻店李耿。”
“麦仁义以偷龙转凤之法,以下等玉石雕刻的玉雕盘私换主人家的极品和田玉雕成的神马八骏玉雕盘,并嫁祸我父李耿身上。此人所为实令人神共愤之,望大人为学生作主,定这麦家管家麦仁义陷害良民、私占主人财物之罪。”
吴县令手持惊堂木又是“啪”的一声拍下,大喝道:“麦仁义何在大胆麦仁义,李直之言是否属实你可知罪你还不快从实招来。”
那麦仁义乃是一个年约四十五六岁的中年男子,脸胖腹涨,眼带冷嗤。
此时听见县老爷喝问,忙跪下大呼:“青天大老爷,草民冤枉啊这李直之言纯属诬告,明明是他父李耿贪恋那极品和田玉价值昂贵,以偷龙转凤之法占为己有,如今反诬蔑草民陷害他,实是天大的笑话,请青天大老爷明鉴,为小民做主啊”
那吴县令手举惊堂木,刚欲大力拍下,瞥见寒晓冷冷的看着他,那冰冷的目光似一把冰刀一般直刺入他的心窝,不禁激凌凌的打了个冷颤,后背冷汗涔涔直冒。
第3章:出人意料的结果
吴县令不禁暗道:好冷的目光这寒公子定非常人随即那下落的惊堂木的力道不禁减了七分,落案时只轻轻的传出一声小小的“波啪”响。
然后他才对李直问道:“李公子你看,这麦仁义麦管家说你所告之词乃属诬蔑,你有何证据证明你之言属实”问罢又偷瞄了寒晓一眼,见寒晓脸色有些松了,这才暗松了一口气。
此时不待李直应语,寒晓已轻轻的站起身来,淡淡地道:“吴县令,这后面之言还是由我来说吧。”
这吴县令一惊,忙谄笑道:“这位公子,公堂之上可不是你这等身娇肉贵的人儿该来的地方,你这是何意呀”
寒晓淡然道:“在下寒晓,乃是天庆二十年进士第一名的身份。这身份该不会还不能在这公堂之上说话吧”
原来这时京国乃是天庆皇帝在位,这天庆皇帝二十五年以前登基,而寒晓以十岁之龄夺得五年前京国第一进士之名,虽然没有在朝为官,但其身份可见一斑。
一听这寒晓之言,这吴县令又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