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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见到这一幕的罗斯军官大睁着眼睛喃喃道:“我的天啊是苍狼营”

黄忠率领的五万苍狼营铁骑如同旋风般冲入敌军营地,以摧枯拉朽排山倒海之势将罗斯人的前军击溃,一切发生的是那样的突然,又是那样的理所当然。

一马当先的黄忠一挥大刀,五万铁骑猛发一声喊,如同惊雷一般猛击在罗斯人的灵魂上。五万铁骑分成三路,分别从左、中、右向顽抗的罗斯军迅猛杀去。

苍狼铁骑挟无俦之势撞在罗斯军的防线上,如同浪拍沙堤一般,罗斯人的阵线轰然崩溃,罗斯士兵带着惊恐之色崩溃下去。

苍狼铁骑衔尾追杀,将罗斯军杀得尸横遍野溃不成军。一向冷静地耶律葛已经变了颜色,看着眼前已经完全失去控制的溃兵和任人宰割的悲惨景象不禁又急又怒。

耶律葛情急之下便想拼命,提着狼牙棒竟然又杀了回来。耶律齐大惊,连忙率领数百名护帐勇士追了上去。

耶律葛、耶律齐一路厮杀。在乱军中耶律葛看见神威赫赫的黄忠,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耶律葛当即催动战马径直朝黄忠冲去。

黄忠一刀将与自己搏杀的两名罗斯骑兵斩落下马,突然感到背后劲风习习,知道有人偷袭,当即转身一刀斜劈而出,只听铿锵一声响,黄忠的大刀与耶律葛的狼牙棒猛地撞击在一起,火星迸射。与此同时,耶律齐提着弯刀从一侧冲了过来,对着黄忠罩头一刀。

黄忠侧身避过,同时左脚在耶律齐的马肚子上一点。耶律齐的战马吃疼,嘶鸣着朝一旁跑开去。此时,耶律葛猛地将狼牙棒抽回。

“杀”

耶律葛大喝一声,手中狼牙棒当头狠砸下来。

黄忠双手举刀挡住,向右侧猛力一旋,将耶律葛的狼牙棒荡开去。随即大刀刀身压着耶律葛的狼牙棒一转,刀刃对向耶律葛。“杀”

黄忠沉声大喝,同时大刀顺着狼牙棒朝耶律葛的头颈处迅疾滑去,疾如闪电,势若奔雷。

耶律葛双眼一睁,一缕恐惧之色一闪而过。

血光爆现,耶律葛飞了出去。重重地落在地上。见此情景,耶律齐惊骇欲绝,赶忙催动战马仓皇逃走。

黄忠冷冷一笑,将大刀横于鞍前,取出黄杨大弓对着已经逃出六十余步的耶律齐就是一箭。随即只见耶律齐身子一偏从战马上载落下去。

两名亲兵奔到耶律齐身旁,只见一支长箭穿在耶律齐的脖子上,耶律齐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亲兵惊叹了一番,随即将耶律齐的头颅割了下来。

“将军,这是耶律齐的人头”

亲兵奔回到黄忠面前道,双手捧着耶律齐的人头。

黄忠接过人头,傲然地看了一眼,随手挂在马鞍边。

黄忠策马来到耶律葛的旁边,耶律葛竟然没有死,一脸苍白,口中喷着鲜血,左胸处有一道一尺多长的可怖伤口,鲜血正汩汩而出。

“咳咳你,杀了我吧”

耶律葛强硬地道。

黄忠傲然道:“我不杀毫无还手之力之辈来人,把他抬下去,好生疗伤”

“是”

苍狼铁骑追杀罗斯溃兵,一直最杀到后营阵线。借助溃兵的冲击,一鼓作气地扫荡而过。

凌晨前,战斗才结束。旭日下,只见尸横遍野,狼烟缭绕,鲜血将这一片草地染成了斑驳的血红色,断戟如林。秦军正在打扫战场,将己方将士的尸体台上马车,收拢失去主人的战马,有一种莫名的悲壮的气氛。任何一场胜利都是靠鲜血铸就的,那种翻翻嘴皮子就赢得胜利的情况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黄忠在战场上巡视着,提着大刀,刀刃上血色斑驳,那是已经凝固的敌人的鲜血。

部将陈式朝黄忠奔了过来。

来到黄忠面前,陈式勒住战马,禀报道:“将军,敌军已经基本被我们全歼,只有数百骑逃了出去”

黄忠点了点头,“我军伤亡如何”

“死伤近两万人,其中阵亡九千余人相当部分是匈奴骑兵敌军十万大军被斩杀三万五千余人,其余基本上被俘”

“传令下去,西移二十里扎营。另外给子龙将军发战报”

“是将军,那俘虏怎么办”

“等子龙将军派人来接收”

当天,赵云便收到了黄忠的飞鸽传书,大喜,立即命传令兵将战报传告全军。秦军营垒欢声雷动,士气如虹。

“怎么回事啊”城墙上的罗斯军看着城外的秦军营垒议论纷纷,都不禁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当天晚些时候,防守野马城的罗斯军也得知了援军全军覆没的情报。整个议事厅内一片死寂。

“怎么可能这情报是假的吧”

一个罗斯部将难以置信地道。也难怪他如此,虽然罗斯人在过去的战斗中也曾经遭遇过极为惨重的损失,然而像今天这样两个军团成建制被完全歼灭的事情过去可从未发生过。

“是不是假的,等大将军阁下的传书来了就知道了”

说话的是负责防守野马成一线的罗斯军主将巴尔斯基。

“秦军主力有什么动静”

巴尔斯基问道。

“没有动静很奇怪他们兵力处于绝对优势却不进攻”

巴尔斯基皱了皱眉头,吩咐道:“各军要提高警惕切不可疏忽懈怠”

“是”

散议后,巴尔斯基走出议事厅,望着湛蓝的天空却感到阴云密布。

当天晚上,基崁斯的飞鸽传书便送到了巴尔斯基的手中,他终于确定了援军全军覆没并不是谣言。

第1359章夜语

洛阳的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着现在的战事,那些秦军的铁杆支持者依旧兴奋如故,他们渴望听到秦军再一次大破敌军的辉煌。最大多数的一般的老百姓则心情复杂,既渴望听到秦军横扫敌寇的消息,又担心朝廷为此征税。年轻的官员们则在私底下热烈讨论着以铁血政策做为对外政策主调的利与弊。那些腐儒文人们则抨击当前的对外政策有悖圣人仁者爱人的思想,是不道德不仁义的,这种论调很快便引起了年轻一辈学者和官员的猛烈反驳,双方爆发激烈论战,对此陈楚采取不鼓励也不制止的政策。

“大哥,今天我陪月娇姐到西市巡视的时候听到一些让人生气的声音”

孙仁依偎在陈楚的怀中愤愤不平地道。光洁浑圆的肩膀裸露在外,单薄的被褥下只见层峦叠嶂,长长的秀发如同瀑布般洒在陈楚的胸膛上,娇颜上分明还残留着春意。

陈楚抚摸了一下那滑若丝缎的背臀,微笑道:“一些人并不赞成一味的使用武力处理对外问题这些论调是好的”

“什么呀大哥,你居然还帮他们说话”

很不满的娇俏模样。

陈楚忍不住在那娇艳的红唇上吻了一下,笑道:“这一部分人所作所为出于公心,因此不应该打压,反而应该鼓励一个国家内不能只有一个声音,即便这个声音现在是正确的”

孙仁鼓了鼓眼眉,丧气道:“算你说得有道理吧可是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出于公心吧”

陈楚点了点头,思忖道:“还有不少人与其说是反对战争还不如说是反对当前大势哼哼,他们还想着汉朝时期士族那遵从无比的地位对了香香,你和月娇今天在西市是不是碰到了什么事情”

孙仁撅了撅红唇,带着一丝嘲弄的微笑道:“今天我和月娇姐在西市视察的时候,一个叫董文渊的年轻人突然跑出来代民请命,说什么穷兵黩武涂炭生灵,要求大哥改霸道为王道,以中华之礼仪感化蛮夷咯咯,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陈楚笑道:“我看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拿些空泛的词语来哗众取宠不过这个董文渊好像有点耳熟”

孙仁抿嘴一笑,纤指在陈楚的胸膛上打了转,轻轻地一捏,带着那么一点醋意道:“前几天董青妹妹还来过后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