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竟然安静了下来。外面的厮杀声仿佛更加迫在眉睫了。
国王回过神来,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稍作思忖,下令道:“传令王宫卫队死守王宫,其他人随我从北城门逃出去”
一听这话,所有人连连叫好。
事不宜迟,国王当即在一众惊慌失措臣僚的簇拥下向后宫方向奔去。
差不多就在此同时,李铁率领千余骑对王宫发起进攻,然而由于缺少攻城器械的原因,一时间没能攻入王宫。
就在李铁对王宫攻击的时候,其他三队轻骑兵先后顺利控制了其他三座城门。
国王率领一众大臣和后宫的莺莺燕燕逃出王宫,向北城门方向逃去,然而奔到城门下时却骇然发现,本来的生路竟然已经成了一条死路,城门楼上的辰韩气质早已不知去向,一面黑底红字大旗在风中猎猎起舞,那个大字是一个龙飞凤舞的秦字。国王不禁双腿一软瘫了下去,几个得宠的妃子一脸惊恐地蹲下去叫唤着国王。
就在众人不知所错的时候,数百名黑衣黑甲的骑兵呼啦一下将他们团团围住,长枪唰的一下一起放下,一股森寒杀气登时迸发而出,所有人都不禁心惊胆战亡魂皆冒,更有胆小的竟然吓得尿裤子了。
“陛下,怎么办”
护卫国王的卫队军官一脸忐忑地问道。却没听到国王的回答,不禁扭头看去,发现国王竟然还坐在地上发呆,军官不禁在心里道:“完了”“番邦叛逆者听着,放下武器者,不杀”
一名秦军军官沉声喝道。
包围圈中的所有人都不禁心头一跳,不约而同地看向国王,却发现他们的国王竟然还在发呆。众人不禁心一沉,现场沉默下来。
秦军军官双目一寒,猛地举起右手,数百名骑兵猛地一夹胯下战马,战马一起嘶鸣一声向前踏了一步。所有人不禁感到一股刺骨的杀气自从骨髓。众大臣们不敢再犹豫了,纷纷迫不及待地跪了下去,求饶道:“将军开恩将军开恩啊”
护卫国王的百来个卫士见状,面面相觑,随即纷纷丢下兵器,也求饶起来。
国王终于回过神来,缓缓地站了起来,朝秦军军官走去。众臣和卫士都不禁安静下来,看着国王。
国王来到秦军军官面前,扑通一声跪下,恳求道:“将军,请念在苍天有好生之德,勿要对我辰韩臣民妄加杀戮”
秦军军官一挥手,周围的数百名秦军骑兵一道收起长枪。
军官傲然道:“我大秦铁军还不屑做屠戮百姓之事你尽可放心”
“多谢将军我等任由将军处置”
国王一脸颓丧地抱拳道。他身后的许多人都不禁哭了起来,也不知是因为国王受辱,还是因为即将面对不可测的命运。
军官道:“我职位卑微,无权处置你们”
随即命令身边的一名军官将这一干人暂时圈禁在城门下。
就在此时,一骑传令快马飞奔过来,禀报道:“统领已经攻入王宫”
军官双眼一亮,“好立刻回报统领,就说辰韩国王及一干大臣王妃均在北门被俘”
传令斥候扫了一眼眼前的众人,应诺一声,调转马头朝王宫方向奔去。
当天过午后,甘宁率领的主力开进了辰韩王都,随即辰韩国王身边的一名卫队军官乘快马飞驰出城,朝北面而去。
一日后,临津城城头。经过半个多月的大战,临津城头上下只见一片惨烈的景象,双方将士的尸体垒垛如山,各种兵刃散落得到处都是,城头上血迹斑驳,还有多处被熏黑的颜色。城墙上的守军几乎人人带伤,眼神中流露出浓浓的疲态,不管是秦军还是貊国军士兵都已经感到支持不住了。
裴元绍站在城门楼上眺望着城外连绵数里的敌营,身后站着数名秦军、貊国的军官。
“怪事情,今天敌人怎么没来攻城”
裴元绍不禁喃喃道。随即心头一动,双眼不禁一亮,“难道”
就在这时,一名传令官一脸兴奋地奔到裴元绍面前,禀报道:“将军,甘宁将军飞鸽传书,甘宁将军率领的五万大军已经攻破辰韩王都了”
这话一出,在场的几将都不禁双眼一睁。裴元绍一把夺过传令官手中的传书,迫不及待地看了起来,“好太好了哈哈哈”裴元绍朝众将扬了扬手中的传书,兴奋地道:“甘宁将军的五万精锐已经攻破辰韩,下一个目标便是弁韩立刻将此传告所有将士”
“是”
众将不禁兴奋地大声应诺。
攻陷辰韩的消息立刻在城中传开,原本暮气沉沉的城市登时沸腾起来,许多人都不禁喜极而泣。所有军民的士气立时又高涨起来。
而城外联军军营中却是另外一番情况,不仅是辰韩要立刻回军救援,就连马韩、弁韩也都有回军本国的打算,只有高句丽一家极力坚持进攻临津城。双方为此进行会谈,结果不欢而散。
当天傍晚前,辰韩在没有通知其他任何一方的情况下便率领麾下将士回返。当天晚上,接到国内命令的马韩、弁韩也都率领各自兵马回返。
gu903();第二天一早,见事已不可为的高句丽方也不得不向虎齿关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