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叫化子刚才斜倚的地方,空空如也也不是,刚才摆在老叫化子前面的那根短棍还在,一根黝黑的短棍。
“这老叫化子,难道会飞不成。”姓赋晨急冲几步,向先前自己走过来的拐弯跑去,发现那边也没有老叫化子的身影,心里不禁有些发毛。
这里四通八达,此时却甚少见人,这老叫化子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跑得出他的视线范围。可是,他却恰恰这样消失了。
忍着内心的骇异,姓赋晨走回,从地上捡起了老叫化子不知道是忘记拿走还是本来就不是他的那根黝黑的棍子。
入手一沉,姓赋晨差点将之丢弃。心中惊讶,手上忙自加力,这才抓了起来,以他自估,这棍不过半尺长、象脚大拇指那么粗的棍子,应该有十几二十斤重。
这棍黝黑的棍子估计刚好是五寸,共分成三节,两头两节略大,大约是两寸,中间那一节略小,约有一寸长。棍子通体黝黑,看不出是什么金属做成的,两头棍节上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是姓赋晨从来未见过的。中间的那节呈波浪纹线,节与节之间是一条小小的凹槽。
“好奇怪的一根棍子,不会是金子做了吧”姓赋晨拿在手里掂了掂,感觉似乎就是这么点黄金也没有这么重。
找不到那老叫化子,又捡到这么一根奇怪的棍子,姓赋晨想起那老叫化子的话,心里不禁有些忐忑,寻思:“我真的会大祸临头吗无缘无故的,祸从哪里来难道象那老叫化子说的,横财就手,祸福难料或者是我乱用法力控制熊猫宝眼敛财会那样的。”
想不通,他便没有多想,又看了看那根奇怪的棍子,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半尺长的棍子本来很好收着的,只是因为太重了,放在口袋太坠,拿在手里太累,他想了想,干脆捞起风衣,塞在皮带里面,走了两步,虽然略有些别扭,不过总比放口袋或是手里拿着的好些,心道:“等回去以后再好好研究一下,看这棍子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闽都古街虽然拆了大部分,但是这里的小吃估计真的是挺有名气,很是热闹,数十个小吃小摊点排过去,每一个摊都坐着很多客人,有的还在排队等着老板的铜锣烧出炉,不用问那家的铜锣烧一定挺好吃的。
姓赋晨心里想着那个老叫化子所说的话,本来他以为那老叫化子是一个拆白党之类的骗子,他可不会轻易上当,但是那一首诗,却把他身上鲜为人知的秘密道了出来,不由得他不信。
“只道文曲十世缘,谁晓今世断尘线。天地风云变幻处,亦正亦邪不为仙。”姓赋晨叫了一碗过桥迷线,加了几个贵鱼丸,加了一勺子酸辣椒,一边吃着心里一边在想着这句诗的意思。
“只道文曲十世缘,这句不难理解,说的是文曲星被王母那老巫婆贬下凡间,经历十世千年之落红苦劫,谁晓今世断尘线,只道,谁晓,是一个转折,只道,应该理解为以为,那么这两句的意思莫不是以为是文曲星转世千年的尘缘,谁知道在这一世却断了尘线,“这个断尘线究竟是什么意思是指我与文曲星没有了任何关系还是指在这一世会脱离尘世想不明白,真是弄不明白。”姓赋晨拍了拍头,感觉很是迷糊。
又想:“天地风云变幻处,说的是天地将会有大变幻,但后面这句亦正亦邪不为仙,又是什么意思,是指我吗亦正亦邪,嘿嘿,如果说的是我,那倒是颇合我意,让我只做好人,我是做不来的,就算是我真的成了神仙,如果不调戏一下小仙女,调撩一下玉帝老儿的宫女,那真是浪费了。
“只是后面不为仙这三个字很难理解,是不能做神仙呢还是不想做神仙或者还有别的意思”
“小兄弟,还要不要鱼丸,刚出了一版。”老板娘看到姓赋晨的碗此时已经空了,便问道。
“汗,就吃完了我还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呢。”姓赋晨低头一看,苦笑道。
“噗嗤”
那个长了一个娃娃脸的工妹刚好过来捡碗,听到姓赋晨的话,不禁笑了出来,软声道:“这个阿哥,你不会象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吧,一碗米线五个鱼丸都吃完了,还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姓赋晨瞅了她一眼,调撩道:“是啊,我是猪八戒吃人参果,老妹你就是高老庄的高小姐。”
娃娃脸女孩肉乎乎的粉脸一红,不敢再说,擦了擦桌子,拿了碗赶紧闪了。
“老板娘,再来五颗人参果啊,不是,是五颗鱼丸尝尝,刚才真的不记得尝味道了。”姓赋晨呵呵笑道。
娃娃脸女孩在后面偷偷瞄了他一眼,然后转过身去掩嘴偷笑。姓赋百斜眼看到,心情也松了不少,想不通的东西他干脆懒得再想,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阿妹到来哥保护,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一回认真的吃起鱼丸来,才发现真的好吃,又香又滑又有弹性,确是人间美味,再加上还有一个可爱的美女在旁边窥瞄他,感觉更不一样了。
第24章:是福是祸
姓赋晨吃完付了钱,笑着问老板娘道:“老板娘,请问高老庄啊,不是,这附近有没有不贵但又干净一些的旅舍。”
“噗”
娃娃脸女孩刚好趁着得闲拿了杯子喝了一口水,一听见姓赋晨的话,便全都喷了出来。
古街旅馆是闽都古街唯一剩下的旅馆还保持着旧社会阁楼风格的旅馆模式,两层楼,木梯上下,整个旅馆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木香味。
姓赋晨对这里甚是满意,虽然服务员不漂亮,却好在清静,床褥都很干净,而且也不算贵,住一晚上就70元,在一个省的省会里能住到这么便宜的旅馆颇为不易。
关起门来,泡了一杯福省特产的袋装铁观音,姓赋晨这才拿出那根棍子仔细端详起来。
这根棍子不象一般的金属入手会有冰凉的感觉,而是微有一股温意,甚是奇特,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成的。
上面的那些图符以非常奇怪的顺序排列着,姓赋百认真瞧了半晌,便感觉到有些昏晕,有一种想要被吸进去的感觉,他不敢再看,自言自语道:“好像也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这究竟是一根什么棍子,小弟,你知不知道”
可是他此时没有法力,他小弟估计又做春天的梦去了,根本就唤不醒,叫了几回都没有反应,姓赋晨气道:“这臭小子,等我法力恢复了,有你好看的。”
想起老叫化子的预言,姓赋晨心里有些忐忑,心道:“会是什么大祸不会是一走出门,天上就掉下坨鸟屎把我砸死吧”
被鸟拉屎对的倒霉人大有人在,但是被鸟屎砸死的还没有听说过,也难亏他想得出来。
年轻人哪里会闲得住,姓赋晨更不是一个坐得住的人,黝黑的棍子究竟不出所以然来,他便收起,在房间里看了一会电视,实在无聊,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若然真是祸,喝水噎死我管他,出去走走,听说福州的美女很有海味,不去看看岂不是白白来一回福州。”
本想将那棍子留在旅馆里,又想可能出去撞狗屎运能碰到那老叫化子,到时也好将棍子还给他,便又塞在皮带里,拿好房间钥匙,开门出去了。
华灯初上的福州很是漂亮,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到处闪烁,煞是美丽。
很多打扮得很是时髦的福妹结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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