觑啊”
“怎么难不成此人的武艺还能比得上吕布吕奉先又或是楚霸王项羽不成哈哈哈”赵岑大笑着道。
亲卫统领看着越来越近的小将牛刚,略有些颤声地道:“将军啊我看咱们是暂时避一下吧,不然等这个小杀神冲过来,可就不好办了”
“哈哈哈”赵岑肆意的大笑着,然后豪气冲天地道:“既然来人如此英雄,本将军倒要去见识一下来人啊取我的兵器来”其实赵岑是欺负牛刚年纪小,想要斩将立威。
牛刚在阵中虽然杀得尽兴,但是他却一直关注着敌方大旗下的变化,他最怕的就是敌军的大将逃跑,那可就不好了,自己前方出战,接捅了篓子,这次必须得立上一大功,否则必被人耻笑
就在这个时候,从敌军的中军大帐处冲出了一队人马,足有千余人之多,一看就知是精锐之士,领头的一人更是甲胄耀眼,装束不凡,一看就知道是敌方首领
牛刚当即舍下身边的敌军,策马冲到敌酋面前,照面也不搭话,起手就是一刀,力劈华山而下,赵岑猝不及防之下,竟然是大惊失色,此时用兵器阻隔已经是来不及了,好在赵岑也是深通武艺之人,在这危急时刻,努力把硕大的身躯硬是往右边平移了几寸,堪堪避过了牛刚这势在必得一刀。
牛刚见一刀落空,心中也是暗赞,但是手中的大刀却没有停下,手腕轻轻一翻,大刀拦腰横扫,这一下变化太快了,刀杆“砰”地一声砸在了赵岑的腰间。
赵岑硬受了这下重击,在马上晃了两晃,他身边的亲卫统领大惊失色,大声喊道:“将军小心”亲卫统领奋不顾身地杀向牛刚,瞧见敌军将领已经受伤,牛刚更是恨不得补上一刀,将敌将斩于马下。
此刻的牛刚更是奋起平生之勇,一口大刀如蛟龙出海,猛虎下山,杀得那凉州将士人仰马翻,但是凉州将士护主心切,个个悍不畏死,因而根本杀不透。
眼睁睁的看着赵岑在数百名亲卫的护卫下往后方逃去,牛刚心下大呼可惜,手上大刀连抢攻势,不一会儿就将赵岑的亲卫统领斩杀,牛刚灵机一动,扯开嗓门大汉道:“张济已死大军溃败了”其麾下兵卒不明所以,遂一齐大呼起来。
正在凉州人马惊疑不定之际,左傲冉率文聘、韩莒子、胡车儿、何仪、何曼等诸将也已杀到,沙摩柯也杀透了左翼,左家军一时声势大振,凉州军顿时士气全无,向后方抱头鼠窜,一路上丢下兵器和旗帜无数,左家军兵卒见敌军溃败,也都不顾辛劳,奋起余勇,乘胜追击,掩杀敌方败军。
“报”一名小小跑来并报道:“赵岑将军负伤逃亡,右营已经失守”
“速去通知文才将军,让他不要抵挡了,火速撤兵”张济对身旁的一名小校吩咐道。
张济的话音刚落,一员小校却跑了过来,浇了张济一头凉水,小校道:“将军左营已经被攻破,胡轸将军率众逃离,如今大军即将攻击中军”
“什么”张济破口大骂道:“混蛋该死的胡轸撤全军撤退”
第1卷:叱咤三国第93章:翻脸无情属张济
第93章:翻脸无情属张济
张济一喊撤,亲兵赶紧吩咐狂敲锣,大军一个鸭子加两个鸭子,全撒丫子了还别说,撤的还真快,直接是弃营而走,大营都不要了,大军一直退,足足退出了了三十多里地,后边的左傲冉一直率队追击,还别说,得了不少的锣鼓帐篷、马匹粮草,左傲冉这才收兵回营。
张济不退三十里地,感觉不太安全,又退了十里地,这才安下了营寨,胡轸安然而归,麾下兵马不足五千之数,赵岑负伤而回,麾下残部也就三千人马,张济收揽残部,也就仅得四万余人,八万大军,仅剩五万残兵,这一战打得实在是失败啊
张济之侄张绣,可谓是身负重伤,身上的几处上就不算了,主要是张绣的一对膀子岔了,营内的军医好不容易才给接回去,但短时间之内,张绣别说是上马临敌了,就算是自己动手吃饭,都苦难啊
张济坐在中军大帐内的帅案后,看着胡轸、赵岑,恨得简直可以说是牙痒痒,但是却不好怎么对方,虽说两人麾下已经没有多少人了,但是一旦兵变的话,那就不是小事了,左傲冉如果在趁机挥军杀来,那自己铁定完蛋所以张济只能隐忍不发
张绣吊着一对膀子,出列道:“叔父小侄一时不慎,竟误中左家小儿的奸计,受了那个吃里扒外的胡车儿一击,致使这对膀子受了伤,叔父如今只需坚守,只要等小侄的膀子好了,小侄在出马叫阵,必能胜那左家小儿”
“少将军说得不错,咱们如今兵力不如左傲冉,而且士气低落,只能坚守不战”胡轸在一旁道。
赵岑也点了点头道:“文才兄说得不错,我等均不是左傲冉麾下战将的对手,只能等少将军伤愈,咱们才能勉力一战啊”
“难道赵、胡两位将军是怯阵了吗”张济突然叱问道。
胡轸的眉头一皱,没有说什么,赵岑却不高兴了,大声的回应道:“张将军你这是什么话我赵岑如果要是怯阵了,难道还会弄得这一身伤吗”
“张将军的话确实重了些,我们要是怯阵,当初就不会随张将军一同前来长安解围,少将军说是也不是啊”胡轸从中打圆场道。
张济却一反常态,“啪”的一拍帅案,猛然而起道:“胡轸啊胡轸你还好意思说呢要不是你轻敌冒进,放弃坚守,怎么可能被左家军攻入大寨,致使大军损失惨重”
“张将军你这句话我就不爱听了,战场之上,胜负乃兵家常事,你却一味的职责我与文才兄,难道你就没有错吗如果张绣将军不战败,哪里会有这一败归根结底,完全是你指挥无方”赵岑和胡轸是同一战线的,自然为胡轸说话。
“没错你张济有推卸不掉的责任你休想将战败的罪责加到我们二人的身上”胡轸也从旁加了一把油道。
“啪”
张济把帅案拍得震天响,一双虎目之中尽是怒火,指着胡轸、赵岑道:“好啊你们俩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顶撞本帅来人啊军法行事,重责八十军棍”
“叔父”张济突然开口道。
张济挥手阻止了张绣下边的话,对着军杖官喝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聋了不成还不速速执法”
“是”八名军杖官大声应诺道。
“张济你敢”胡轸指着张济道。
赵岑更是跳着脚道:“好你个张济你若是敢动我们二人一根毫毛,我就让你张济不得好死”
“啊啊”
大帐内的军杖官都是张济麾下的兵卒,自然都听张济的,管你胡轸、赵岑是什么东西,自家将军让打,自然是狠狠的打,一点不留情的打,八十军杖,一下不少的打完了,把个胡轸、赵岑打得是哀号连连,屁股更是血肉模糊,简直就是可以成为惨不忍睹
gu903();胡轸、赵岑两人前前后后的被打昏了三次,但又都被凉水给泼醒了,最后一次被打昏,正是第八十下,军杖官打完后就下去歇息了,这打人也是个力气活,一般的军卒也干不了,这要是换成现代的警察,八十军杖没准要打多长时间呢,就他们那体力,追个小偷还得歇三斜,你就说吧,让他们抓到的小偷得多大岁数啊题外之话,完全是由感而发,咱们还是言归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