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来了来了,快坐吧。”马明罗慌忙把范无救让到了座位上,倒了一杯冷酒后,便对着它问道:“范哥,谢哥呢怎么不见它在”
“妈妈妈妈妈妈妈”范无救说道。
它在这妈妈啥呢是不是刚才累着了,怎么感觉好像结巴的更严重了呢牛阿傍眨了眨眼睛,随后问道:“莫不是伯母还健在”
“妈逼”只见范无救一拍桌子,然后大声说道:“它,它它它它去找找找那个那个”
马明罗又叹了口气,心想着估计等它说完谢必安都回来了,而它想的也真没错,因为谢必安就在此时已经进了屋子,见马明罗和牛阿傍都在,它紧皱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马明罗起身请它坐下吃酒,但谢必安却摇头说道:“还吃什么酒刚才我去了老怪物那儿,它终于要动手了。”
三名阴帅心里咯噔一声,心想着该来的终于要来了,于是马明罗慌忙起身问道:“什么时候,怎么做咱们谢哥,咱们有没有危险”
阴长生的行事作风阴损毒辣,所以此间马明罗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它们自己的安危,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小事,而是足以改变三界历史之大事,地府的未来何去何从就看今天了,虽然它们蚕食了大部分的阴兵,可那十殿阎罗乃是受仙界指派认定的冥君,手下直属护卫们的实力也十分强劲,况且,它身边那崔判官可是有法令在身,可以随时前往神界通风报信。所以说,只要一个不小心便会引来神罚,马明罗当真怕它们兄弟几个会变成那阴长生的炮灰。
但它们此时却不敢不听那阴长生的话,抛去它们贪腐一事不说,单说说那阴长生的力量就远远在它们之上,而且前些日子,那阴长生在显露身份的时候,又为它们三个的魂里种下了诡异的魔法,只要它们敢反抗或者泄密的话,阴长生会第一时间将它们消灭。
而谢必安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因为它正是阴长生复活后的第一个傀儡,为了活命在暗地里已经为其做了许多年的事情,正因如此,它才更加觉得那阴长生恐怖,但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当初它没禁得住诱惑
想到了此处,谢必安叹了口气,随后说道:“我哪里知道,那老家伙贼的不行,只说要咱们四个一起过去,就是现在。”
“那还等什么,咱赶紧走吧。”马明罗有些害怕的说道,在这混乱的起点之中,如今它们四个只能祈求自保了,因为它们根本就清楚等待它们的未来前途究竟会怎样。而它的话刚一出口,只听见一旁的范无救大声吼道:“它它它去找那个那个阴阴阴长生了”
唉,前途好像一片灰暗啊。不光是牛阿傍马明罗,连谢必安也在那时同它俩一齐叹了口气。
就这样,表面风光的四大阴帅走出了房门,在院子里抓了把黑风踮脚,身子打着旋飞上了天,没过一会儿便到了圣君府的地界,按下了黑风后,它们心怀忐忑的朝着阴长生的卧房走去,圣君府安静的吓人,牛阿傍一边走一边嘟囔着:“怎么没见到阿喜那个小丫头来引路呢”
一听到阿喜,谢必安的脸色竟变得更白了,但它没有说话,来到了卧房后,它抖了抖自己的长舌头,毕恭毕敬的说道:“谢必安范无救牛阿傍马明罗四阴帅参见陛下”
阴长生那阴森森的笑声从卧房里传了出来:“进来罢,我的好孩子们。”
四阴帅咽了口涂抹,随后凝神推开了门,房里的景象让它们倒吸了一口凉气
但见那卧房的天花板上,栓了五根鱼线似的细线,绳子垂下,绑在一鬼的四肢以及脖颈之处,将其固定,乍眼一看,就好像是阳间演的木偶戏一般而这被勒住的木偶便是阿喜。
此时的阿喜浑身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两只脚尖呈诡异的弧度支撑着地面,那细线似乎十分锋利,已经划破了皮肤,鲜血从指尖滴在地上汇成了数摊,它的脑袋向下耷拉着,此时不知还有没有意识。
阿喜这是怎么回事儿这假小子不是老家伙的亲信么怎么落了这般下场难道,难道老家伙疯了
谢必安舌头只抖,就在三名阴帅目瞪口呆之时,且听阴长生的那阴阳怪气的声音自阿喜身后传了出来:“欢迎几位大人呀,看看阿喜今天这身衣服好不好看”
阴长生特地压低了嗓子模仿女人说话,说完后,躲在阿喜身后的它还抓着阿喜的手朝几人挥了挥,似乎正在演一出血淋淋的喜剧。
吗的,这个丧心病狂的老怪物,三名阴帅齐刷刷的起了层鸡皮疙瘩,而谢必安顶着压力跪下了来,随后恭敬的说道:“陛下,属下们都到齐了,恳请陛下下命令吧”
“嘻嘻。”只见那躲在阿喜身后的阴长生一边挥舞着阿喜的双手,一边跟没事人似的继续嬉笑道:“好吧,看在你们这么听话的份上,你,你,还有你,十五天之后,你们三个照常上街,带好那些阴兵小朋友们,然后大闹一场。”
十五天后,那不正是鬼游节么四名阴帅心中暗暗叫苦,心想这老怪物莫非真的想同那冥君们正面交锋可这危险性也太大了吧
想到了此处,谢必安便撑出了一丝笑容,随后说道:“陛下,恕属下直言,鬼游节乃是万鬼同游共庆地府之节日,如果在那天做事,恐怕有些不妥”
“你有病啊。”只见阴长生一把将阿喜的身子转了起来,随后蹦到了四名阴帅的神前笑道:“我做事还要你教么”
“属下不敢,属下该死”在阴长生强大的压力之下,四名阴帅不住的叩头,而阴长生又笑了,说道:“让你们做你们就做,不让你们做你们就别做,少说废话,我问你们,你们愿不愿意做呀”
“属下必当为我主肝脑涂地”四阴帅一边在心里骂街一边说道,而阴长生嘻嘻一笑,然后打了个哈欠:“那就这样吧,这是第一个命令,谢必安,你那天待在鄷都王城,没我的下一步指示不许出来,明白么你们都明白了么明白的话就回去歇着吧。”
四阴帅领了命,而在起身的时候,马明罗终究忍不住而十分不安的说道:“陛下,我有一事不知,为何阿喜姑娘会”
“啊,你说它啊。”阴长生一咧嘴,露出了两排白的离谱的牙齿,只见它看了看阿喜,随后玩味的说道:“没什么,只是这小丫头不听话,我就跟它玩个游戏,怎么,你们也想玩么”
“不,不”马明罗瞪圆了眼睛不停的摇头,接下来还哪里敢问太多慌忙跟着谢必安它们逃似的奔出了卧房,房门再次紧闭,阴长生笑嘻嘻的望着阿喜,随后用手勾起了它的下巴,望着阿喜那空洞的眼神笑道:“小畜生,别以为魂飞魄散便是背叛了主人的下场,你不是挺厉害的么放心,我不会杀你的,因为你是我重要的道具啊,哈哈,哈哈哈哈”
阴长生虽然疯狂,但绝不是疯子,这从它滴水不漏的行事作风上就能看得出来,而它不杀阿喜又是为了什么,还有,在十五天后,它究竟要为这地府上演一幕怎样的夺权政变呢
阿喜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