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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途志 崔走召 2333 字 2023-10-08

gu903();它心中满是对各种赔偿的力不从心,却丝毫没有想那世生之事,因为在它心里,那小子被抓住是十分正常之事,圣君大人虽然平时办事粗心大意不拘小节,但确是整个地府最强的人。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不管哪圣君的随从如何盘算接下来的赔偿问题,但说说逃跑的世生。

世生此番确实动用了全力,以精神力量催动的摘星词速度快的惊人,以至于没过一会便已经来到了那地府城门上方,奋力狂奔间世生心中渍渍称奇,心想着刚才那个什么圣君还真是个怪人,没想到它说不追还真就不追。

看来这地府里面的家伙还真都挺奇怪的,不过这样也好,起码自己能够有惊无险的再次脱困。

可是世生根本不知道,那钟圣君不是不追,而是因为它着实有那个实力同世生说出这话。

就在世生即将要飞越那高高的城墙之时。

忽然,世生的身体凭地发麻,同时周身上下猛地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是什么感觉虽然世生不敢相信,但他的身体却十分坦诚的告诉了他,如今身后出现了一个绝强的高手,因为那是凌驾自己很多倍之力量,虽然那家伙还未现身,但自己的身体却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一般

与此同时,这股突然出现的异样也让那些在城门上巡逻的鬼差们发现了,只见它们指着天空惊呼道:“看呐”

世生下意识的回头望去,但见自己身后的上空猛地爆开了一道幽蓝色的光茫那光及其耀眼,没等世生反应过来,一只粗糙的大手已经抓住了他的肩膀,世生刚想反抗,只听轰隆一声,自己已经被钟圣君狠狠的压在了地上

他的速度确实是阳间第一,但钟圣君也是阴间第一,却远超于他。

坚硬的石地被砸出了个巨大的深坑,世生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老血,同时心中同时陷入了绝望,仅仅一击,自己便败在了那钟圣君的手上,这力量何其强大简直比秦沉浮不,也许秦沉浮都比不上这个怪物

倒在地上的世生刚想挣扎着站起,却发现自己被那钟圣君单手压制浑身使不出一丝气力,但他仍没有放弃,因为此时如果被抓的话,重返阳间同大家相逢的希望便化作了泡影,想到了此处,世生悲从心来,脑海中的精神力量再次膨胀,只见他握紧了双拳,浑身之气不断蹿升,大地开始轻微晃动,紧接着,世生大吼一声,猛地将身子抬起了一寸

而钟圣君见状后,心中也是一惊,它不清楚这个活人哪里来到如此强大之力,眼见着就要被他挣脱,钟圣君果断的使用了右手,赶在世生挣扎起身之前一掌拍在了他的脑后,世生脑袋嗡的一声,这才俩眼一翻失去了知觉。

在制服了世生之后,只见那钟圣君也站起了身,随后一边揉着自己的腰一边眨着眼睛,而就在这时,那些鬼差们全都围了上来,在坑边齐刷刷的跪倒,对着钟圣君说道:“圣君大人”

钟圣君点了点头,随后一名当值的兵头连忙下了坑中,对着那钟圣君小心翼翼的说道:“大人,这厮是谁”

“就是那个突然闯到地府的活人。”钟圣君说道。

听到这话之后,那些鬼差们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对于活人踏境一事,它们此时也有耳闻,但是它们哪里想到这小子居然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来到这里

而且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它们身为当值的鬼差,居然让他毫发无伤的入了鄷都城且没鬼发现这一罪过可真不小,想到了此处,那鬼差脸色大变,连忙跪倒在地哆哆嗦嗦的对着那钟圣君求饶道:“圣君大人明鉴我等也不知这厮居然如此狡猾胆敢假冒阴差属下该死,还望大人网开一面留我等一条活路”

地府之中,规矩是无上的法则,鬼鬼将其奉若神明。

什么时候开始,地府的规矩好像变了味儿呢钟圣君望着这些被吓得魂不附体的鬼差们,轻叹了一声,随后打了个哈哈,说道:“不知者不罪,我不会治你们罪的,弟兄们继续巡逻吧。”

那些鬼差见钟圣君不怪罪他们,连忙感恩戴德的向它致谢,而那个鬼差头目又看了昏迷的世生两眼,随后小声的说道:“圣君大人,活人踏境乃是大罪,如今不如趁着阎君震怒之前将其”

它的话还没说完钟圣君便摆了摆手,随后有些不快的说道:“荒唐,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纵然这人有罪也自有法例处置于他,我等又如何能擅动私刑”

“是,是。”那鬼差讨了个没趣连忙致歉,眼见着钟圣君将那昏迷的世生抗在了肩上转身就走,那鬼差心中叹道:恐怕如今的地府里也只有你还是死脑筋不动私刑了吧,你这个睡糊涂了的怪物。

当然了,这话它自然不敢说出来,毕竟钟圣君乃地府要员,其行事又岂是它们能干涉的而且在如今动荡的环境下,它们能够保全自身就已经不错了,所以想到了此处,那鬼差连忙指挥着手下迅速填平了那个大土堆,随后继续巡逻,还真当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

且说那钟圣君在回到了酒楼之后,已经消失了的大门之前,那表情惶恐的掌柜老张,还有自己那瘦弱的随从阿喜正在等着它。

钟圣君望着那视野极度辽阔的酒楼内部,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而那阿喜对着它有些抱怨的说道:“大人,这个怎办我算了一下,全修好最少需要五百万两冥钞。你下次能不能留点力道,要不然出去在使您的阴力啊”

“不用不用。”掌柜老张慌忙说道:“圣君大人也是为了捉拿犯人,我怎么能用你们的钱”

钟圣君尴尬的舔了舔舌头,没理会那老张,而是对着自己的随从陪笑道:“慌什么,这个月咱们的俸禄还剩多少”

“哪还有俸禄了啊。”只见阿喜对着它哭丧道:“早就被您给喝完了,您以后能不能别一发了饷就请整营的阴差喝酒啊,这样咱们估计得穷死”

“荒谬”只见钟圣君理直气壮的说道:“自己喝酒多没意思,酒就是要大家一起喝才开心嘛”

阿喜浑身无力的说道:“您倒是开心了,可是这酒楼怎么办”

“不用不用”那老张的脑袋便拨浪鼓已经好一会儿了,而钟圣君却是个很有原则的鬼雄,只见它拍了拍那老张的肩膀,然后对着他十分诚恳的说道:“什么不用必须要用,这样老张,我现在没钱赔你的酒楼,就把刀先压在你这里,等我什么时候有钱了”

“您的刀刚才不是已经压了么”阿喜哭丧着脸说道。

“那我就压衣服”只见那钟圣君居然羞红了脸,随后死要面子的他居然真将自己一身长袍连同着裤子鞋袜脱了个溜干净,随后一股脑的塞在了那不知所措的老掌柜手里,并正色的说道:“下个月发了响,我再来赎我的东西并赔偿你的损失,就这样,多有冒犯,阿喜,咱们走。”

这钟圣君当真是个奇鬼,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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