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他在老和尚的熏陶之下,对内功可谓是垂涎三尺,可无奈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孤儿,根本没能学到一丝半点。如今得到正统的内功心法,戒空欣喜异常,要不是无法动弹,他恨不得载歌载舞一番。
得意洋洋,自我高功颂德好长一会,戒空小眉毛一挑,打算开始修炼功法。可意识却开始模糊起来,睡意一的涌上脑中,“嗯,老衲不着急,睡醒再说”
随后的日子那叫一个舒坦啊,衣来张手,饭来张口,好多漂亮的侍女姐姐照顾着他。不过让戒空不爽的是,饭只能吃奶,太小也不用穿什么衣服。再漂亮的姐姐,这么小也做不了什么啊
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那就更不方便了。虽然是幼儿身体,但好赖也有成人思想了。即便是没有接触过女人,但是从到的听到的,也能了解个大概。所以,每当那些十七八岁的,妙龄俏丫鬟碰到他时,总感觉有些不自在。不过人的适应性是最强的,慢慢也就觉得无所谓了。
尤其让戒空失望的是,在尝试过修炼之后,由于刚刚出生,经脉和丹田都十分脆弱,无法太长时间修炼。运转的时间稍微一长,经脉就会有微弱的刺痛感,吓得戒空连忙止住。
通过这三个月的观察,戒空发现,自己这辈子富贵了。出生在一个姓白的王府中,三代齐全,还有个大他十岁的哥哥,所有人对他都异常疼爱。
总得来说就是这么多了,什么你说这三个月干嘛吃的,就知道这么点戒空会很负责的告诉你,我就是只吃了,嘛都没做。你见过三个月大的小孩,问这问那的吗这些还是听照顾他的,奶娘和丫鬟说的。
第六章紫芒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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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就到百日了,按说像王府这样的大户人家,总要大开宴席,庆祝百日。可是白家自第三代起,就从来没有摆过宴席,只有在周岁的时候会大摆一次,因为会有抓阄的传统,这个暂时不表。
今天对于其他人家来说,只是小孩出生的一次庆祝罢了。但是对于白家来说,却是关于家族兴亡的大事。
一大早,戒空就被收拾干净,穿上百家衣,头戴虎头帽,脚穿虎头鞋。一番收拾以后,本来就白白胖胖的婴儿,愈发显得可爱起来。
戒空感觉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抱起的动作轻柔缓慢,是那样的小心翼翼,仿佛怕动作大一点,就会伤到自己一样。不需睁眼,他就知道,这是自己的母亲赵雅,那个温柔如水一般的女人。
走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居然会走这么远。穿过锦簇的花园,来到一间破房子面前。
说它破,是因为墙壁爬满不知名的植物,而显得有些斑驳不堪。门上的红漆,都掉落了好大一片,露出内层的黑色。抬头一,只见门上写着大大的两个字“祠堂”。
这就是白家的祠堂戒空不解的眨着小眼睛,这一路走来,路旁的建筑有的富丽堂皇,有的古色古香。而花园更是百花争艳,姹紫千红,芬芳馥郁。怎么到了对于一个家族,非常重要的祠堂时,却到这么一副画面
祠堂门口站着几个人,有老有少。对于今生的戒空来说,这些都是自己的至亲。有像儒雅先生一般的爷爷;慈祥和蔼微笑着的奶奶;身形高大、表情严肃的父亲;还有即便搀扶着奶奶,还对自己做鬼脸的哥哥。
戒空感到一阵温馨,从上辈子一无所有的孤儿,到如今的三代俱全,并且对自己疼爱有加的亲人,戒空感到很是满足。周围没有仆人,没有侍卫,只有他们祖孙三代。赵雅走上前去,轻轻的把戒空交给了老人。随后搀扶住老妇,站在一旁。
“你们在这等着。”白闵抱戒空对众人说道,转身推开了祠堂大门,进入后又关闭大门。
刚走进祠堂,戒空还没来得及观,就有一股冷意涌上心头。要知道,现在还是夏末,可是戒空还是感觉到冰寒袭身。不是天气原因,也不是那种阴森寒冷,而是浓烈的肃杀之意。好似站在千军万马的战场之上,又像是在尸身血海之中。
愣了一下,戒空微闭双眼,随后睁开,脑海中已经不再产生幻觉。祠堂里的肃杀,对身体没有任何危害,而是一种精神上的错觉。如果心志不坚之人进入,就会因幻觉的产生,而导致神志不清,浑浑噩噩。
而戒空之所以完全不受影响,一是因为那次跌落山崖的生死经历,让他的精神强度,要比一般人强上许多。二是在肃杀之意刚侵入体表时,就被体内弱小的暖流所吞噬,并且还稍微壮大了一丝。
刚打算运功,帮戒空抵挡的白闵。诧异的着戒空的双眼,发现戒空确实神志清明,没有被肃杀之意所影响,不禁喜笑颜开。
随后,戒空被放到供桌前的一个蒲团上。白闵双膝跪地,三拜九叩之后,表情严肃道:“今白家九代后辈白闵,携幼孙前来,拜见列祖列宗。”
戒空躺在蒲团之上,什么都不到,正晃悠着用力翻身呢。好不容易面向供桌,却发现,这家族祠堂根本没有摆任何牌位。只在供桌上摆放着一个白玉球,旁边放着一个小盒子。
而两边的墙壁上挂满了画像,供桌上面的墙壁只挂着一副。画中人物不苟言笑,冷酷异常。双瞳白黑分明,左手背负身后,右手附于腰间佩剑之上。
也不知道是谁所作出的画,居然把一身逼人的杀气,都描绘的淋漓尽致。而祠堂内肃杀之气的源头,就来自于这幅画。
正当戒空专注的凝视画像之时,白闵抱着戒空站起身来。走到供桌前,把小盒子打开,从中拿出一个小巧的玉匕首。随后把戒空的小手,伸到水晶球上方。用匕首轻轻一划,血滴到了水晶球上。
手指传来的痛楚,让戒空清醒过来。尤其是到手指被划破,而且血正滴入白玉球上。前世被石头吸干的阴影,让戒空惊恐的不停晃动身子。嘴里“啊,啊”的喊着。
白闵抱着戒空,笑眯眯的拍着道:“乖孙儿,不哭啊,一会就好了,不疼的”
戒空哭了吗是真想哭了,心里那个委屈啊,“和尚好不容易有个爷爷,怎么这么不靠谱啊,连这么大点儿的孩子也糊弄。这能不疼吗再说了,有爷爷给自己孙子放血的吗比扫地僧都狠,这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呐”
身前的白玉球,蓦然动了,徐徐旋转着,散发出淡淡的白光。就那样缓慢轻柔的,从供桌上飘起。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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