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也是知道这肖毅,在这一次挑选而来的人中也算是武艺上乘,在校场比武中更是曾经连胜八人,算得上一把好手。
得到高顺允许之后,肖毅当即打马上前,意欲争夺如此头功。
“吾乃并州军屯将肖毅,兀那番将,且是拿命来”
“呜哇哇汉狗找死”
汉人听不懂匈奴之言,但匈奴却多是明白汉人言语。
别看汉人时常是遭到匈奴侵扰,但对于汉人的富足却是十分钦慕,一些有能力的人皆是通晓汉语。
这沮渠离石虽然是勇将,但也在在族中长老的教导下习过汉文。
所以见到肖毅冲将上来,也一夹马腹直冲而来。
“死来”
肖毅一枪挺出,却也不妨对方一刀砍来。
“铛”
饶是肖毅本身不弱,但这般蛮力碰撞却是比不得那沮渠离石,一刀之下,整杆长枪直颤,险些就是拿捏不住。
“铛铛铛”
那沮渠离石可谓是得势不饶人,一刀接着一刀,连环三刀直接就是劈在他的长枪之上,让其手臂都是为之麻木。
“啊”
而后沮渠离石猛然一刀横扫,直接就是在他颈脖开了一大口子,鲜血飞射。
“汉狗人头在此谁敢再是与我一战”
再是一刀将肖毅人头割下,沮渠离石就是大声呼喊而道。
不得不说沮渠离石如此干净利落的将肖毅斩杀的确是给人带来了不小的震慑。
要知道因为吕布是要直接突袭匈奴,所以高顺和曹性两人各自挑选兵士的时候却是有意将那武勇最强的士卒留下相助吕布。
这样一来这个时候想要应付对方单挑的时候就不是那么好办了。
微微一犹豫,高顺当即微微紧了紧枪,却是准备亲自动手。
“将军,此等蛮夷竟敢戮我大汉子孙,实乃可恶敢请将军允我将其斩杀以正法”
就在这个时候,卫涛猛然间打马抢前一步,而后就是拱手向高顺请战。
高顺微微看了卫涛一会儿,他自然之道卫涛的武勇更在肖毅之上,但卫涛毕竟年岁尚小。
不过在认真地看了卫涛一阵过后,终于是点了点头。
“好,便是许了你一战,切记,此阵许胜不许败,不然我定然军法从事”
“诺”
卫涛应答一声,当即打马上前,不过卫涛一行到阵前,那沮渠离石便是一阵哂笑。
“汉狗无人,竟然派着这么个小娃娃上阵。小娃娃,这里可不是你玩耍的地方,乖乖的回家吃奶去吧哈哈哈哈”
这一番话却是被沮渠离石用汉语说出来。
虽然说得不很是标准,让人听得不清,但任是谁被如此一说不气恼
“番将领死”
卫涛同样一声暴喝,猛然一夹马腹,就是冲马上前。
“娃娃受死”
沮渠离石带着一丝得意地冷笑同样是迎袭而来,显然他并不像是表面的那般看起来只是一味的猛打猛冲。
一刀猛烈直劈而来,哪怕卫涛的力量比那肖毅还要强几分,但要是赢吃下这一刀也是讨不了好。
就在这个时候,卫涛身子猛然一侧,直接就是一个翻身紧紧贴着马腹。
从那沮渠离石的角度来看,卫涛就好像是猛然间一个翻身跌落了马下一般,一时之间,沮渠离石根本无法反应过来。
本来这一刀就是冲着卫涛而去,乍然间如此变故,这当头一刀顿时就是落了空。
更何况这一刀沮渠离石本来就是用了猛力,落到空处,能放不能收,整个人的身子都是不稳了。
就在这个时候,两马刚刚交错而过,卫涛腹间一使,整个人如弓弦一弹,顿时又是弹回马上。
卫涛不等坐稳,更不等回身一看,双手握枪回身一刺。
回马枪
“啊”
这一枪竟然直接穿心而过,令沮渠离石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
说起了这却也是那沮渠离石倒霉,卫涛这一枪也只是刺了个大概而已,却不想这一枪直接从后心穿到前胸,当时就是取了他的性命。
这个时候两马依旧是未停,噗的一声,长枪直接被带了出来,无数鲜血纷飞,那沮渠离石身子一软直接跌落马下,仔细看去,却是早已毙命。
“这小子”
虽然只不过是在瞬间,但卫涛其实却是危险得很,哪怕是高顺,也是狠狠地为他捏了一把冷汗,忍不住就是笑骂一声
“竟然在这样的阵上对决玩这种把戏,这不作死吗”
“呼”
卫涛这个时候也是在暗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不作死就不会死,方才那一下若是那沮渠离石留下几分余力,那么长刀偏转,那么是斩在马上,那么也同样会让自己狠狠吃一大亏,甚至取了自己性命。
“绝对没有下一次了。”
重新坐稳在马上,卫涛心中暗暗下定决心。
其实这也是因为卫涛方才见到那沮渠离石斩杀肖毅的时候就是如此全力劈斩,虽然力道极大,但往往可放不可收,就是拼命一赌。
赌命成功的卫涛也不待迟疑,长枪一指匈奴,就是猛然一喝。
“卫涛在此,尔等谁再来送死”
这些游牧民族一向都是敬重强者,尤其是正面硬拼的强者。
而像卫涛这般使着诡计的人一向是被所鄙视,如今听到卫涛这么一喊,顿时就是引起了不少匈奴的愤怒
“哇呀呀”
这一次匈奴头领根本不多废话,挥舞着九环大刀就是猛扑而来,冲到卫涛身前同样也是当头一刀。
虽然这一刀同样猛烈迅疾,但卫涛却是能够感觉到一种变化蕴含其中。
若是卫涛再想要是用之前那种方法戏耍对方,那么下场必定是被对方斩于马下。
但卫涛却不会那样想,同样一夹马腹向着对方杀去。
“杀”
一声暴喝,那匈奴手中大刀就是连连劈砍而下。
不得不说匈奴人果然是力大,所以招式也是多以强行硬拼为主,正是用着花巧枪技的克星,可以说那肖毅死得不冤。
其他人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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