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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帅望道:“象你当长老时那么办呗。孔老二不是说了嘛,中不偏庸不是易,所以,觉得集权好的,象师爷,也没说集到极端,啥都得他说了算,是不是,明君都听劝。实际上,他想干啥还有一堆道德高尚的,我师父,你家原来的思安长老在那儿拦着呢,也有我爹铁杆支持,人家是真的有文死谏武死战的。为啥轮到你一堆二货当权就不用了呢十个二货加一起,就一定有智商加倍的结果啊谁手里有权都得有人看着他们吧不能因为他们人多,就不用限制了。正因为他们人多,更容易躲在人群中,只考虑自己的利益,用民意推委自己的责任。到最后,这个最大多数人的利益,可能变成理直接气壮地违背我们公认的道德,对少数人的极端的刑罚。想办法控制这群二货的冲动,让他们做出合乎道德与理智的决定。”

冬晨愣了一会儿:“你说得也有道理。”

帅望点头:“是啊,你埋头工作的时间,我就在这儿发呆想道理,我肯定比你有道理啊。”

冬晨忍不住笑:“确实,我最近被一群人追着骂,已经不会思考了。”

韦帅望笑道:“我说你怎么变可爱了呢。”

冬晨默默无语,自从得罪了韦帅望之后,韦帅望的欺压越来越肆无忌惮了。他大人大量只得忽视之了:“那具体怎么办呢现在我要提出限制他们的权力,他们不会同意啊。”

韦帅望道:“让他们作,作不下去时就同意了。你只管考虑你的合理框架就好了。”

冬晨看着韦帅望:“你不能插手,你不能”叹气,不能有啥用,韦帅望要伸手,天神也挡不住。好在小韦还肯商量,所以我抢先把活干了吧,等小韦干时,不定成什么样了。

冬晨道:“钱的事,我不太好开口,可是,但是。虽然他们是多数,但是也不能不能做明显不公正的决定。比如这笔钱其实应该是整个冷家的,掌门只是领一份酬劳,其余的,应该用在冷家的事上,而不是他们分了。这事定完之后,再改回来,就太难了。”

韦帅望道:“要不,你先拿你老婆的嫁妆把第一年的费用垫上大家发现运作不错,你再提费用,凡是不批准的费用,就把服务停了。”

冬晨道:“我不用冷兰的钱。”

韦帅望道:“你这个年纪,坑娘就不如坑老婆了。”

冬晨默默看着他,韦帅望道:“你别想坑老子,老子这一年仗打得,穷死了,穷得都想卖裤子了。”

冬晨沉默。

帅望道:“还有,什么原则之类的,你得要求具体点,第一,他们的要求得合法,啥叫合法,你自己弄个法还是按国法我就不管了,所以,独立司法冷迪先生,可以否决他们的提议,当然你不能明着说,你得说,冷迪可以否决掌门。然后得合理,强行要求大家族做出不合理牺牲是不可以的,无法维持的,强行要求比如我,做义务奉献啥的,这得适当,不然,你们可以要求,我可以不理,咱就得内战,是不是对其它大家族也一样,你们乱要求,他们会反抗,反抗的结果就是内战,所以,长老也得有否决权,这好象在你以前的提议里有,这一条一通过,你就让你家冷兰长老把他们的分钱提议否了就得了。这多简单的事啊”

冬晨沉默一会儿,我擦,这一环扣一环的圈套啊啥叫玩弄规则啊,韦帅望就是玩弄规则的老手啊。啥规则能管住韦帅望啊好在他现在当是帮我呢,我得把这条记下来,无论如何掌门跟长老不能穿一条裤子,不然议会就是个被玩的命。

、5,情与法

5,

帅望陪冷文河去看在押犯人。

没错,冷文河娶了冷湘最小的妹子冷羽,冷斐的妻子是冷湘的另一个妹子冷裳,也就是冷文河妻子的亲姐姐。

这当然也是当初冷子静转投冷斐的原因之一。姻亲在力量在冷家其实并不算大,只是在其它条件相当时,这算得一个有力的因素。

冷子静丝毫不觉得这一点亲戚关系能阻止冷斐要他的命,但是冷文河的妻子同姐姐感情好,而且冷湘家的家教好,女子聪慧柔顺,都是百忍成金型的所以虽然冷斐另有所爱,对自己妻子倒也互相都能容忍。。冷文河性格就比较温厚,他们一家一直受冷湘拖累,饱受冷秋一族排挤,因为妻子柔顺贤良,他同妻子关系依旧甚是亲密。现在又在妻子哀求下,来给妻姐求情了。

韦帅望道:“我们自己动手执行了仁德的财产,实在是情非得已。再迟点,东西早转移了。别的成年人好说,先抓起来审审。只是,冷斐有个小儿子,才十岁,他妻子又刚生了一个。这种情况,我也觉得很难处理。放了他们吧,即使对他们自身安全来说,恐怕也不是好事。”

冷文河欠身:“是是。”靠,老子这通好找啊你给抓起来了,也不出一声。

一个小院,地方不大,墙高壁坚,唯一能看出是个监狱的地方,就是墙头有铁刺。

守卫开门,先传出一阵笑声。

院子里一个中年女子正扶着个幼儿绕着蔷薇树追逐后退着跑的哥哥。笑声居然是这母子三人发出的。

冷文河一愣,看一眼韦帅望,他们还不知道吗

韦帅望摊摊手,呜,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这么欢快呢。

冷文河过去叫一声:“大姐。”

冷裳看到门开,抱起孩子,仔细辩认了一下,才微笑:“文河,好久不见。你怎么来了”

冷文河再次看韦帅望一眼,帅望苦笑:“你们要单独聊聊吗”

冷文河忙道:“不,不是,教主能让我见一面,已经很感激了,我只是教主还没告诉她”

帅望道:“你是指,冷斐的事我是没说,应该有人说了吧”

冷裳此时才微露悲凄:“有人说过,我丈夫已经死了。”

冷文河一时倒有点不知如何开口,只说一声:“节哀。”

冷裳欠身:“多谢。”再向韦帅望欠欠身:“也多谢韦教主,一直待我母子三人以礼。”听闻魔教手段邪恶,人家居然很客气地给他们个小院,不打不骂,怎能不谢。

帅望也欠欠身:“不必客气,如何处置,是冷家的事。”

冷裳淡笑:“已经很感激了。家父在生时一直教导我们,想要自己去拼命,也可以,要比男孩子更吃苦。否则,就安于自己是个女人,男人给我们什么,就接受什么,男人赚得世界,愿意同我们分享,是幸运,男人输了性命,我们共同承当,也是应该的。我们,见过哥哥们吃的苦,所以,我选择安然接受命运,只希望死亡来得过程,不那么痛苦。”

帅望愣了一会儿,咦,这女人,这安然的态度,有点象那个被我逼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