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迪气急败坏地:“这他妈简直就是解散冷家了。唯一还在运转的就是魔教了。你知道为什么我还能继续查案子吗因为魔教仍在提供资金与人力。掌门,我是不是隶属魔教了”
冷冬晨轻声:“因为你从没提出过资金问题,所以,你的资金不在预算内,所以”
冷迪道:“好,你另请高明吧。”
冬晨道:“我在想办法解决。你也帮忙想想吧,冷迪,你想过吗大家都来发表意见,意思是,所有人都要动脑筋,都要对冷家的事负责,我觉得,好象所有人都很喜欢享受这个权利,但是没有人真的愿意承担义务。这真是我一个人的事吗这个中立的审讯机构,不是你想要的吗不是你的理想吗你,是否应该做点什么”
冷迪愣了一会儿:“噢,我只是,没想到我除了负责查案之外,还要”
冬晨叹气:“是的,当初我也认为很容易,大家都会希望有一个参与决定的机会。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们的第一个提案,就是让所有他们不感兴趣的事,都搁置了。我也没想到,他们对于程序规则,完全不感兴趣。制度变了,他们的习惯没变。他们不愿考虑那些事,觉得与他们无关,他们也不愿把制定规则的权利给我,害怕我会做出错误决定,结果就是,什么事也定不了。而这样做的结果,就是真有什么必须做的事,要么,我什么也做不了,要么,我没有任何限制。这不是我想的,我在努力,但是我一个努力是没有用的。这是不是你也想要的如果是,你也做点什么。”
冷迪沉默一会儿:“你说得是,我去一家家找,我会尽量说服他们。但是,掌门,我不是没事干成天专门做这个的,光是前掌门那个叛国罪,就有几十个证人,光录口供得多少工夫。你应该找几个人来专门干这个事,我还有朝庭供职掌门,我一直在做事。但我不是冷家掌门助手,我是朝庭总捕头。你得去给自己找助手了。如果所有正在做事的人,都在为自己的提案四处奔走,正经事就没人做了。”
冷冬晨道:“我没办法,但是,王爷给了我一点建议,我有点”
冷迪道:“王爷的意见一定是管用的。”
冬晨苦笑:“他建议我把所有提议放在一起,进行疲劳轰炸。这样,在他们纠缠利益分割时,很多他们不感兴趣的条款可能轻易就通过了。”
冷迪道:“这是个好办法”
冬晨道:“如果我只是希望我定的规则被通过,一开始就不必用这种方式了,我是希望大家能好好讨论,做出一个好的选择”
冷迪道:“我认为,目前最紧要的一件事,是让冷家运作起来。掌门,你现在是掌门了,可不是长老了,原来的规则也作废了,你不能让整个世界停下等着冷家的完美规则出台啊先让这辆车动起来,咱们再谈别的事”我不管你其它的什么提案啊我就要我的事立刻通过我一审案子抓坏人的,我不要去干政客该干的事。
冷冬晨不得不下定决心:“好吧,再有半个月,基本规则就定稿了。”
冷迪呜咽一声:“半个月”看到冬晨疲惫的目光,也觉得不忍了:“好吧,好好,我正好趁这半个月也四处劝说一下。”我他妈的不想干这游说的事啊,我又不是苏秦,还纵横七国
冬晨把一叠纸递过来:“提点意见。”
冷迪看着那半寸厚的一叠子,默默地忍下反胃的感觉,伸手接过来,是的,他赞成冬晨的改革,所以,他理当尽一份力,只是,他还有别的工作,他原来真没想到说一声支持有这么大的工作量,而且他得参与工作。
冷迪默默地想,我还以为选个好人,把一切都交给好人干就民了主了呢,原来民主是这意思啊我擦,我不想要了。尼玛,咱从小受的不是这种培训好不都告诉我们有耳无嘴,现在让我说,我说啥啊我一向埋头苦干的人。
冷迪花了一个时辰,把条款看完,唯一的感觉就是头疼。
他倒是指出:“你应该让冷子静看看,他看完,基本上,他们一家子就都没意见了。”嘿嘿,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让冷子静也痛苦一下吧。
最后冷迪说:“掌门,周家伤亡痛重,只剩孤儿寡母,冷家是否应该”
冬晨看看案头工作:“我派人去慰问。”
冷迪看他一会儿:“抚恤”
冬晨愣一会儿:“糟糕。”
冷迪点点头。嗯,我就知道,你除了舵主的活动费用,别的都发给没事的人了。
冷迪支着头:“没收的仁德的家产如何处置”
冬晨道:“这个,我正要召集”
冷迪按住他:“掌门你是在开玩笑吗你还要这些五色剑再分一次花红吗
冬晨沉默一会儿:“不行,这是很大一笔钱,我不能”
冷迪捧着自己疼得不行的头:“这些钱绝对不能这样分,冬晨这个,唉。”随你便吧,我找韦帅望去。
韦帅望目瞪口呆:“啥冬晨要把仁德的财产投票分了”
冷迪道:“帅望,我真是不明白了,怎么大家一起决定一件事时,反而不公正了呢”
帅望笑:“你觉得啥样公正”
冷迪道:“仁德的家产应该用来做抚恤奖励与赔偿用。”
帅望搔头:“嘿嘿。”
冷迪呆呆地看着他,帅望笑眯眯地:“我是仁德家最大受害者,所以这事我已经执行了。”
冷迪瞪着他。
帅望道:“所有伤亡人士都得到抚恤了,所有财产损失都已清偿,该赏的,我赏完了,实话说,我还赔了呢。喂,你瞪着我干嘛”
冷迪怒吼一声:“你经过什么手续了,就把人家财产没收了”
韦帅望眨眨眼睛:“手续啥手续啊你想要啥手续,是国家罚没还是仁德后人赠与你要啥我给你弄来啥。”
冷迪一口血差点没吐地上。
这兄弟俩是怎么了一个规则狂一个无政府主义者。
冷迪支着头,半晌:“你把银子都抢走了,你兄弟咋办啊”
韦帅望一拍桌子:“我叉叉叉,我一年给他五十万两,你他妈敢跑来问我他咋办你他妈脑子浆糊了他把银子分了,你来问我咋办你他妈是找抽吧老子对你太客气了不是”
冷迪愣了一会儿,哭笑不得地:“我是说算了,反正你也把掌门该干的事都干了。我就不知道大家知道仁德山庄分完了,会是啥反应了。”
韦帅望道:“这伙不要脸欠抽的东西给掌门一年五千两薪水,战争赔偿还想分一勺”然后笑了:“不用担心了,有一半议员都按功夫高低功劳大小得到银子了,他们不会吭声的。”
冷迪沉默一会儿:“帅望,这好象应该是掌门的工作。”
韦帅望支着头:“哥哥,这都过去半年了,再不意思一下就不好意思了。而且我说得很明白,这是我对大家跑去帮我的一点感谢。你冷家到最后也没宣布参战啊你掌门赏个屁啊再说,你不也跟我说谢谢,然后把银子放包里了吗你以为银子是我变出来的啊”
冷迪愣了一会儿:“我以为那是今年的费用啊”
韦帅望瞪眼:“啊今年的费用还要我出”
冷迪也瞪眼:“你,你不出了”完了,财政危机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会儿,冷迪的汗下来:“糟了。”
韦帅望怒吼:“你别告诉我,你没去跟掌门要”
冷迪沉默。
韦帅望暴怒:“你归我管理了”
冷迪沉默一会儿:“教主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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