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我醒来之后,长舒了一口气。
接着,我就见到一抹淡淡的手电筒光芒,再看四周。这才发现,我居然是躺在一间石室里面的一张木板床上,身下铺着油布毡毯,身上还盖着毯子。
玄阴子、泰岳、胡子,都在,他们此时也都是满心担忧地看着我。
我惨笑了一下,强忍着身上的那股蚀骨之痛,皱眉先问了一个问题:“是谁把石门关上的”
“额,那个啥,那个啥。这不是为了截住那些蚂蚁嘛,这个,我以为你会拍门的,”听到我的话,胡子有些尴尬地说道。
“胡子,我艹你娘,”我无力地骂道:“你小子,肯定是因为被我打过,公报私仇。”
“哪能啊,嗨嗨。说起来,你还得感谢我呢。要不是我一直拿耳朵贴着石门听着,就你那一下撞响,根本就没人会注意到。要是那样的话,说不定等到我们去救你的时候。你都已经被啃得只剩下骨头了。”胡子笑了一下,弯腰从旁边的旧桌子上。端起一个军用饭盒,对我道:“那啥,算是我错了吧,给你赔罪,这是我刚炖的人参汤,趁热喝一点吧,补补身体,赶紧恢复过来,我们也好放心。”
“你自己喝吧,我实在没力气,你让我睡一会,”我说着话,瞥眼四下看了看,不觉问道:“那猴子怎样了”
“没事,你放心,这家伙比你硬实,回来没多久就好了,现在不知道跑去哪里打野食去了,”胡子说着话,端起人参汤喝了一口,接着把人参汤放了下来,这才看看泰岳他们道:“喂,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呢”
“不知道说什么,就觉得你们俩是一对活宝,”泰岳满脸无奈地摇头叹了一口气,在一张破椅子上坐下来,点了一根烟道:“这里已经是第二层,下面再过一层,就到了曰本鬼子的生活场所了。方晓,你知道那里会是个什么情况吗”
“管他什么情况,总之我先睡了,你们自己商量吧,”我说着话,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准备睡觉。
这个时候,我就听到玄阴子呵呵一笑道:“那里有水,阴气又重,按照我的估计啊,恐怕,恐怕要比那地下河里面的阴灵还凶啊。”
“这个是肯定的,”泰岳说着话,皱眉看着胡子道:“胡子,你他娘的,不是吹牛比,说你的猴子很厉害吗怎么被一群蚂蚁虐得不成样子了”
“这个,这个,”听到泰岳的话,胡子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道:“小白还没完全成年,灵力有限,每次开眼之后,要隔一段时间才能再来一次,所以,这次,就遭殃了。”
“什么开眼”玄阴子有些好奇地问道。
“摄魂鬼眼啊,这猴子可是很厉害的,开眼之后,别说什么阴灵,就是真正的厉鬼,遇到它,也得乖乖下跪叫爷爷。”胡子说着话,俨然又找到了状态,开始吹嘘了起来。
这个时候,我听着他们闲聊,不觉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这一睡又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
睡梦之中,我隐约之间,却是觉得身下的床铺居然是轻轻地摇晃了起来。
那种摇晃,一开始还不是很剧烈,到了最后,几乎就是打桩机一般“咔咔咔咔咔”一阵剧烈地震动了起来。
我就算是睡得再死,这个时候也遭不住了,不觉一声大叫醒了过来,翻身就跳下了床。
“怎么了”
见到我的举动,一直守在房间中的胡子,有些疑惑地看着我问道。
“刚才是你在摇床”我皱眉看着他问道。
“没啊,我自己也在打盹呢,怎么可能摇你的床我知道你要休息的。”胡子很认真地对我说道。
“那就怪了,我怎么感觉自己的床在不停地摇晃着呢。”听到胡子的话,我不觉皱起了眉头,回转身,弯腰眯眼看着床底,赫然发现那床底居然是蹲着一个黑色的影子。
“什么人”我冷声一喊,那影子居然是突然一晃,消失了。
“什么情况”胡子见到我的举动,有些好奇地蹲下来,拿着手电筒,照了照床底,问我。
“这床底有东西,”我说着话,站起身,让胡子把那床搬开,接着则是走到那床底的石地上,仔细地摸索着,终于,经过一番仔细的摸查,我隐约在地面上摸到了一丝缝隙,而当我沿着缝隙摸了一圈下来之后,赫然发现那裂缝正好在地上形成了一个长方形。
那长方形大约两米长,一米宽,看情形很像是一个秘密入口的盖子。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422戴眼镜的长发骷髅
听到我的话,胡子拿着手电筒过来,往地上照了照,也发现了异样,不觉有些欣喜地对我道:“我们把这个撬开看看吧,我估计这是那些曰本鬼子藏宝贝的地方。嘿嘿,说不定咱们这次还能发一笔小财呢。”
“这里面的东西,可不是财宝那么简单的。我劝你还是小心为上。”我说着话,退到一边,皱眉看了看四周,问胡子:“他们两个呢”
“出去探路去了,还没回来。你放心吧,没事的,他们两个人一起的,不会出问题的。”胡子说着话,走到门外,没多久就拿着两根军刺回来,蹲到地上,开始橇那块石板。
见到这个状况,我一边把打鬼棒掏出来,握在手里,一边也接过一把匕首,和他一起撬了起来。
那石板似乎非常厚重,而且石板与地面的缝隙也很薄,所以,我们撬了半天才把那石板,向上移了不到两公分。
见到这个状况,胡子有些心烦地丢下了匕首,回身在房间里打着转,想要寻找趁手的工具,看了半天之后,却是眼睛一亮,一把将泰岳的背包拿了过来,然后从里面摸出了一根不到半米长的尖头撬棍。
“他娘的,我就知道他带着这个,”胡子一阵欣喜,拿过撬棍,对着那石板的边缘用力地凿了一番,很快就打开了一个缺口,接着将撬棍往里面一插,喊我一起按着撬棍,猛地一撬,“咯吱”一声脆响,那石板被我们掀了起来。
石板掀起之后,底下的洞中立时传来了一股浓重的恶臭,熏得我们都是皱眉一皱。
接着,我们用力一掀,将那石板掀翻了开来。
掀开那石板之后,我们低头向底下一看,却是禁不住都是一阵疑惑。
gu903();那石板地下,是一方只有一米来身的石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