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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上刀锋 愤怒烟圈 2212 字 2023-10-07

此时听先生话语。他立刻道:“是,以后不穿这种衣服了。”

李自知无奈一笑,早年间他曾救过许三德,许三德对他感恩戴德言听计从。每次色痞见了都气的大骂着:“我是你大哥,还他是你大哥”

袁越开口道:“大供奉,里面的情况如何”

“徐峰闭门不见,但今天怕是不得不见。”

李自知点了点头。看向了边关紧闭的城门道:“门都关上了。”

许三德闻言轻声道:“我来开门。”

然后他转身来到了城门脚下,抬起了右脚,狠狠的踏在了巨大的城门之上。

磅礴的元气将许三德的衣物冲得飞起。他硕大的脚丫与城门接触后发出了一声爆响,紧接着以他的靴底为中心城门上迅速出现了龟裂缝隙,如同蜘蛛网一般蔓延整座巨大的城门。

这声巨响充斥在城门内数万大军的耳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城门迅速变为一块块碎裂的木块,继而变成无数木屑漫天飞扬。

城门后早已列阵在前的数万名军士屏住呼吸。

先生李自知一马当先带着三人在万众瞩目之下走进了南州险隘关

险隘关内四万军卒排列成十个方阵,军容整肃,盔明甲亮,但却没有任何肃杀之气,有的只是一双双神色复杂的眼眸。

徐峰身着重铠,胯下一匹黄鬓马,手持一丈长的龙头铁枪,身披血红披风,只是在先生慢悠悠的走进关内后,没有人去关心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许三德牵着李自知的马儿,大师兄面露肃穆,袁越则双眸露出怒意。

不等李自知开口,袁越那张英俊的脸颊开始变得扭曲,他怒喝道:“南州边军是你徐峰私军见本将军与先生列阵是要动手你他妈脑袋进屎了”

袁越的怒吼响彻险隘关,没等徐峰开口回答,袁越便跳下了那匹神骏,只身一人怒气滔天的冲向了最靠近他的矩阵之前。

扛着军旗的边军儿还没等反应过来,袁越一个耳光便将其扇翻在了地,并一脚踹碎了边军儿手中的旗杆。

他身后矩阵中的无数士兵下意识便要横刀相向,袁越一步踏入了人群之中,拳打脚踢。

这是戏剧性的一幕,内陆大元帅袁越冲进士兵群众如同流氓一般拳打脚踢,让无数人瞠目结舌。

本来想着反抗的边军儿渐渐的想起了他是谁。

袁越在底层士兵之中的声望极高,不仅仅是因为他从草根摇身一变成为内陆元帅的传奇故事,这些年来袁越训练部队时的个性也早传遍了盛唐各大军营。

袁越脾气一向不好,但很少打人,这辈子只是比较严重的揍了三次人,第一次揍的是一个营,那个营后来成为了御林军的输送基地。

第二次揍的是一个人,那个人叫做林跃,后来成为了虎骑将军。

第三次揍的是一名女子,那女子是上任宰相的闺女,后来成了他媳妇。

今天他来揍南州四万边军,仍旧揍得辣气壮,大开大阔,无人敢拦。

而在他揍人时,李自知一直在看着今天看起来极为威武的大将军徐峰,徐峰没敢动,忽然发现自己酝酿十足的勇气,在看到先生后消散殆尽。

待袁越足足打趴了两三百人后,他终于停手,但看那怒气十足有些涨红的脸颊,显然还未消气。

他开始骂人。

“一群狗杂碎,你们穿的,你们带的,你们手中的武器,你们的俸禄,全是盛唐给的,现在在这沉默”

袁越继续骂道:“盛唐养你们是保家卫国,现在你们打算给盛唐来一刀”

“你娘西皮的。”

“胯下没根的杂毛狗。”

“你们妈逼。”

不知多少污言秽语,在袁越的口中脱口而出,骂的南州边军儿怒不可遏,却不敢出声。

“够了”徐峰终于爆喝而出。

而在这一声之后,李自知也终于开口,他看着徐峰问道:“你是忠于盛唐,还是终于刀疤卷毛。”

先生的语气很淡然,但此言一出,险隘关立刻陷入了一片死寂。

徐峰握紧了手中龙头铁枪,他希望自己可以冲到先生李自知的身边,然而青筋毕露的手却不由得一松,他还是没有勇气。

在这三十年中,赤脚和尚与耍剑先生便是全盛唐的精神领袖,百姓们活在他们的故事中,边军儿在没参军之前自然也是百姓

面对李自知,徐峰都提不起勇气,更何况他手下的将领,与普通边军儿

李自知见他久久不答便又问道:“本来我以为邵东华会在这里等我,但他既然没来,便说明已经放弃了你,你的赤胆忠心看起来很不值钱。”

许三德面无表情的牵着马儿,这时却道:“先生,如要拿贼人首级,我当首冲”

李自知没回回答,而是扬起了头,高喝道:“你们是忠于盛唐,还是终于刀疤卷毛。”这次的问题问的是险隘关内所有边军。

没有人敢于回答李自知的问道,李自知跳下了神骏,喝道:“只要你们敢说,你们终于刀疤卷毛,我不介意做一次赤脚和尚在这险隘关内杀的你们片甲不留。”

“口出狂言”气势已经越来越低落的南州边军需要徐峰在此时说出这样的话。

然而狂言是否属实,在李自知看来总依照实际发生的情况来做论断。

于是他伸出了手指。

“噗”的一声轻响,徐峰锃亮的虎胸盔甲左侧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坑洞,鲜血喷洒而出。

徐峰的眼中尽是不可置信,因为他是命玄境巅峰高手。

然而,居然连让先生郑重其事出下手的资格都没有。

场中的险隘关将领无不目瞪口呆,却见先生李自知缓缓收回了手指道:“不要以为我杀四万人很难,虽然以前这种造孽的事情一直是赤脚和尚在做,但现在他走了,我只能肩扛下他的那一份,所以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落针可闻的险隘关内,响起了数万人的回头声音,徐峰的躯体跌倒在那批黄鬓马下,砸碎了凉快漂亮的关内地砖。

黄鬓马嘶鸣一声,主人死了,它自然惊恐非常。

老青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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