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碧叹了一口气,焦急道:“小刀哥,你先走吧,他这人那儿都好,就是爱面子。”
“那儿都好”张小刀摇头,果然陷在爱河中的女人都是白痴。
吴月碧看着张小刀的表情,明白张小刀已对孙乾失望透顶,但眼前最关键的是拉着张小刀离开这里,她再次急促的道:“孙家供养了很多高手的,虽然平日里不显山露水,但想必也不是你可以应付的。”
“这时候不是要面子的时候,后院有后面,快随我来。”
说着,吴月碧拉起了张小刀的衣袖,张小刀纹丝不动。
“你怎么这么倔强,难道非要受了羞辱才肯回头吗”
张小刀道:“羞辱”然后呵呵一笑,继续坐在凭栏上发呆。
吴月碧看张小刀这幅做派,知道自己拉不走他,心中焦急万分在院落中来回踱步,不过多时她想出了一个法子,在孙乾来到院落之前拦住他,说不定可以劝住。
待她走到院落大门口时,却骇然发现孙乾已经带着两人来到门口,径直的走了进来。
张小刀神色已经平淡,吴月碧却极为紧张的道:“孙乾,这事就算了吧,何必为难自家人。”
“自家人,伯父算是自家人,他算自家人”
站在孙乾身后两名男子齐齐向前踏出一步,其中一人拱手道:“孙大海,请赐教。ot
“不行,这事我说了算。”吴月碧郑重的看着孙乾,一字一顿道:“你们不能这么做。”
孙乾见吴月碧态度强硬,深吸了一口气道:“好了,听你的算了吧。”
话音还未落,张小刀开口笑道:“赐教这个词我爱听,亮刀吧。”
孙乾不屑一笑道:“看来这事我们说的都不算,大海,小刀兄弟是边军出身,点到即止,万万不能伤了人家。”
吴月碧听到这句话脸色有所缓和,但此时局面已经无法挽回,不由得忧心的看向了张小刀。
这时,恰逢吴大雄归来,他看了看院落中的剑拔弩张,笑了笑,吴月碧却立刻道:“爹,你赶快拦一下,刀剑无眼啊。”
吴大雄走过两位孙家侍卫直接到了凉亭中,坐了下来,吴月碧仍然在劝说,希望吴大雄可以让张小刀冷静,理智一些。
吴大雄却摆手道:“在小刀面前玩儿刀有点意思。”说着便盘起了二郎腿,也不阻拦等着好戏登台。
吴月碧被气的不行,索性甩手不管,她实在想不通即便你是边军出身,又怎么可能敌得过孙府的高手
叫做孙大海的侍卫,这时簇了一下眉头,显然对于张小刀还坐在凭栏上的动作很不满意,这是对他的轻视。
张小刀见吴大雄坐下来后问道:“晚饭吃点好的”
“不然晚上你下厨,给我们父女俩做一顿”
“好啊。”
“那就快点解决。ot
张小刀看了看孙艳三人道:“好了,不废话了,你们两一起上吧,不行的话孙乾少爷也可以搭把手。”
孙大海与另一名侍卫目露恼火,孙乾不屑道:“狂妄,既然如此,大海你们二人也快一些。”
二人立刻抽刀而来,张小刀坐在凭栏上面露微笑。
在这极短的距离内,两人开始加速,几乎只是一个眨眼的时间便来到了张小刀的面前。
吴月碧面露惊恐,看着二人一人攻上,一人攻下,张小刀的手还未放在刀柄上,下一瞬难不成是一个尸首分离的场面。
于是她发出了一声惊呼。
在这声惊呼中,张小刀拔刀
一抹雪白的亮色骤然出现在了孙大海两人的眼前,一股磅礴的元气后发先至。
两人发现空气似乎凝结了下来,本来可以轻易挥动的长刀变的越发沉重。
惊恐的神色出现在两人的脸颊上,在触碰元气的一瞬间两人便知张小刀是多么恐怖的对手,便知张小刀的境界远超二人。
然而,受主之命此时即便是骑虎难下,也要下。两人艰难的挥动了长刀,却发现眼前一黑。
将刀背对准两人的张小刀此时的手仿佛无限长,落雪长刀在骤然间与两把刀锋接触后,回鞘,行云流水,
完全没有看清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吴月碧与孙乾难掩震撼神色。
孙大海两人仿佛轻成了一片羽毛,在急速向后跌倒时有一只大手仿佛凭空出现,将二人的冲力卸掉,轻轻放在了地面上。
然后两人抬起头,愕然的看着依旧在做凭栏上的张小刀,竟是说不出半句话了。
吴月碧捂住了嘴巴,看着风轻云淡的张小刀,眼神中尽是难以置信。
而孙乾已经被吓的说不出话来。
张小刀这时终于站了起来,看了看跌倒的两名侍卫,轻声道:“练刀不是件容易事儿,当打手自然更不容易,用刀去当打手怎么听起来都有点血腥,没事多练练吧,别给你家主人丢人现眼了。”
吴大雄呵呵一笑,也站了起来,两人走入了吴家大院的厅堂之中消失不见。
孙乾深吸了一口气,平复着自己心中难以掩饰的震撼情绪,看着站起的孙大海二人问道:“他这么厉害”
孙大海实话实说道:“高手中的高手。”
孙乾觉得脸上无光,立刻道:“先走,再说。”于是不再理会吴月碧,带着两人走出了吴家大院。
走在落叶镇的街巷中,孙乾难延不甘神色问道:“差距有多大。”
孙大海无奈摇头,看着孙乾真的很想知道,便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地。
“要是十三叔亲自来呢”
“十三叔的境界我也看不透,但毋庸置疑的是,他无法如此风轻云淡的击败我们二人,至于要说击飞后还可以用元气外泄的手段托起我们,这种元气的操控力度更加深不可测。”
听完后孙乾的脸色更加难看,知道这个面子自己是找不回来了,不由得觉得格外憋屈。
三人一路回到了孙家的奢华大宅,刚刚推开门便有小厮道:“少爷,你可回来了,爷爷找你,说是有急事。”
孙乾一听脸色又变,他在孙家这一辈的子孙中排行第三,大哥与二哥都已考取功名,只有他碌碌无为。
在京城是他总是跟着一群纨绔厮混,没少惹事,所以被爷爷带回了老家,而爷爷也至始至终都对他失望之极。
他这两年卑微做人,要不是有吴月碧这位养蚕的瓜娘撑着,早已经无聊的想去死,这时听到爷爷郑重的要与自己谈话,不由得心情紧张。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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