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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臣与王子 唐小豪01 2382 字 2023-10-07

gu903();白甫只是轻声笑了笑,说:“你还有两件事,是问什么”

北陆男子道:“反字军中也不乏聪明之人,为何会一败涂地”

白甫简单地回答:“这个问题,你不应问我,你应该去问你们庄主,或者问问你自己。”

北陆男子点头:“好,那么第三个问题便已经没有意义了,恭送白先生。”

白甫走出庄外,已有一人帮他牵来马匹,他刚刚翻身上马,便听到那北陆男子冲他高喊道:“先生,如今天下各方势力,都是打着为民的旗号大肆杀戮,其实都是为己,希望先生能出手阻止这一切因为先生也是智囊呀”

白甫没有任何表示,手中缰绳一抖,策马便奔向山下。白甫走之后,北陆男子转身看着已经走到院落之中的庄主,沉声道:“庄主,第一局,您输了。”

庄主呵呵一笑:“就算是输了,可还是达到了我的目的。”

北陆男子摇头:“您的初衷是下了赌注在那反字军身上,想以反字军之力打开龙途京城大门,让宋一方短时间内坐上那把龙椅,那时候,天下其他势力必会成为联盟,兵临龙途京城之下。这一步,您算得无比精准,因为看似是联盟的各方势力,在宋一方死后,必定会为了争夺京城,而在江中平原展开决战,决战之后,必定只剩下一方势力,那时候您的目的才真正达到。”

庄主微微点头:“的确是这样,不过那白甫却先我一步,再我摆好这天下的棋局时,却率先伸手染指了反字军,为了我的棋子不被他所控制,我不得不自毁了自己的棋子,免得下一步受制于人。”

“可庄主这样便中计了。”北陆男子言语之中不留一丝情面,“白甫先生就是要庄主自毁自己的棋子,杀了宋一方和陈志,不让反字军兵临龙途京城之下。”

北陆男子一番话,让庄主猛然惊醒过来,对,的确是中计了。那白甫手中的棋子明明就是谋臣一人,他掩饰身份去了反字军内,好像是做了一件蠢事帮助自己让反字军尽管打过佳通关,连下数城,来到武都城下。眼看就差一步,只需要打过镇龙关,便可以入主龙途京城。

庄主想到这,不由得双手一拍,自言自语道:“他早就知道谋臣会助武都城防守,这才故意推波助澜让反字军一路速战到武都城下,我看势头不对,以为反字军的棋子被他所控制,这才”

庄主说到这没有说下去。如果不是白甫,他怎会下令让霍雷“帮助”宋史除掉宋一方和陈志两人这根本就不是他想要让反字军消失,那本就是白甫的初衷呀。

一开始自己就落入了白甫所设的计谋之中,就如刚才他对北陆男子所说的一样,计谋便是让设下一个局,巨大的圈套,自己也置身其中。故意让对方看透自己要做什么,第一步、第二步、甚至是第三步,看似那个圈套好像是庄主自己所设,但实际上圈套的机关却掌握在白甫的手中。

第一局,自己输了。

庄主忍不住冲着空中怒吼了一声

沉香山山道上,白甫已经放慢了马匹的速度,此时听到从山顶传来的那声怒吼,不由得笑出声来。那个庄主现在才发现真相吗如果真的让宋一方入主龙途京城,造成其他势力的短时间联盟,最终吞下所有恶果的不是别人,只是江中的普通百姓。既然无法改变宋一方的心意,就让他死在武都城下,带着反字军的“威望”一起被历史的尘埃给掩埋,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此时,白甫又想起那庄主在智囊堂内,对着空无一人的大堂一一介绍白甫时的情景。那便是想告诉我,在这公望山庄之内装有天下聪明人,以我白甫一人之力怎可以对抗他也许真的齐聚了天下智囊在庄内,成为了他手中的棋子,可我白甫却已经将自己当成了老天爷的一枚棋子,而我这枚棋子之下,还有一枚最强的棋子,可比得上你公望山庄之中的所有智囊。

不过,那个北陆男子到底是谁好像一开始便看清了我的每一步,好像对我所说的每一句都带有深意,那个庄主身边既然有这样的高手在,为何还会落入我的圈套之中。北陆人,真是个可怕的种族,难怪贾鞠要千方百计控制住赤羽部落。

智无常局,那个谋臣现在又应该何去何从呢应该是要前往商地吧,那就想办法让他的路途倍添乐趣,那个戴着面具的人还需要历练。

白甫哼起歌来,歌曲的旋律却很是悲伤,好像是在哀悼武都城一战死难的百姓和军人。

智囊上智智无常局,以恰肖其局者为上。故愚夫或现其一得,而晓人反失诸千虑。何则上智无心而合,非千虑所臻也。小取大,我取大;人视近,我视远;人动而愈纷,我静而自正;人酥手无策,我游刃有余。

第一百回记忆之城

江中,武都城东门城楼。

我看着城楼远处,奔来的一队骑兵,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兵马卫远宁。奇怪的是,这个平时一身鱼鳞银甲的青年将军,此时却好像换了一身铠甲鲜红色的铠甲。落日洒下的最后一抹阳光照射在他的身上,显得那身铠甲的颜色更加奇怪。

我一直注视着远宁,当他出现在城楼下,翻身下马时,我才看清楚他身上铠甲为何变成了红色不仅仅是那身铠甲,还有他那张脸,那双手,甚至是一直紧握的撼天胤月枪,都已经被鲜血给彻底染红。

什么叫血人

我总算是亲眼见到了,但也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下,亲眼看见一个浑身上下被鲜血包裹,但还活着的人。我想,若不是那身鱼鳞银甲,恐怕远宁早已经死在了乱战之中,我赶紧走下城楼,在看见他之后,他没有注视我,而是目光放在周围那些已经被烧毁的民居之上,伸出一只手指着问:“发生了什么事反字军破城了”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本想给他解释,但远宁却伸手推开了我,在我的胸口留下了一个血手印。我低头盯着那个血手印,就那样呆呆地看着,一直到卦衣提醒我远宁已经走远,我这才赶紧追了上去。

“他受了重伤,你看不出来吗”卦衣在我身后说,我忙挥手叫来医官。

我和医官赶上远宁的时候,他还在已经成为废墟的街道和房屋之间穿梭,也不和任何一个人说话,只是四下观望着,就如同一个很久没有回家的人。

我紧跟远宁身后,几乎已经认不出来走在前方的是远宁,是那个青年将军,还以为只是一个返乡的鬼魂,等待日落之后,回到家乡,在人群之中寻找自己家人的下落。远宁身后跟着的人越来越多,不仅是我,还有卦衣、尤幽情、张生,甚至是原本在大营之中安抚伤者的敬衫也赶来。可无一例外,没有任何一人和远宁说话,更没有人敢问他在镇龙关下到底发生了何事。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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