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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臣与王子 唐小豪01 2296 字 2023-10-07

gu903();我笑道:“你真的这么有把握”

肆酉说:“有,天下只有我行。”

我摇头:“人不要过于低估自己,更不要过于高估自己,这是两条死路。”

肆酉说:“那你还是戴上吧。”

我说:“这张面具下的脸我突然不是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模样了。”

肆酉忙问:“为何”

我说:“这张面具救了我的命,我不能就这样丢下它”

门外传来肆酉的笑声,很久以来,谋臣府里都没有听到过如此轻松的笑容,还是由一个女孩儿所发出的。我原本以为肆酉的笑永远都是含蓄的,不会放声大笑,更不会使自己的笑让别人觉得她的内心很透彻,心思很单纯,也许我错了。

我戴好面具,穿戴整齐,摸索着打开黑屋的门,看见肆酉穿着一身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衣服站在门口。

肆酉见我看着她,自己又看了一下自己,问:“很奇怪吗”

我想伸手去摸她的脸,因为她卸下了面具,又恢复成了尤幽情的模样。

我的手刚伸到一半,肆酉就伸手抓住我的手腕,说:“作为交换,你摸过我的,我也要摸一下你的。”

我摇头:“但是你不能看。”

肆酉说:“不看,只摸。”

我想了想说:“不是现在。”

肆酉说:“那是什么时候”

我说:“除夕之夜,我没有什么礼物送你,脸上的轮廓就当做是春节礼物吧。”

肆酉忽然沉默,随即这个沉默带过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一直到我实在忍不住,抬脚往大厅走,肆酉才张口道:“大人,除夕之夜你是呆在宫中,还是留在府中”

我停住脚步,转身看她:“有何区别在哪儿都是九死一生。”

肆酉浑身一震:“大人”

我伸手制止她说下去:“如果说透,还有何意义我只想知道,除夕之夜,如果你我都还活着,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肆酉有些不相信:“走和大人一起”

我点头:“对,离开这。”

肆酉:“去哪儿”

我说:“逃亡。”

肆酉不解:“为何要逃亡”

我说:“天下战事一起,兵荒马乱,无论走到什么地方,都算是逃亡。”

我说完,转身就往大厅中走,肆酉快步走到我的面前,张开双臂拦住我的去路。

肆酉:“为何会又起战事”

我摸着她的脸:“因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会有很多认为天下不公的人,而这些人之中的佼佼者,往往会耗尽一生精力去试图改变这个天下。”

肆酉皱着眉头:“不,改变天下怎么会用这种方式”

我说:“我相信,即便你不认那个人,你还是会在宫中,只是不在我这里,而是在其他人的身边,你认识我,是我的幸运,也是你的,当然至今为止,我还预测不到结果是什么,只是美好的心愿而已。”

肆酉低头沉思,我从她身边走过,坐在椅子之上看着她。

我说:“你不用细想他曾经告诉过了你什么,他的话中永远都没有漏洞,没有漏洞的原因是从一开始你的思维方式就已经被他所控制,跳不出那个圈子。”

肆酉抬头看着我,一脸的疑惑。

我摇摇头:“只有三种人,往往在关键时刻会醒悟过来,跳出那个圈子,第一种就是非常愚蠢的人,第二种便是非常聪明的人,而第三种就是会收到四份看似没有联系,却隐藏着两种暗示的人”

肆酉想了想,走了几步到我面前:“两种两种暗示”

我笑了:“我知道,你只看出了一种暗示,因为那些暗示本来就是给你的,而不是给我,但另外一种暗示却是那位挚友为了救我所给的。”

肆酉眼睛虽然盯着我,但我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还在思考

我打断她的思路:“我让你查的事情,你查了没有”

肆酉反应过来:“查到了,这次鸾凤殿大选,全国各地多出从前来京城渡年的人数倍之多,都是为了一睹即将抬过凤台的那名女子的风貌,另外,和你所说的一样,那些想看到殿试前三名的百姓也多出了数倍,还加上这五十名考子的家人。”

我点头:“这五十名考子都算是家世显赫吧”

肆酉点头:“所谓的家人,只是一个称呼,其实一家大小,连同仆人、家丁、护卫等人,平均一家都有上百人之多。”

我闭上眼:“那就对了。”

肆酉问:“什么对了”

我笑道:“除夕之夜,京城会很热闹。”

肆酉不否认,低声道:“是”

我又说:“也许会改朝换代也说不一定。”

肆酉也不否认,说:“是”

肆酉并没有否认,我是甚至在问出这些话的时候,都期盼能够得到她否定的答复,或者是她装傻一般地摇着头,看着我不明所以,但她没有否认。肆酉的不否认便认可了我一直以来的推断,除夕之夜必有大事发生,也许就从那一夜开始,天下所有人的命运都会被改变,我也能因此离开这个该死的鸟笼,去民间做一个普通的百姓,找到我娘,走得远远的,再摘下我的面具,这样,谁都不会认识我。

第五十七回

乾坤空落落,岁月去堂堂。

除夕,一年中最后的一天,整个京城异常热闹起来,整个京城的禁军也随之调动将京城重重围起,为的便是有刺客趁除夕之日混入宫中,这是先皇定下的规矩,并且这个规矩还要持续下去,一直到这个朝代的结束。

一早,我带着肆酉跟随王子登上了皇城的主楼,遥望整个京城。这是一座已经有数百年历史的城市,几经战火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人总喜欢将自己亲手创造的东西再毁灭,难道是因为人们喜新厌旧的个性厌“旧”,为何就要毁灭,为何就容不下那个所谓的“旧”,如果没有那个“旧”,又如何能承托出这个“新”。

除夕,也是辞旧迎新

王子坐在皇上的身边,等待着大将军廖荒和贾掬的儿子凯旋而归,给他们英雄的礼遇。皇上已经下旨,破例将廖荒一族划归皇族,享受永世的富贵。在王子身后,站的是两位已经完全落魄的王子,北陆王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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