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可能是两人长得本就不像坏人,老婆婆听到他们是找少爷的也就没了jg惕,“哦,你们是找少爷啊,他不在,现在在军营呢。”
“老婆婆,孙家没住人嘛”
“少爷在军营里,一个月才回来一次,老爷又整天呆在工厂里,也很少回家,宅子里只有些仆人打扫着,平ri里没有什么人住。”
“毅声,我们走吧,去军营,他一定在那里。”
军营,孙复正站在旗台上等着,两千多士兵也站在那等着。全军两千五百多人,发饷放假后,竟然少了十多个,还全是新兵。按说放假三天,就算是最远的也可以跑个来回了,可是到现在已经超过归期两天了。孙复当天就让缺勤人员的班长领队,带着本班的新兵去追查了,今天就是追查的人员回来的ri子。
从早上的十公里晨跑回来,就都在这站着,已经三个多时辰了。三个时辰的军姿,让近一半的人晕倒了一遍,不过孙复依然没打算解散。晕倒醒来后继续站在了队伍里,没有人抱怨,不只是因为孙复也在站着,还因为今天有人违反了军纪,而且是很多位,情况不是很严重,许多人都心怀踹踹,不知道那些没回来的会遭遇什么。一向活泼好动的阿福蹲在那里也没有乱动,似是感受到了这里紧张的气氛。
朱执信和胡毅声来到军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还没有吃过午饭,两人都有些饥肠辘辘的感觉了。看到军营门前哨兵挺直的军姿,两人的目光被吸引了过去,暂时忘记了饥饿,这么规范的军姿,就算是两人极为推崇的ri本军队也比不了。哨兵的衣服都湿透了,在天气凉爽的秋天,如果不是站了很久的军姿是不可能有那么多汗的。
在军营门口,两人被拦了下来,“站住,什么人”哨兵的声音很大,气势浑厚,却难掩其中的疲惫。
“我们是来找孙复孙少爷的”担心引起持枪哨兵的误会,朱执信连忙解释。
上下看了他们一遍,哨兵才再次问到,“姓名”
见哨兵有把枪举起来的意思,朱执信没敢犹豫,直接道出了姓名,“我叫朱执信,他是胡毅声。”
“在这等着”哨兵转身跑进军营,留下另一人继续站哨。
“小兄弟,你们的军纪真严明,军姿也不错,谁是你们的教官”胡毅声有些好奇军纪这么严明的军队到底是谁练出来的,ri本军队也不过如此。
让他遗憾的是,哨兵根本没有理他,还在那持枪站哨,目不斜视,让胡毅声都快以为这是一尊蜡人像了。虽然被人无视不大舒服,胡毅声倒也没有多想,两人在广东联络各路豪杰时,什么冷脸没吃过,都已经习惯了。
没有过去多久,哨兵就跑了回来,向他们敬了一礼,“将军让你们进去,随我来。”
站在外面还没发现,进来了才知道这里有数千人一动不动的站在那,时不时的还有人晕倒,被拖到一边。数千人站军姿的场景极为壮观,但是两人没有心情欣赏,浓重压抑的气氛是一个人都感受的到,任谁也放松不了心情。
朱执信打量着站在台子上的那个少年,少年身材并不低,却可以看出是年岁并不大,表情严肃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似松柏挺立。少年身边蹲着一只狗狗,足有五十公分的体高,很是威武,让人一眼就忘不了的,是它那四肢上的一圈鳞片,这完全颠覆了两人的认知,从没有听过狗身上会有鳞片。
少年扫了两人一眼,“你们就先呆在这,有事一会再说”
从他们报出名字的时候,孙复就知道这两人是同盟会会员,而且地位不低,还可以猜的到他们来这里是拉拢自己,或者说拉拢自己的军队的。
朱执信和胡毅声本想先来个自我介绍,却没想到直接被堵住了口,没有用上,无奈的叹了口气,就在那站着。可是没一会,两人就受不了了,想要蹲下来,两人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担心被士兵们嘲笑,看到没有人关注他们,就直接蹲在了地上。
co场很寂寞,就算是有数千人站在这里也能感受到寂寞,没有一点声音,偶尔有晕倒的士兵被拖出去,醒来后又再次站了回来。两人虽不是士官生出身,但是这些年为了武装起义,也进行过一定的军事训练。游历中外期间,也算见过不少的军队,但是如此纪律严明的却是首次看到。也许只有史书里记载的那些传奇军队可以比拟了,现实中没有可以和他们相媲美的,就算是称雄东亚的ri本皇军,也不行。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两人是感觉到像是过了几年,这种压抑的气氛下,两人快要发疯了。
终于,有声音了。
营门口归来一行人,风尘仆仆,其中有一个是被押着,双臂用绳索捆着,这种情况引起了憋得蛋疼的两人的注意,立马就站了起来。
其中一个领头的来到孙复面前,敬了个军礼,“报告将军,九连四班抓回逃兵郭瑞,请求归队。”
“归队”让朱执信和胡毅声奇怪的是,孙复竟然回了一个军礼,要知道在满清的军队里,只有下级向上级行礼,上级经常不理会,就算是新军也是如此。
“是”
“郭瑞”孙复大声喊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
本来被绳索捆着双臂的郭瑞,下意识的挺直身体,“到”可是声音刚落,就又面带苦涩的低下了头。
“士兵郭瑞,为何逾期不归。”孙复再次大声问道。
郭瑞留下两行眼泪,面带凄凉,“将军,求你了,放我回去吧,我愿意把军饷还给你。”
郭瑞的回答让孙复极为愤怒,本就沙哑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士兵,可还记得军纪军规。”
“记得”郭瑞感受到了孙复的怒火,从没有见过孙复如此生气。
“那你告诉我,是哪一条规定可以让你如此轻贱军纪”
知道自己犯了忌讳,郭瑞心底还怀有最后一丝期盼,不惜跪了下来,“没有,将军。只是我母亲病重,求你让我回去侍奉她最后几天,倒是我愿回来领死。”
从郭瑞的回答中,孙复猜出了事情的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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