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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秦夏没有一点反应,弄得孟岳航觉得自己有些无趣。

“将军,其实你早就看出来,常刚山的人都是士兵了吧”庄名风笑道:“你之所以迟迟没有行动,任由宰割,那是你相信他们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你不想伤害他们。”

“还是先生懂我,只是我能看透那些曾经在沙场出生入死的人,却看不透瑾王的一颗心,我实在没有料到瑾王会如此冷漠绝情,差点害了他们。”秦夏有些自责。

“你别提了,那瑾王的心就是海底针,别说你这种人情愣子了,就连我这样左右逢源的人,也看不透那个瑾王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总之,他不是好鸟尽量远离”孟岳航插了一句。

“是的哟,将军,咱日后还是小心为上,那个瑾王,太阴了哦”卫津广连忙点头。

“回府吧。”

“驾”

------题外话------

有没有妞在追文呢吱个声呗

014烽烟燃,战火起

秦夏等人回到将军府的时候,秦夫人已经从宫里回来了,此时的她一身简装,她正端坐在堂上,看着风尘仆仆的五人,神情十分的严肃,白净飒爽的脸上带着几丝薄怒。

“娘,我”秦夏话还没有说完,秦夫人便打断了他的话,一掌打在桌上,连桌上的茶杯都被惊得颤了一颤。

“跪下”秦夫人的视线一直停留在秦夏的身上,久久未动。

秦夏等五人见此,只得跪了下来,低着头。即使秦夫人不说,五人也知道想必是瑾王的事情传到夫人耳里让她动怒了。如今秦夏和瑾王之间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长京,想瞒也瞒不住了。

秦夫人看着他们端跪在自己面前,片刻之后,她从座位上站起来,一语不发的转身离开大厅回内堂去了,只留五人还一动不动的跪在大厅里。大厅的正中央挂着秦夏太爷爷的画像,那是秦夏第一位将军,战功赫赫,从无到有,开启了秦夏军门世家的时代。

秦夏抬起头,静静的看着这幅画像,他已经不记得长京里的一切了,却记得太爷爷画像的每一笔,因为每当他犯错的时候,他都是被罚跪在这里,没有责备,没有训诫,太爷爷的双目,足以让他惭愧。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天色渐渐黑了下来,秦夫人依然没有出现。

秦夏的神情依然淡然,不知在思考什么,然而非士兵出身的庄名风却受不住了,他本是一介书生,加上年纪又比秦夏等人大了差不多十岁身体吃不消了,他双腿一抖,整个人栽倒下来。

“我不行了,你们慢慢撑着,我躺会儿,秦夫人一定不会怪我的。”庄名风一边喘气一边道。

“庄算,你不会真的在装蒜吧”孟岳航一脸怀疑道:“我怎么记得当初我们被困野外的时候,你都能不吃不喝走个三天三夜啊”

“你管我,总之看待问题需要找准目标,你不需要知道我还能不能撑,你只要知道秦夫人不会怪我就行了。”庄名风又喘了几口气。

“真不够义气。”孟岳航有心不甘的撇撇嘴。

时间又过去了许久,外面夜色已深,三更半夜,只听得见虫鸣。大厅内,卫津广已经歪着一边身子,睡着了。孟岳航有些睡眼惺忪,弓着身子,但依旧醒着。岑季庭身体也有些松动,但还是认真的跪着。而庄名风早已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了,姿势还十分的难看。

唯有秦夏一人,仍然直挺挺的跪着,一动也未曾动过。他幽黑的双眸内,藏着许多难以被人看透的东西。

知了叫了一晚上,声音依然洪亮,犹如秦夏的脊梁,从未弯曲。

天边已经微微泛白,微光穿过云层照进了院子,朦胧的月色下,掺进了一丝晨光。

“咚”的一声,一颗石子打在了庄名风的脑袋上,他忽然一下惊醒起来。

“什么人”庄名风四处张望都没有看到有人,他低头捡起砸在他脸上的石子,石子外面包着一张纸条。

其他的人早已被庄名风的动静惊醒了,他们都转过脸看向庄名风,期待着他把纸条上的内容念出来。

然而,他们没有听到纸条的内容,却看到庄名风的脸色越来越差,他捏紧了纸条,脸上全是焦急与挣扎。

“庄算,写了什么你倒是念啊做这个表情做什么”孟岳航催促道。

“军师,您就别卖关子了哟”

“先生,出了什么大事”看到庄名风的表情,岑季庭心里也十分的慌张,多年的默契让他们懂得,必定是出了大事,否则以庄名风向来临危不乱的性子,不会是这样的表情。

“先生,念吧。”秦夏开口道。

“将军,秦家军被困虎栖峡,西阳关告急”庄名风红着双眼道。

“什么”其余的人无不震惊,根本还未接受这个事实。

“怎么可能,我们走了也不过一个多月,一个多月前还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不可能”孟岳航急道。

“王陆文他这个无能的混蛋他这是白白的带着我们的兄弟去死啊”岑季庭也跟着红了眼。

卫津广只是一个小兵,不懂得大局,只知道他的同伴又要牺牲了,还是白白牺牲,他泪光闪闪,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片刻之后,所有人都接受了这个事实,他们转过头看向秦夏,希望他做决定:“将军”

“娘,儿不孝白费了你的良苦用心。”秦夏对着太爷爷的画像磕了一个重重的响头。然后从地上站起来,转身离开,其余四人见此,迫不及待的跟了上去。

秦夫人站在门口,静静看着他们,叹了一口气。

“夫人,您别担心,二少爷他有分寸。”

“秦家儿子当如此,但她”秦夫人闭上双眼,摇了摇头。

此时,听得几声马啼声起,而后马蹄渐行渐远,秦夫人转身回了房。

秦夏五人到了城门口的时候,城门口还紧闭着。

“将军,现在城门已关,我们只能等到天亮以后城门开了,再乔装混出城去。”岑季庭道。

“不必了,我们很快就能出城。”秦夏道。

他的话音刚落,在他们的面前缓缓走出一辆马车,那辆马车十分特别,金丝檀木。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将马车的帘子缓缓拨开,马车内,一张熟悉而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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