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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光消失之后,薛药香走上前去,发现这白光所待的地方,没有与众不同的地方,该是青草的是青草,该是石头的是石头,该是土壤的是土壤。。
薛药香对着这片地方,拍了一张照片,试图对这地方进行记录。但这并不能证明什么。
薛药香重新到山上去采药。
山上像往常一起碧绿,满山的草药,如同野草一样长满山坡,薛药香要采摘第一缕阳光下的草药叶子或者芽尖,这样的药草都是用叶子作为药材下药的。
而那些根茎类的药草,则需要重新来挖掘,才能够得到。这是薛药香白天要做的事情了。
他闲暇下来的时候,重新开始翻看触屏手机,再次找到那团白光的照片,忽然发现,这稀松平常的照片,空气中好像隐约显示着几个字。
这些字,好像就是由微弱的白光组成的,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同时,如果用肉眼来看,谁也不会注意到这玩意。
只见,在由空气组成的几个字,隐隐约约,薛药香放大了,这几个字看不到,缩小了这个几个字,更是看不到,只有放大的在百分之五十的时候,这几个字,才能够看到。
薛药香解开自己的衣服,把手机放在光线暗淡的地方,发现,才得以仔细地查看。
经过仔细的辨认,薛药香忽然发现,原来,在放大一百五十比例的情况下,这几个字,终于清晰地出现了:
灭顶之灾
看到这几个字,薛药香心中一惊,“灭顶之灾”是什么意思
这几个字,想要说明什么情况呢他在说伏龙山上,还是在说薛庄,是在说伏龙山疗养院,还是在说整个人类呢
薛药香被自己看到的几个字,吓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立刻背上自己的竹篓,向山上走去,他知道,现在唯有一个人能够解开这个秘密,那就是薛从良。
这时候的薛从良正在房间里,把玩自己的紫云瓶,这东西,看上去更像是一个艺术品。
它光洁的外表之下,里边竟然是紫色的内胆。瓶子上什么都没有写,只有几个简单的植物的图案,好像仅仅是装饰品而已。
在瓶子的底部,只有四个隶写的文字,确切地说,是雕刻进紫云瓶中的,然后用青釉重新封锁。
薛从良不太认识隶书,所以,一直在琢磨这四个字,到底写的是什么。但直到薛药香到来之前,他也没有看懂这四个字,到底是什么。
“薛医生,有个问题,我觉得,只有你能够解决。”薛药香把手机里的照片,拿给薛从良看。
两个人也是艰难地把这图片放大到不定的倍数,然后,薛从良才认出来,原来,这照片上的四个字,竟然是“灭顶之灾”
看着薛从良惊愕的脸孔,薛药香也无法解释这照片在说明什么问题。但从这些照片上可以看出,并不是什么好事。
薛药香把这张照片的来历,一五一十地给薛从良介绍了一番,薛从良听过之后,点了点头。心中升腾起一阵莫名其妙的恐惧。
这几个字,像是一个预言,更像是一个诅咒,令人心神不宁。不论怎么想,这好像都不是什么令人高兴的字眼。
正当薛从良不知所措的时候,正好,拐子薛从外边进来。
三个人聚在一起,共同讨论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经验丰富的拐子薛听了薛药香和薛从良的描述之后,同样感觉,这不是件什么好事。
但究竟这代表着什么,没有人知道。
“没有人明白,那我们不如放下心来,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候,真的发生了什么,我们再做打算”
薛从良说道。
这件事,只能如此了。
第405章杜老先生夜半狮吼
薛从良丢下了这个疑问,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只要不发生什么大事,权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是现在薛从良的处世之道。
也难怪,现在的事情太多太杂了,如果全都面面俱到,别说薛从良这个年轻人,就算拐子薛这个经验丰富的老者,也难以对付。
薛从良的生意,在经过一个多月的井喷之后,逐渐趋于缓和。这段时间里,薛从良的诊所,更准确地说,已经变成了一个修身养性的地方了。
没钱的人,基本不会在这里包房间,而这里的房间,都异常的紧张,所以,可以看到,这里住的人物,都是深藏不露的人,不是高官,就是高管,人们都看到了这里延年益寿的效果。
有些事情,薛从良都觉得不可思议。二十天前,这里住进来一个老人。这老人看上去有七十多岁。姓杜。杜老先生入住的时候,薛从良给他检查了身体,说是来这里看病。他患有比较严重的神经系统疾病。
这种疾病,每天晚上,都会爆发。爆发的症状,很令人崩溃。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这人总是会突然惊叫。叫声颇似狼叫。所以,薛从良就管这种病叫做狼性神经官能症。
除了每天晚上吼叫之外,这人还有另外一个毛病,就是每次出来活动,就开始击打能够发声的东西。伏龙山疗养院的院子里,放着十几个铁皮垃圾筒,敲打这些垃圾筒。能够发出巨大的爆裂声。
没想到,这些垃圾筒成了杜老先生的最爱。他每天中午出来活动,这个时候。有的人已经午休了,而有的人,也似睡半睡的状态。这个时候,外边忽然就传来“通通通,通通通”连续不断的爆裂声。
众人到趴在窗户上一看,就看到,是杜老先生在发威了。不知道是愤怒。还是举得好玩,这杜老先生就一直不断地击打这些垃圾筒。垃圾筒像是一个个被压扁的饺子一样,被这杜老先生打得张大了嘴巴。
这种疾病。薛从良从来没有见到过,说他是神经病吧,他平时说话也都正常,说他不正常吧。他经常就这样发作。
在这里掏了高价钱居住的人。全都开始投诉,说是来休养的,这可好了,不但没有得到休养,反而搞了一身的火气。
薛从良对这个人,毫无办法。给这杜老先生治疗治疗了几次,但效果并不明显。
薛从良查阅了相关的图书,但是。对这种疾病,没有任何的对策。只有减缓这种疾病的发作频率。
这杜老先生住进来半月以来。薛从良这院子里,一直都热闹非凡。这时不时响起的咚咚声,几乎成了全院的标志性声音。有人把薛从良的医院,称之为“咚咚”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