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叫王金木,一看就是五行缺金缺木,他老子给他的名字里,配了金字和木字,但是,这依然难以改变他家开始走向没落的境地,任何事情,都不是一成不变的,他老子作恶多端,金子都被他老子抢走了,儿子现在生活大不如从前了,虽然名字里加入了金,也难以改变他们的命运。现在,全家人都把寻找神器作为发财的机会,所以,他们一直没有放弃。”拐子薛对人的名字,也有一番考究。
“那他儿子的为人如何呢”薛从良问道。
“现在不是有个词,叫富二代吗王金木就是典型的富二代了,他和他老子很像,依然是村里的一霸,看着谁不顺眼,就要找人打架,仗势欺人嘛,不过,王金木的脑子,没有他老子的脑子好用,做了很多傻事,所以,虽然有钱有势,但是总是被人看不起。”拐子薛对这个人了解甚深。
说到这里,薛从良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本意,先要问问,拐子薛是否听说过一个叫薛爷的人,这个人,到底是谁拐子薛是否见到过他
“拐子叔,你是否听说过一个人,这个人自称是薛爷他脸上有块白斑。”薛从良问道。
“你说的这人的,我倒没听说过,不过,听老一辈的人说,倒是有人在村庄中见到过这样一个人,年龄很老了,看上去七十多岁的样子,脸上有块白斑,说自己也姓薛,也在这个村庄住,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认识他”拐子薛用手指抚了抚自己那秃顶上的几根头发,回想着当初的情形。
“对对对,他看上去就是七十多岁,而且,右脸上有块白斑,看上去像个病人一样”薛从良有些激动地说道。
“听那些见到的人们说,跟你说得很相似,但是,我没有亲眼见过,只是听说而已。”拐子薛对这个人,没有太深的印象,“怎么你见过这个人这人到底是谁”拐子薛对这个人也充满了好奇。
“他是这样说的你别给别人说啊,他自称是薛庄之魂,让我去寻找五件神器,同时告诉我”薛从良说道这里,打住了,他觉得,不能应该让拐子薛知道太多,毕竟他年龄大了,知道太多没有用,徒增烦恼而已,还是不说的好。
“同时告诉你什么”拐子薛也很期待地问道。
“告诉我,让我来找你呀,说你知道很多的秘密,所以,我就来找你,听你讲讲以前的故事了。”薛从良顺利打了个圆场,薛庄面临灾难的问题,还是不说的好。否则,这事一旦传出去,全村大乱,人们没有心思再生活下去。
毕竟,薛庄是人们赖以生存的地方,如果就连家园也面临毁弃的话,薛庄的人们将去往何处,还是个问题。何况,如果这消息传出去,来寻找宝贝的人,岂不更多了三教九流的人,都将会出现在村里,薛庄将会面临永无宁ri的风险。
“我知道的只是一点点了,如果你想知道他的更多秘密,就需要问他了,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就来问我”拐子薛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清茶。
“还有人知道的更多吗”薛从良瞪大了眼睛。
第12章危险来临
“哈哈哈,知道的更多的,当然是这个村庄了,这个沉睡了一千二百年的村庄,如果他能够开口说话,那所有的秘密,不都解决了吗”拐子薛幽默地说道。
“是啊,可惜,村庄不会说话,他的秘密,只有我们这些后人,慢慢来探索了。”薛从良说道。
“喂,拐子老先生,来给我抓两服药。”正当拐子薛和薛从良的话接近尾声的时候,来了一位老人,这老人一手扶着腰,一手拄着拐杖,一看,就是腰痛得直不起来了。
“好嘞,我这就过去”拐子薛小心翼翼地下了躺椅,拄着拐杖,向诊所走去。
薛从良回头看了看这两人,心生感叹,人老了,都成这个样子了,拄着拐杖,弯着腰,时光就是这样把人摧毁的。
“拐子叔,我回去了”
薛从良告别拐子薛,沿着村里的水泥小路,向家里走去。
夕阳西下了,乡村的傍晚即将来临。从拐子薛这里,得到这么多的东西,薛从良愈发觉得,这个村庄的神秘了。虽然没有得到更为jg确的消息,但是从拐子薛的口中,薛从良听到了五行与神器的关系,也许,神器就遁形于这五行之中。
金sè的阳光,把村庄披上了一层金黄,远处的山峰,更是金碧辉煌,西方属金,薛从良在心中依然琢磨着,这金到底是什么东西或许是如山的金银,或许是令人无法想象的东西。
这个村庄里,有两条路,一条南北通路,一条东西通路。南北通路,北边一直修到伏龙山脚下,而东西通路,一直穿过薛水河向南延伸而去,西边是大量良田,田地里上半年种麦子,下半年种玉米;东边是村里以前种植的大片树林,有些荒芜,但是一派生机。
早上的时候,薛从良所去的二婶家,就是靠近那片树林。薛从良走到这条路上,就开始惦记起二婶家的牛了,其实,更重要的是,惦记二婶家那个拉着牛的美女李美玉。那曼妙的身材,令薛从良难以忘怀。
这条路,一直向东走,正好可以通向二婶家的房后,薛从良一眼向前望去,想要看到那个曼妙的身影,但是,只看到了几辆从田地里回来的拖拉机,突突突的冒着浓烟,穿行在村庄里。
薛从良还没到家,就远远地看到自己家门口,坐着几个人。
什么情况
薛从良现在心里有点虚,每当看到病人,自己心里首先怵了,当年在医学院里,那种势如破竹的气势找不到了。现在这社会,医患关系这么紧张,动不动就出人命,不是患者死,就是医者亡,薛从良每每看到这种消息,就暗自叫苦,真是倒霉透顶,选择了医生的职业。
想到这里,薛从良一闪身,藏到了墙角,又探出脑袋来,悄悄地打探一下,具体什么情况。
这时候,薛从良的老妈已经在扯着嗓子,站在平房的二层上,叫着薛从良的名字:“良子快回来,有人来看病了”
虽然不是高音喇叭,但胜似高音喇叭,这一吆喝,全村老少爷们全都听到了。薛从良躲不下去了,不得已从墙角里出来。
“妈,你别叫了,我回来了,你叫的全村人都听到了”薛从良走到家门口,有些闷闷不乐。
“不叫谁知道你会看病呢,叫一叫更好,找你的人就多了。”老妈理由倒是充足。
这几个人,看到薛从良从外边回来,纷纷站了起来。来人共有四个,两个兄弟,一个女儿,一个老母。一看,这就是一家人。患者是那老母亲。
这几个人,村里人都不认识,说是从外地迁往这里来的。因为早闻知薛庄是个养生的圣地,这三个兄妹,有点钱,又和薛庄有点亲戚关系,就从外边迁到这里来住一段时间。
这位老母亲,身穿黑sè外套,十分简朴,但是有几分福相。
这应该是找薛从良来看病的第一个病人了,薛从良虽然把二婶家的牛给成功解救了,但是,依然有些不自信。
这个老人,看上去有些瘦弱,身体状况不佳,临床容易产生并发症。薛从良心中的压力,可想而知。
“阿姨,您哪里不舒服”薛从良回到家里之后,就以长辈来称呼看病的人,而不像在城里,以姓名来称呼。
“这里又开晕了”老人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据老人介绍,这段时间以来,头就晕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