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件神器之上,所以,薛庄才被大家成为神庄,你是否听前辈们说过,这样的话”薛从良问道。
“你说起五件神器,这倒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事,我小时候,大概只有六七岁的时候,听我的爷爷讲过一个故事。故事是这样说的,说薛庄在一千多年前,遭遇了异常灾害,后来,一个同族的人,是当时的医生,有通天之术,他为了保住薛庄,运用他所掌握的巫术,在薛庄的地下,砸下了五件器物,这五件器物,能够保证薛庄在一千年之内,平安无事,但是,一千年之后,这些神器就会失去作用,需要有千年之后的人,重新进行安置,到时候,会出现大灾大乱,但是,只有一个人,能够拯救薛庄进入下一个千年。”大爷说道。
“您知道这人是谁吗”薛从良问道。
“我们当时都是当做故事来听听,谁也没有把它当真,不过,现在算起来,这一千年,这么快就要到了,时间过得真快呀”老人感叹道。
从老人的口中,薛从良至少印证了五件神器的传说,看来,这件事,并不是空穴来风啊,既然老人们有这方面的故事,那就说明,千年之前,真的曾经发生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件,关于一千年的轮回,薛从良无从考证,到时候,究竟要发生什么事情,没有人知道。
“那您知道,一千年之后,谁将是拯救者吗”薛从良继续问下去的时候,老人的眼神有些迷茫了。
“这种事情啊,很难说啊,从现在来看,还没有见哪个小伙子,有古人传说中的那种才能呢传说他就是传说啊,你们年轻人,别相信这个”大爷的思想很是前卫,他劝诫薛从良,认真学习医学。
几位老人明显疲惫了,他们对于将来的事情,不感什么兴趣了,只求现在能够安安稳稳地度过晚年,健健康康地走完下面的路。
不知不觉中,夕阳西下,两位老人起身告辞。
村里的路上,又响起了牛的叫声,小牛犊正跟在母牛的后面,从田地里,沿着村头小路,向家里走去。
薛从良回想着老人的话,结合着书中的内容,和老人的话进行对比,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又好像不明白什么。
这些没有任何根据的事情,就像是半山腰上的轻雾一样,弥漫在薛从良的头上。
第二天一大早,薛从良就被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
薛从良一肚子的火,才回来这几天,一天也没有清净过。
“良子他妈,你们良子在家吗给我家那口子看看病,昨天晚上还好好的,早上喂了之后,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了。”
刚听到有人大呼小叫的声音,薛从良就听到楼下的老妈,叫了起来:“良子,快起床,你二婶家的牲口病倒了”
一听这话,薛从良更是生气,他一咕噜从床上跳下来,只穿了个大裤头,拉开门,站在二楼的栏杆上,朝下吆喝:“老妈,我是人医,只给人看病,不会给牲口看病,你有没有搞错啊”
二婶一看,薛从良从屋子里出来了,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叫了起来:“良子,你可得救救我家那口,它要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薛从良听着,怎么觉得这么乱呢到底是薛二叔病了还是他家的牛病了
“二婶,我学的是人医呀,不是兽医,牲口病不会医的。”薛从良站在栏杆上喊道。
“良子,你先下来。牲口和人不都一样,不都是一套心肝肺,你会看人,肯定看得了牲口啊”二婶吆喝着,说得头头是道。
薛从良很是无奈,怎么能遇到这样的事呢人医去看牲口,真是驴头不对马嘴,怎么让人下手吗医坏了,或者医死了,谁承担责任呢薛从良犹豫不决。
“良子,你去吧,你二婶难得求你办件事,不论能不能看,你至少去一趟,这样,你二婶心里也好受些。”良子的老妈说道。
“良子,只要你去,看好看不好都行,死马当做活马医。”二婶说道。
这样的话,让薛从良找不到不去的理由了。薛从良心中的那根弦,突然绷紧了,回到了当初他作为一个医学院学生的jg神劲。
他蹬上运动鞋,穿上白大褂,根据牲口口吐白沫的病征,薛从良还特意从药品室里带上了一盒解毒药,以备不时之需。
这种感觉,让薛从良突然有了jg神,他最喜欢这种状态了,他的骨子里,就有种治病救人的冲动,虽然这次是为了救牲口,可是,这给薛从良的快感是一样的。就像战士奔赴沙场,那种心中有种雄壮之感。
二婶家住在村东头,是新盖的八间平房,上下两层,每层四间,红漆大门,相当的豪华。听说,她家之所以能够发家致富,都是她家的那头牛,给他们挣得,所以,二婶对这头牛的感情,无比深厚,一直把这头牛,当做她家的一口人。
这让薛从良肩头的压力山大。可是一口人的命啊,薛从良万万不能再葬送一条xg命。
推开那扇朱红sè的大门,那头牛的小单间就是牛棚,位于院子的西侧。
“干娘,你回来了”薛从良正想四处看看,忽然看到一个姑娘,亭亭玉立地站在门口。这姑娘长得水灵灵的,上身着宽松暗红sè运动外套,圆鼓鼓的胸脯chunsè撩人,下身着灰sè的棉质运动裤,柔美翘起的臀部无比诱人,两只大眼睛,像是两颗葡萄似的,脉脉含情地看着薛从良,那白嫩的脸蛋,看着都想让人咬上一口。
薛从良顿时摸不着北了,牛棚,牛棚在哪里薛从良的大脑,顿时短了路
第7章春色饱眼
目光绕着美女转了一圈又一圈,几乎有些傻了下来。
职业的敏感,立刻把薛从良拉了回来。薛从良忽然被牛棚中的牛,给惊呆了。
虽然不是病人,但是这毕竟也是条生命。那牛卧在地上,耷拉着头,直不起来,喉咙里发出一阵一阵的呻吟声,是那种yu要叫出来,可是又不能叫出来的感觉,声音憋在喉咙里,打着旋。
薛从良走进一看,牛嘴里吐着白沫,粘稠的液体,从它的嘴角流出来。牛眼里,满是哀求的目光,它看到薛从良之后,低低地鸣叫了一声:“哞”
这声音,叫得薛从良慌了神。这是一声救命的呼喊,虽然低沉,但是却令人无比同情。动物不像人,能够通过各种表情,传递自己的痛苦,但是,它们又和人一样,就是通过这种低回的声音,让别人知道它的痛苦。
薛从良本来就是个心软之人,虽然心中有些张狂,可是看到这种情景,更是招架不住,心如刀割。他想要跨进牛棚,看看牛得病到了何种程度。
“小玉,快帮薛医生一把。”二婶扭头朝刚才的美女叫了一声。
小玉立刻走了过来。
gu903();薛从良暗暗记下了这个名字,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