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再不说话,令狐冲付了钱便起步离开,走到门前之时仍是不忘嚣张的道:“就算买这药还有用吗净是一群没有种的废物”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一名花花公子模样的青年手持折扇遥指令狐冲怒道。
令狐冲猛的挥手向后一佛,顿时包括那名青年在内的十来名青年纷纷倒地,有的摔得重的当场便是口吐鲜血店内的些许物品也不出意外的被砸的稀烂
不过包括店老板在内的所有人均是敢怒不敢言,嵩山派在各处作威作福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哼得罪我嵩山派就是这个下场你们那个要是再敢有什么异议,老子便让他横尸当场不服的话尽管到嵩山派找老子报仇,前提是你们有这个能力与胆量哈哈哈哈哈哈”
说完,令狐冲仰天大笑着破门而去。
既然嵩山派可以冒日月神教之名来掩盖自己所干的坏事,那么令狐冲也可以冒嵩山派之名来干自己想干的事
于是,当地大财主、赌坊、黑市的资金全部被令狐冲一洗而空,那些试图阻止的人不出意外的全都躺在地上哀嚎,前者离开之时不忘高声大呼“嵩山派狄修到此一游”
因为原来那把剑让贾人达拿去杀罗人杰了令狐冲也懒得再捡起来,所以他又到铁匠铺去拿了一柄精铁长剑,当然,账都算在了嵩山派头上了
扛着一几大袋的金银财宝,令狐冲悠哉悠哉的走到大街中央,这里户户房门紧闭,几十来名衣衫褴褛的叫花子各自坐在街上,双眼中均是透露出绝望与哀伤的神色。
“好就决定是这里了”令狐冲一笑,将几大袋金银财宝奋力的掷向半空。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长剑,令狐冲凌空挥舞几剑,顿时大片大片的金银财宝如雨般的散落满街
一众叫花子见金子、银子如雨般的倾盆而下,均是感到不可思议,有些人甚至还揉了揉眼睛,捏了捏自己来确定这不再是经常做的梦亦或是幻觉之后立刻便一拥而上,纷纷抢夺着这散落满街的金银财宝
“感谢财神爷感谢财神爷”
一些叫花子以为是天上的“财神爷”所为,一齐拜倒感谢,令狐冲若无其事的站在屋顶,他却发现叫花子中一名十二三岁的小女孩面对着满街的金银财宝依旧无动于衷
令狐冲身形消失在屋顶,瞬间出现在小女孩身前,俯身拾起两定金子递给小女孩。
“小妹妹,人家都在捡金子,为什么你不一起捡呢有了金子你就不会再挨饿了”
“我不要,我妈妈就是被这种东西给害死的我才不要这种东西呢”说完,小女孩转身便跑远了。
怔怔的望着小女孩远去的背影,令狐冲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金钱这种东西并不是能够得到所有人都青睐的
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太阳,已经快到午时了,令狐冲自语道:“看时间,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典快要开始了吧现在我也应该去准备一下了”
第一百零三章屋顶窥探
找了一处无人的树林,令狐冲便换上了那件漆黑的夜行衣,穿上之后全身上下就只有两只眼睛露在外面。
“总觉得这个造型不够拉风,好像还少了些什么”
令狐冲的身形从原地诡异消失,再次出现时头上已经多了个蓑帽。
与此同时,一名刚刚从茅房里出来的猥琐男子到处乱翻,口中不住的念叨着是谁偷了自己的帽子
穿着一身标准“大侠式”服装,令狐冲一路疾驰,不出一注香的时间令狐冲便悄悄地潜入了衡山,经过几番摸索便来到了刘正风预设金盆洗手的大厅屋顶。
悄悄地掀开半块砖瓦,令狐冲可以清楚的看到大厅的所有人,首位坐着一名年约四五旬左右的男子,相比便是传说中的刘正风了小师妹、陆猴儿和老岳都在里面,其他包括定逸师太在内的两派都有人来,不过嵩山派却迟迟没有现身,想是在着什么阴谋吧
除却五岳剑派,江湖中其他的门派或个人也有很多人到场,一时间,整个大厅挤满了人
因为金盆洗手的时间还未到,所以一些门派首脑之间便开始了高谈阔论,所谈的均是武林大事,反正在屋顶上闲得无聊,令狐冲索性便躺下听着下面的言论消磨时间。
不一会儿,关于令狐冲自个的话题便开始了,令狐冲起先一惊,随即便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底下人说着说着便开口骂了起来,到得后来,竟然将淫贼二字给死死的扣在了自己的头上一时间各自污秽不堪的词语尽皆的向着自己身上招呼而来。而且面对如此之多的诽谤老岳居然愣是无动于衷
绕是令狐冲自己暗暗自己需要淡定,却仍是忍不住要问候这些家伙的老娘和大爷之类的亲戚
虽然所有人都在诋毁自己,但是唯一让得令狐冲欣慰的是陆猴儿与小师妹为自己反驳了几句,尽管最后被老岳给强行镇压了下去了
也许刘正风在女儿和曲洋那里听说过关于华山派令狐冲一些事迹,所以一直以令狐贤侄称呼,言语上多多少少也为令狐冲回护了一些。
这样一来泰山派的掌门人天门道长心中就颇为不快,当下便大声嚷道:“我师弟被田伯光那淫贼打伤,令狐冲那个小贼居然无动于衷大伤我五岳剑派结盟的义气不说,简直是与田伯光那等匪类同流合污贤、贤、贤、贤他个屁呀”
“你二大爷的,死牛鼻子,你这是作死的节奏”屋顶上的当事人令狐冲暗暗的咒骂道。
让令狐冲有些出乎意料的是青城派的余沧海居然完好无损的坐在大厅,而且看他那一副老老实实的模样想必也不在完全状态,按照令狐冲的推断,上一次虽然没能杀了他,但也够他受的,至少半年之内别想下床可现在
“我懂了,肯定是那个组织的杰作”
忽然,刘府的一个下人匕首向着余沧海猛的刺去,余沧海为一派掌门自然不是寻常之辈,他当然察觉到了不对,右手掌如电般的探出,避开刀锋,曲指弹向匕首的横柄。
“镗”
匕首直接从空中断成了两截,余沧海左掌印向那人的胸口,后者一口鲜血喷出,身形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都倒飞而出,直到他的身体落在地上之时,那半截断刃方才径直的插在地上由此可见匕首的锋利
“小子,你是什么人竟敢来偷袭老夫刘兄,这是府上的下人吗”余沧海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刘正风也是一惊,旋既摇了摇头道:“不是,这位小兄弟我并没有见过。”
房顶上的令狐冲认得此人是在衡山酒楼吃饭的林平之,与其一起来的应该还有木高峰
余沧海道:“好既然不是刘兄府上的人,那就是奸细了待我一掌了了他”
众人还待喝止,余沧海已经一掌向着林平之头颅拍下,令狐冲手中扣着半块砖瓦正要出手,厅外突然一名驼背老人窜了进来,一掌便与余沧海对上,“碰”的一声响,后者顿时后退了两三步。
不用问也zhidào来人便是塞北名驼木高峰,他横拐斜指余沧海,缓缓地道:“余观主,连我木高峰的孙子你也敢动”
gu903();余沧海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怒道:“哼我还没有问你指使这小子偷袭与我是何用意你反倒质问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