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慎言”栩桐睁眼,厉眸瞅了小李氏一眼,看的小李氏一个哆嗦。
“姐姐倒也不用吓唬妹妹,妹妹这身子可是不经吓,若是到时候有个什么不好,怕不是要赖到姐姐的头上了。”小李氏消停了没一会儿,又挺了挺自己的肚子,理直气壮起来。
这真是一步臭棋栩桐恨不能自打嘴巴
她当初怎么会觉得让人怀上四爷的孩子,她就会好过了呢如今她的心里是舒坦了,可是她的耳朵可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都是一样的机会,怎么怀上的就不是心有成算的安氏绿莹
“姐姐身子骨儿弱,妹妹这肚子里的这块肉可更是娇贵,到时候在爷的跟前儿说起来,也不知道是姐姐更得爷的看重,还是爷更看重妹妹。”
“姐姐也不用一副不耐的样子,妹妹这心里啊”
栩桐烦躁,“停车”
马车猛地停了下来,别说正捧着肚子炫耀的小李氏了,就连一直闭口不言的安氏绿莹都被惊了好一跳,小李氏正要叫肚子疼,栩桐却是不管不顾的跳下了马车,直接爬进了因为听见这边儿动静而停下来的四爷的车里,“爷吉祥。”
甩着帕子行了个礼,就一副你赶我我也不会下车的样子,赖在车里了。
“桐儿倒是直接,怎么不婉转的说李妹妹身子弱,妾不敢叨扰了”四爷饶有兴致的示意车夫继续前进,与栩桐说开了话,“当时桐儿说话好听的紧,就是知道不妥,爷还是应了呢。”
想着当初她和武氏静儿一起怀孕,为了避开武氏静儿,栩桐就是这么跟四爷说话的,栩桐有些恍然,“倒是妾的不是了,这么些年了,竟然再不如从前了。”
那时她手中也开始有了一部分力量,却不敢像现在这样冲动,除了底气不足,好像还有什么,可如今,她也弄不懂当初的想法了,“许是因为跟爷年数多了,竟然少了原来的谨慎了。”
四爷笑,握住了栩桐的手,“如今的桐儿,爷也喜欢,原先的桐儿,爷也喜欢。”
栩桐低眉敛目,微微勾起唇角,悄悄的红了脸颊,衬着黄黄的脸儿,白莹莹的唇儿,别有一番风情。
“爷笑话妾身,妾可不依。”唇儿轻启,话语软软的,倒也让四爷好笑,“妾是爷的妻,可不是那些猫儿狗儿,爷如此,妾可不喜。”
“爷还错了”四爷握着栩桐的手紧了紧,脸上还是挂着笑,“如此,桐儿说个法子,爷任桐儿责罚就是。”
栩桐咬了咬唇,想了好一会儿,“那就罚爷这一路上不准赶妾下车。”
“爷准了。”四爷大笑,一把搂过了栩桐,“爷这一路上,都准桐儿呆在这马车里。”
栩桐也笑,可栩桐无比清楚的知道,在现在的四爷的心里,乌拉那拉氏做错了再多的事儿,乌拉那拉氏是他的妻,与他并肩而立,荣誉与共。而她爬得再高,也是他的妾,跟他享福,陪他受罪,却不会参与他或登往高位,或跌落尘埃的过程。
、第154章二格格
四人抬的小轿行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停了下来,又缓了一会儿,才有杜芳上前掀起了帘子,“主子,可是到了,奴婢们可是一早就候着了。”
闻言,栩桐就笑开了颜,“你这猴儿,这些个日子没听着你说话,竟也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杜芳与柳儿一人扶着栩桐一边儿的手,搀着栩桐下了小轿,看着栩桐四处张望,候在一边儿的相宜也开了口,“主子可是找星格格还有三阿哥和四阿哥”看着主子有些急切,相宜也没卖关子,“主子别急,小主子们刚刚去了府门,想是一会儿就要回来了。”
其实栩桐知晓晨星去了哪里,乌拉那拉氏领着四爷的侍妾和孩子们在府门迎着。
只是四爷是要先进宫谢恩请安的,栩桐与安氏、小李氏又不是能当得起的身份,再加上小李氏娇弱,也就是一顶小轿先送进了院子。
想来晨星一时半会儿的也不能回来了,乌拉那拉氏如何会让这份心思白费不过是再候一会儿,怎么也不会让大家散了的,要不是晨星的身子向来康健,如今又不是寒冬腊月,栩桐可不会这样放心,只是如今,特立独行可不好。
“爷可是平安归来了,这些日子爷病着,又远在关外,我这心,可真真是一天也没敢放平,要不是还要顾着府上,我如论如何也要留下的,爷”
乌拉那拉氏捏着绣粉色蝴蝶的月白色丝帕,帕角轻轻的擦拭着眼角处不停滚落的泪珠儿,粉嫩的小嘴儿微张,“爷可知妾的心妾可真是恨不能为了爷病着,哪怕病的是妾,也好过,爷”
四爷冷清清的眼珠子扫了乌拉那拉氏一眼,乌拉那拉氏小嘴儿张也不是,闭也不是,噎在了半空中,不知该如何接下去,难得四爷好心,对着满院子的稚嫩小脸儿,莺莺燕燕说了句,“都回吧。”
这才打破了僵局,还没等乌拉那拉氏接上话,四爷又硬邦邦的丢下了句话,抬脚就走,“去福晋正院。”
乌拉那拉氏的心紧了紧,又是紧张又是兴奋,还有隐隐的骄傲,漂亮的圆眸扫了一圈儿,当看到了弘晖阿哥时才添了些暖意,“今儿大家也累了,都回去吧。”
这才快步追上了四爷,只落后小半步,亦步亦趋的回了正院。
四爷大刀阔斧的坐着,身上还是那身儿进宫觐见的礼服,为了不失礼,在京郊,栩桐已经伺候着四爷换了礼服。
“爷也累了吧,我伺候爷换身衣裳吧,到底是到家了,也该松散松散”说着,乌拉那拉氏上前就要解开四爷的盘扣,可四爷却往后躲了躲,看着乌拉那拉氏顿住的手,两人一同沉默。
良久,“宋妹妹如今肚子也大了,我已免了宋妹妹的请安,爷不是说小李妹妹也怀上了吗小李妹妹身子骨儿弱些,以后也一并免了吧,倒是李妹妹和安妹妹伺候爷也有功,我又不知该如何奖赏,在嬷嬷的教导下好赖理了个单子出来,爷也看看”
“皇阿玛倒是经常夸赞晖儿,还赞了晖儿一句青出于蓝,昀儿和时儿也好,在上书房里活泼调皮的紧,只是晨星我不太约束,到底是到了该说亲的年纪了,也松散不几年了”
屋子里早早的就烧了碳,晕黄的烛火不时的跳动,又在屋外的檐下用小泥炉“咕嘟咕嘟”的煲着一小锅白粥,秀雅的女子着芽绿色常服,轻声细语的讲述着家里的大事儿小事儿,连四爷都有些听住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声儿,“哎,宽衣吧。”
“是,爷。”乌拉那拉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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