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时候呢,不管她递上多少也没用,没的还得了福晋的猜忌。
“福晋可是醒了婢妾早早的就来了,就等着伺候福晋了呢。福晋还没嫁进来之前婢妾就听见了福晋贤惠大方的传闻,这会儿迫不及待的想要给福晋磕头了呢。”
还没等着栩桐开口,站在栩桐前面的宋氏秀兰就先开了口,栩桐也就闭了嘴装哑巴了,反正有人打前锋了,她什么也不知道。
这宋氏也是没受过一点儿教训,当初在刚进南三所的时候,宋氏就抢先在四阿哥身边说话,她当初不屑于跟宋氏计较,只是她明显看出了四阿哥的不喜,可是四阿哥也没处罚。
也不知道是忘了还是被温柔小意的美女够了魂儿了,反正没有人跟宋氏计较,宋氏也不知道她错的多离谱,这会儿一点儿也没收敛,甚至没看见刘嬷嬷眼中的不屑和不喜。
“福晋跟爷都起了,叫两位格格进去呢。两位格格请吧。”
乌喇那拉氏,雍正的孝敬皇后。不管这孝敬皇后到底是受宠还是不受宠,反正这是雍正唯一承认的皇后。
世人皆传,孝敬皇后贤惠大方,温柔慈和,生养了雍正帝颇为宠爱的唯一一位嫡子爱新觉罗弘晖。在雍正给乌喇那拉氏的皇后册文中曾赞“问安内殿,尽孝养于先皇,侍宴禁闱,奉懽愉于母后”,“处贵愈谦,居尊弥懋”。
只是这样一位好似得到了雍正喜爱和敬重的皇后,雍正帝竟然没有参加她死后的入殓仪式,也没有亲往奠祭,甚至在乌喇那拉氏临终前也没能再见到她陪伴了四十多年的夫君。
这时候的乌喇那拉氏还不是史书上那个只有五句话的孝敬皇后。孝敬宪皇后,乌喇那拉氏,内大臣费扬古女。清世宗时为皇后。雍正九年九月己丑,崩。葬于清西陵之泰陵。谥号:孝敬恭和懿顺昭惠庄肃安康佐天翊圣宪皇后。
“婢妾李氏问爷大安,问福晋大安。爷吉祥,福晋吉祥。”
直到栩桐出声儿问安,宋氏才好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的颤了一颤,赶紧低了头,柔声儿问安。
“婢妾宋氏问爷大安,问福晋大安。爷吉祥,福晋吉祥。”
栩桐根本不用抬头,就能感觉到那打量审视的目光放到了她的身上,到底还是个孩子,即使再怎么有心计,有能力,也压不住年纪到底是太幼了,修炼的还不到家,不能做到面不改色。
“都起来吧,伺候福晋梳妆。”
栩桐不仅在心中嘀咕,这爷当的,也太细心了吧竟然连自家福晋梳妆这样的小事儿都管着了,也不知道最后是凭着什么当上皇帝的。
只是这里可不是她能发呆的地方,栩桐也收敛了一下最近由于悠闲,而变得有些松散的性子,低眉顺眼的应了声儿,“是,爷。”
这时候栩桐才敢从模糊的铜镜里看这未来的孝敬皇后的面容。栩桐咬了咬牙,这才忍住了已经到了嘴边儿的惊呼,长的是,真心不怎么样。
这离着她想象中的样子差的太远了,这样的相貌只能勉强算是清秀。脸上唯一可取的就是那双圆圆润润的大眼睛了,只是若平常人有了这双好眼,怎么也得成个中等美人,这乌喇那拉氏却不过是下等美人,还别说跟栩桐这张脸比了,就是比起宋氏来,也是差了一截儿的。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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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好还是不好,喜欢还是不喜欢,都吱一声吧
、乌喇那拉氏
这规矩是新婚福晋要去先拜见过男方父母长辈,才会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接受婚前就已经存在的小妾们的敬茶。
所以这会儿栩桐跟宋氏勤勤恳恳的伺候着两位主子梳洗,用膳,然后就眼巴巴的看着新上任的女主子跟着男主子去拜见长辈了,她们却是要老老实实的等着,因为主子们没发话让她们回去歇着。
“主子可是有事儿”
栩桐扯了扯从窗户外面伸进来的藤蔓,有些不咸不淡的瞥了倩兮一眼,又指了指她下首的椅子,“没事儿,你也坐吧,陪你们主子我啊,说说话儿。”
她是妾侍,当然没有资格呆在正房,只是这会儿主子们没发话让她们回去休息,也就只能呆在了这里随时待命,还被嫌弃的藏在了厢房里,旁边可就是乌喇那拉氏贴身丫鬟的房间了。
若是把她跟宋氏秀兰安排在一起就好了,像是宋氏秀兰这种有点小心思,又上赶着找虐的,她这会儿最喜欢了,现在的日子虽说是安定了,可是也太无聊了。
“主子,奴婢怎么能跟主子坐在一起呢这不合规矩。”
栩桐不甚在意的随意的瞥了倩兮一眼,可真是个好孩子,只是这孩子心思太深了,用的好了是个助力,用的不好了,也要防着她踩着你上位呢。
“行了,什么规矩不规矩的,这会儿这里就咱们俩,你这么直挺挺的站着,你们主子我看了怪难受的,你这比我还高,不是更不合规矩吗”
栩桐嘴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倩兮搭着话,只是脑子早就转到乌喇那拉氏身上去了。
虽说人是认识了,只是也不过是知道了人家的姓氏,就连名字也是不知道的,当然,这年头女子的闺名尊贵隐秘,她就是直到死也不知道自家福晋的闺名也是有可能的,这一方面栩桐就略过去了。
再看乌喇那拉氏那小脸蛋儿,那小身材,应该都不是四阿哥喜欢的。四阿哥这会儿年纪还小,只要不是有恋童癖的,都会喜欢比自己大个几岁的,最起码儿得是前凸后翘的,例如宋氏秀兰。
至于那性子嘛,就不太好说了。这会儿的乌喇那拉氏还不是历史上的那个评价颇高的孝敬皇后,也不是世人皆传大方贤惠的雍亲王福晋。到底现在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即使心思再深也架不住年纪尚幼,眼中的那几丝厌恶,不屑,甚至愤恨,恶心还没很好的掩饰起来。
“主子,主子不用如此忧心,主子的颜色如此之好,爷只有喜欢的,哪能舍得主子受委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