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伞睡得很香,香到做了美梦,自然不会知道身前站着一个人,此时正用细致探究的目光仔细描绘着她的五官,不是第一次看她,可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熟悉感却又一次撩动着他慜感的神经。
耳边仿佛有道童音清脆悦耳,“坚持,再坚持一下下。”
卓曜目光加深,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来抚摸着她尖尖的下巴,为什么这么像,为什么?
不可能是她,他明明已经找到那个人了……
“渴死我了,我要喝水。”敢不敲门就闯进来的只有张骞。
张骞像往常那样推门而入,看到面前这情景就有些傻眼,脖子缩了下,“我……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卓曜收回自己的手,“你说呢?”
张骞干笑两声,大步走过来,瞧了眼沙发上熟睡的女孩儿,揶揄道:“做得挺卖力啊,都累得睡到这里来了。”
“我有事跟你说。”无视他话中那点色qing的意味,卓曜俯下身,将乔伞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往后面的休息室走去。
她睡得太死,根本没有任何知觉,不但没醒,还将脑袋往他的胸前蹭了蹭,似乎想要找寻一个更加舒适的姿势。
她可真轻,好像一团棉花似的,抱起来一点不费劲,他不明白,这么瘦弱的身体每天哪来那么多力气与精力跟他唱对台戏。
乔伞一沾到床,立刻表现出一脸的满足。
是床呀,真真正正的床,天知道她有多久没有尝过这软绵绵的滋味了。
见那小女人翻了个身,自发自觉的将自己卷进被子,卓曜挑了下嘴角,低喃道:“笨蛋。”
这一句,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眉目间那丝愉悦,昙花般,悄然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