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不等闹钟响,乔伞便被冻醒了,外面的天还是黑的,山顶那端却有丝光亮溢出来,住在山顶就是好,坐在客厅里就可以免费看日出。
她急忙伸手去试了试壁炉边的衣服,里面的火早就灭了,只剩下一堆黑色的木碳,烤了几个小时,虽然还有些潮,但总算可以勉强穿着了,只是,这nei/衣怎么掉在地板上,她明明记得自己挂得好好的。
乔伞穿好了衣服便到厨房准备早餐,把粥做进锅里,又煮了鸡蛋,拌了小菜,等这一切准备妥当,闹钟便响了,她赶紧解下围裙蹬蹬蹬跑上二楼。
六点,那个男人要在六点起床。
与往常一样,门没有锁,厚重的窗帘挡住了外面隐约升起的光亮。
乔伞走到床边,喊了声,“五爷。”
g/上的人根本没动,线条完美的后背对着她。
这究竟是什么怪癖,她还是第一次遇见起床这么困难的人。
乔伞想要离他近一点,这样才能够贴近他的耳朵,可是床太大,她不得不先爬上去,被褥的面料都是上等货,触感柔软滑腻,比她天天睡的沙发舒服多了。
想到这天壤之别,乔伞心中的小天平就失去了平衡。
趴在男人的耳侧,一手揪着他的耳朵,嘴巴贴上去,气运丹田,平地一声……
“五爷---起-床-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