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元庆叹了口气,这个弟弟还真是贪心不足啊,给多少还真填不满。“娘去世的时候,手里总是有几十万两的体己吧,还有娘那时的嫁妆,算下来,也不少了,我没回来,这些钱都是你拿着呢,这会来和我叫穷,不合适吧”
“那你这是给我还是不给我”冉义冰着急了,如果拿不到这钱,怎么走进大皇子的幕僚中心啊
“哼,这钱,你要拿去大塞国做什么生意说来给我听听,合适的话,我考虑一下。”冉元庆毕竟心软,这血脉亲情,哪里是说断就断的啊
“合适大塞国你知道最好的就是他们的马匹,我就要做马匹生意,我和他们那里的大马商人谈好了,三十万两银子交换三十匹上等马。”
“买马匹做贩马的生意”冉元庆看向冉义冰的目光里就多了几分思量,这大昭朝明令禁止的不许贩马,但是现在冉义冰竟然要贩马吗冉元庆突然就想到了最近疯传的那个谣言,自己的弟弟,竟然有了这样的心思吗
“哥,我就是想赚一笔钱,以后也好养老啊,我的女儿是怎么成这样的,你不清楚,可是我很清楚,这都是拜你女儿所赐啊我今天要这个钱,就是要你给我的女儿赔偿”冉义冰面目狰狞,说出了冉元庆从来都不知道的事实。
“你说什么”冉元庆惊讶了,说话的声音也提高了几度。
“你去问问你的好女儿,怎么会离开冉府,怎么进的宫,你就知道了,还用的着和我说,母亲的死,你的女儿功不可没利用娘对她的疼爱,给娘下,要不是琉仙发现得早,娘还会晚一年去世吗你那女儿,看上去毫无心机,其实她就是个实实在在的毒妇”
“啪”“你胡说疏姐儿今年才十四岁,前年她才十二岁,怎么会有那样的心机,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你说话也要注意一点”冉元庆忍无可忍,打了冉义冰一巴掌,但是心里也忍不住怀疑,这疏姐儿落水前后的确变化很大,从不喜欢读书识字的她竟然能当上妙夫子的嫡传弟子。难道说,冉义冰说的都是真的
冉义冰虽然挨了一巴掌,但是看到冉元庆的眼睛,就知道自己这局是赢了。冉元庆生性多疑,且和自己的女儿相处时间不长,这样的离间,最是有用。冉稚疏,就是你心比比干多一窍,我看你怎么破这个局
“大哥,你和大嫂不在,家里的中馈一直是母亲掌管,后来母亲身体不好,就交了一半给了琉仙,可是你那女儿就不愿意了,不仅打了琉仙身边的人,更是撬走了中馈的管理之权,弄得我们一家人在这里还不如分府单过,府里的下人都说我们是来打秋风的。”冉义冰说着说着,竟然落下泪来。
冉元庆看到这里,心里对冉稚疏的不满更是加剧了,这孩子,竟然让长辈过这样的日子,真真是不孝到了家了要好好的整治。
“那钱我给你,你去账房支取去吧”冉元庆心里觉得亏欠了弟弟,拿钱弥补多少心里是个安慰呀
“谢谢哥,不过话说回来,疏姐儿,也该好好地了,你说她以后也是要掌握一家中馈的,这样小气做事可是不行的,话说这皇帝还有三门穷亲戚呢,她这样做事,是不得人心的。”冉义冰得了好处,还不忘在冉元庆面前上冉稚疏的眼药。
冉义冰得了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很是得意,哼着小曲来到了秦氏的屋里。
“钱拿到了”秦氏正在试新得到的首饰头面,看到冉义冰得意洋洋的样子,就猜到了。
“娘子,不仅如此,以后,这冉稚疏就是有七十二般的变化,她也不能够在咱们蹦跶了。”冉义冰脱了外袍,躺在炕上,翘着脚,还一抖一抖的。十分得意。
九十八章破冰
更新时间201482123:39:05字数:2502
“你不会是在大哥面前上了那丫头的眼药了吧”秦氏十分激动,想大哥可是这个家的“主心骨”,要是他对冉稚疏有了看法,那这丫头的日子,啧啧
“那可不大哥真的相信了,否则怎么会给我钱。”冉义冰更为得意,想那冉稚疏嚣张这么长时间,我就让你尝尝你父亲是怎么嫌弃你的怎么抛弃你的,怎么让你绝望的
冉义冰很是得意:“娘子,你看着吧,不出三天,冉元庆就要把冉稚疏赶出家门了,我那烈性子的嫂子,也会回娘家,到时候,这冉府不就是你和我的”到时候,冉元庆出征,自己在动手,这大家大业,不就到手了吗冉义冰的小算盘打的可真够精彩的。
“三天不会吧,这冉稚疏才和洛世子定下了婚约,这大哥舍得把她这个时候赶出去”秦氏并不十分相信,就是再讨厌冉稚疏,冉元庆也知道虎毒不食子吧
“他冉元庆是什么人,我很是清楚,他自诩清廉一世,君子坦荡荡,最不懂的就是后宅的勾心斗角,互相倾轧,他绝不会相信冉稚疏那种自保的借口,也绝不会相信我们会害冉稚疏,所以,冉稚疏这次必定会被赶出家门”冉义冰说的十分肯定,当然了,冉稚疏一旦离开了冉家,暮世子也好下手不是,脆弱的女子是最好打动的嘛,哈哈,到时候暮世子美人在怀,这从龙之功也会分一点过来。
“真的吗那样的话是最好。这冉家,可是家大业大。咱们可有的好了。我家那边咱们也好交代了。”秦氏有些激动,好似美景就在自己眼前一般。
冉义冰这厢聊的热火朝天,芬芳居是吵的热火朝天。
“惠昭琴,你是怎么教的女儿竟然让她做出这样的事来”冉元庆拍桌子骂着。惠氏坐在一边不说话。这些事,是怎么回事呢疏姐儿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秋桂,去把小姐带来。”惠氏走出内室,吩咐道。
一盏茶功夫,稚疏到了,打开帘子往里瞧,只见父亲脸色铁青的坐在一旁,母亲更是坐在一边连头也不敢抬。
“父亲,母亲。”稚疏低声的唤。可是却没有了往日的热情回应。稚疏觉得不对,父亲母亲对自己一项疼爱,怎么会用这样的态度对自己。
“稚疏,你说,雪儿嫁到暮王府做妾,这事你参与了没”冉元庆是个炮仗性子,说话间火药味十足。
“爹爹真是看重我了,妹妹做妾的事,那是皇上下了圣旨的,岂是我这个小女子能够左右的,冉稚雪和暮世子公然在我生辰的那日光天化日之下行秽乱之事,难道也是我让他们做的吗”冉稚疏的回答大大出乎了冉元庆的意料,见事实并非冉义冰说的那样,冉元庆的头脑,开始降温了。
“那你祖母中毒,你可知道”冉元庆发现自己的这个女儿变化真大,这样直白的问,估计什么也问不出来,不如,套话。
听了这样的问题,稚疏笃定了,这肯定是有人给自己上了眼药了,不过等的就是这天,好好的收拾收拾某些人。
“女儿自是不知,父亲忘记了,这事,还是女儿回来的第一天,婶娘说的呢。父亲,祖母怎么中毒,又是怎么去世的,去世时候是怎么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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