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话有理,就让他们再逍遥一段时间吧”
“爷,可不可以少杀些人呢”
“当然可以,我从来没打算屠杀谁,但谁要是挡了老子的路,有多少老子杀多少,这次太平军千不该万不该,把大营设在老子进军的路上,我的本意可不是杀大营里那些手无寸铁的人,但遇上了就不能怜悯,这事儿也得看运气啊”
杨猛这话说的也是实话,千错万错,就错在那份责贡帖上,这责贡帖对杨猛来说就是战书,打岳州,越开了江边大营,自己就要腹背受敌,这江边大营设的不是地方,要打岳州,就必须从江边大营开始。
至于说杀戮,杨猛则是没什么概念,江边大营里的是潜在的敌人,太平军的将士是真正的敌人,一旦开战,无论是潜在的,还是真正的都是敌人,军队要做的事情,就是杀戮敌人,至于拿不拿刀枪,都是一个样的。
“三爷,门外有个石相公,求见”
正当杨猛与古雅月说话的时候,睚眦报上来的消息,却让杨猛的眉头皱了起来,自己的所在,许多人都不知道,石达开能摸上来,看来当初在岳州的时候,尾巴处理的不干净啊
虽说君山这地界,不虞太平军攻打,但随意漏了行踪,可是杨猛的大忌。
“雅月,你去问问于彪,当日打岳州,留没留断后的队伍,若是留了,断后之人不尽职,当杀
若是没留,就是他于彪不尽职,三十鞭子
让那个石相公进来吧”
尾巴没有处理好,这是大忌讳,若是同等实力作战的话,自己也就隔着死不远了,有断后的是死罪,没断后的,就是于彪带兵无方,三十鞭子,虽说要不了命,但也绝不是轻轻松松就能承受的。
“三哥,何苦戕害如此多人”
石达开进门之后,就是问罪,瞧这贵县石相公,这些天过得也不怎么好,双目血红啊
“怎么,嫌老子杀得少了,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三哥,两万多人呐”
“不多我的本意是太平军的半数人马,只可惜不能带太多的兵马,不然你以为你们能在岳州城呆住了
说说吧你是为何而来,若只是兴师问罪,那你小子惨了,揍你一顿,是免不了的”
对于杨猛轻飘飘的回答,石达开有些不满,就因为一个责贡帖,江边大营死伤两万余,老弱妇孺都有,这杨三哥的心,未免也太狠毒了。
“三哥,一份责贡帖,值得大动干戈吗”
“很值得责贡帖,不纳贡就灭门,这是老子唯一一次从外人的嘴里听说某某要灭杨家,说是生是仇敌也不为过。
以前那些拂了杨家脸面的人,老子都把他们阖家上下一并诛灭,你们太平军,张口就要灭杨家,两万人,我认为杀得不多,这只是我表态的一种法子而已。
你、我、洪秀全、杨秀清,都不是毛孩子了,做事儿得想想后果,你们以为一份责贡帖就是那么百十个字吗
在老子看来这就是战书,声言不死不休的战书,责贡帖上的每一个字,都得用你们太平军上下的血来洗去,两万人的血远远不够,但也不是没有折中的法子。
说说吧你这次是私自来的,还是受了洪秀全的委托”
第五百二十四章得势便猖狂十八
“此次前来,达开是有些事情,想向三哥求证一下”
石达开的话说的有些为难,意气相投这玩意儿,看来也不是杨猛自个儿剃头挑子一头热,这位贵县石相公,也算是个重情义的,在杨猛看来,这就是开战之前的谈判了。
“哼哼石相公你有心了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开战,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咱们之间的约定是以后的事儿,现在这话怎么说来着,叫各为其主对吧
石相公,战场遇着三哥,躲着点三哥在战场上六亲不认的,只要是站在三哥前面的就是对手,就是敌人,无论是对手还是敌人,三哥向来都是赶尽杀绝的。
若是三哥落到你的手里,你石相公也别留手,该打打该杀杀,该着抽筋扒皮,手也别抖,今儿个这事儿,你回去之后还得有些交代的,就说是三哥约得你,回去告诉洪秀全,若是想平干戈,以后就是一九分账,我九你们一。
不过这条件,洪秀全那厮八成不会答应,石相公,记着在长江上见了挂着杨字血旗的船,有多远就逃多远”
兄弟情谊归兄弟情谊,真要是在战场上见了面,杨猛是不会对石达开留手的,这石相公怕是年轻,跨不过那道坎,似这等兄弟相残的事情,杨猛见得多了,石相公重义,他杨老三也不能吝啬,有些话明说就是了。
“三哥,我们在岳州城得了”
犹豫了半天,石达开眼神闪烁着。想透露些什么。却被杨猛开口打断了。
“别说了有些话不能说。三哥想知道的东西,自然会知道,你们能得了什么好玩意儿无非就是清军的装备而已,枪啊炮啊这些玩意儿,吓不死三哥的。
洪杨二人,在三哥看来就是贱皮子,得势便猖狂的玩意儿,而三哥生来就是收拾这等贱皮子的。你们太平军要是有个三五百万人,或许老子动手的时候会思量一下,不够这个数字,老子就是你们头上的一把屠刀。
说句不好听,打不打你们,看老子的心意,老子高兴了,或许就会找你们,杀些人庆贺庆贺;老子若是不高兴了,或许也会去找你们。杀些人解解气;这个随性吧
石相公,这些天三哥会接到朝廷的任命。云贵川湘鄂,钦差提督五省水师团练大臣,这之后咱们就分属不同的阵营了,遇上了打一场,遇不上相安无事,带兵打仗不要存什么妇人之仁,该动手的时候,能下死手也别留手。”
杨猛的话说的明白,石达开的一些心思也就绝了,瞧了一眼一身彪悍的杨三哥,他知道自己以后多了一个极度难缠且极度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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