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而原本都是身心俱疲的凌霄使者在见到他们的老大都如此勤奋的时候,也纷纷收起了身体的倦意,一个个都抱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顽强决心,一次又一次地投身入这苍茫的大海之中
第六日的清晨,对于凌霄众人来说,又是一夜无眠在那一望无际的海面之上,一艘大船正孤零零地飘荡在海面之上,几名凌霄使者正站在船头和船尾的甲板上四处张望着,而在这艘大船的船舱之内,一脸阴沉的陆仁甲和满脸凝重之色的段飞正相对而坐,而此刻在他们二人之间的矮桌之上,正铺着一张南海的地图,此刻这张地图上已经密密麻麻的画满了痕迹,这艘船就是凌霄使者那百余艘快船的总指挥,而陆仁甲和段飞在这几天里没干别的,就是围着这张地图,反复地划分着南海各个区域的搜寻船只布局,几乎每一个被划分出来的区域都有至少三批搜查船队的排查,可接连下来竟是依旧毫无消息
这让一次次精心布局的陆仁甲和段飞不得不一次次化希望为失望,然后将曾经设下的搜寻路线重新再规划一遍昨天一整夜,他们二人就是在做这件事,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若是就这样一直找下去,我看等找到无名的时候,无名的尸体都风干了”陆仁甲阴沉着脸,幽幽地说道。
“是啊时间拖得越久,对我们就越不利”段飞开口附和道,“你有什么想法”
“我想派人快马回凌霄同盟报信,如今星雨的婚事已经结束了,想必星雨能抽出身来,亲自带着更多人马前来,人多力量大,找起来自然也方便一些”陆仁甲眉头紧皱地说道,他自己似乎也在权衡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而听到陆仁甲的话后,段飞不由地轻轻摇了摇头,继而颇为迟疑地说道:“对于这片大海来说,即便是来再多的人,一旦放进这海里都会变得微不足道了”
“你说无名究竟会去哪呢”陆仁甲此刻显得颇为心烦意乱。
“根据大小糊涂所说,无名在离开阴曹地府的时候已经身负重伤了一个身负重伤的人,又会去哪寻死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他答应过曹姑娘要一直活下去,所以他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求生”段飞幽幽地说道,“可无名若想要求生,就必须要先上岸才行可中原南垂的一整条海岸线我们已经派人搜查过了,没有见到无名停靠的船只这就奇怪了”
“等等”
就在段飞自顾自地分析当下情形的时候,陆仁甲的眼神猛然一聚,继而语气凝重地说道:“你刚才说无名若想求生,就一定要想办法靠岸对不对”
“难不成在这大海之中还有什么活下去的办法吗”段飞疑惑地反问道。
“你说的不错”陆仁甲猛然点了点头,“无名若是能靠岸他一定会设法靠岸可是你别忘了,无名在离开阴曹地府的时候可是已经身负重伤了”
“你的意思是”陆仁甲的话让段飞的眉头不禁一紧,他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
“我的意思是,会不会无名上船不久之后便昏死过去了然后船就随风而动,渐渐地偏离了北上的路线,当无名再醒过来的时候,却是已经完全置身于四面环海的困境之中,在这片一望无际的海上,迷失方向可不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陆仁甲眉头紧皱地细细分析道。
“陆兄弟言之有理”听到陆仁甲的话,段飞的眼神之中陡然闪过一抹精光,“三月初一的白天,海面上刮的应该是西南风,而我们一路向北巡查没有找到无名的踪迹,那就向东扩大一下范围,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不错”陆仁甲激动地一拍桌子,而后便是起身走出船舱,传令去了
在陆仁甲的号令之下,附近的十几艘快船便跟着陆仁甲的大船一起向东边的海域驶去
很快时间便是由清晨时分转到了傍晚,满心焦急的陆仁甲更是亲自站到了船头的甲板上观望起来,而随着夕阳的不断西斜,渐渐地已经有半轮太阳落下了海平面,此刻的大海之上也再度变的有几分昏黄起来,再过不了多久,天色就要完全黑下来了而这也是陆仁甲和段飞等人最担忧的事情
因为一旦夜幕降临,那搜查的任务将会变的异常艰难起来
“唉,今天又要白忙活了”陆仁甲一拳重重地打在了船栏之上,语气之中充满了愤恨之色
“算了,我们不过是才刚刚搜到这片海域,明日一早多调些兄弟过来”
“陆爷陆爷发现无名护法的船了”
就在段飞刚要出言安慰陆仁甲的时候,远处的海面上陡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呼喊,这声呼喊在此刻这宁静的海面上显得异常清晰紧接着,远处有一只快船正快速向着自己的大船驶来,而在这艘快船之后,还用绳子拖着一只看上去已经颇为破旧的小船
“什么”而当陆仁甲和段飞听到这话之后,二人简直是又惊又喜,一时间竟是有些不知该如何用言语表达心中的那抹激动的情怀,陆仁甲更是直接揽过一旁的段飞,来了一个大大的熊抱,兴奋之色溢于言表
“快快快”陆仁甲冲着那艘快船大声呼喊道,此刻他的眼神之中神情复杂极了,他不敢贸然施展轻功飞过去,因为他害怕登上那艘小船之后会看到剑无名的尸体,内心的期许和对某些不好事情的害怕交织成了紧张的情绪,令此刻的陆仁甲和段飞都或多或少的有些坐立难安起来
“嘭”
就在此时,众人只听到两船相靠的一声闷响,继而快船上的一名凌霄使者便是快速登上了大船,对着陆仁甲和段飞二人便是恭敬地跪拜下去
“陆爷、段大侠,那艘便是无名护法的船小的已经派人过去查看过了,无名护法的确在船舱之内,只不过”
这名凌霄使者的话说到这里,神色之间却是不禁闪过一抹为难之色。
“只不过什么”心急如焚地陆仁甲一字一句地沉声问道。
“只不过无名护法满身伤痕,干枯的血迹更是到处都是,而无名护法本人则是”那名弟子话说到这里,不禁抬眼偷瞄了一下陆仁甲和段飞的反应,继而方才小心翼翼地说道,“毫无反应,生死不明”
“无名”
还不待这名弟子把话说完,陆仁甲便是猛然低吼一声,继而身形一晃便是直接越过了船栏,翻身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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