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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塑国魂 世纪红爵 2347 字 2023-10-07

gu903();“滚蛋本帅天天这么多事儿,哪儿来的工夫打小舅子”

“嘿,大帅您是怕了夫人的枕边风吧”

一路说说笑笑,这就到了何府。

老管家一早听了声音迎在门口。话说自打何绍明将家安置在辽阳,这何富贵一直留在这宅院内,兢兢业业地打理着,才不至于让这老宅院荒废了。

自有下人牵了马匹,何绍明嘱咐只需留下一队士兵护卫,随即便到后宅休息。进了院子,却见自个儿的房间灯火通明,不禁心中纳闷儿。

“老爷,夫人知道您今儿个要回来,一直等到现在。”老管家在旁解惑道。

“夫人”何绍明愈发疑惑了,当下也不多问,推门而入。

闪烁的烛光下,一袭绿衫,怯懦中带着惊喜的小翠就那么俏生生地迎在门口。

“老爷您回来了。”小翠诺诺地低声说着,一边替何绍明卸下大衣,垂着头,眼睛不停地偷偷打量着何绍明。

何绍明恩了一声,任由她服侍,口中道:“你怎么在这儿”

翠拿着大衣的手略微抖了一下,脸色瞬间苍白。“是是老夫人叫奴婢老爷要是不喜,奴婢这就走”说话间,泪珠子可就出来了。

何绍明不禁挠头,这小翠不但胆儿小,更是内向的紧,就如同一只受伤的小白兔一般。一句无心之言,也能让她琢磨着伤身。老夫人也就是丈母娘安排的丈母娘这么安排,这一方面凝香有喜了不能与自个儿同房,怕自己独独宠着乔雨桐,这才安排了妾室;另一方面,恐怕是怕自个儿出征几月,身边儿没了女人难免沾花惹草。

想到这儿,何绍明摇了摇头,一时不知如何安慰小翠。这边,小翠打了热水给何绍明净面,又一番拾掇铺了被子,抽泣着转身就要出门。

何绍明看着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小翠,心中不禁一荡。三月不知肉味,心思不禁活泛起来。转念一想,小翠是陪嫁丫头,早就定了妾室的名份,想要再出门儿是不可能了,索性就收了又有何妨男人嘛,有条件还不三妻四妾,醉卧美人膝,那可就真对不起自己了。

当下走上前,拉住小翠,板转了她的身子,手指挑了下巴,仔细地打量着。眉头微蹙,朱唇微启,半闭了眼睛,脸带泪痕,好一幅梨花带雨图

何绍明心中拿定了主意,也就放开了,凑过头轻吻了小翠的额头,笑道:“今儿别走了。”

“老爷”瞬间,小翠睁大了眼睛,惊喜中有些不敢置信,而后又羞红了脸颊,别着头躲闪着何绍明的目光。

何绍明心中暗叹,多好的女子啊,自个儿艳福不浅,日后定要让这些好女子幸福。转而又想起远在美国的佩顿,辽阳城内腹部日隆的小丫头凝香,还有归家省亲的姐儿乔雨桐,自个儿忙忙碌碌的,也不知她们现在如何了。

山西,大同。

大同自古便为军事要冲,是为兵家必争之地。三面临边,最号要害。东连上谷,南达并恒,西界黄河,北控沙漠。实京师之屏藩,中原之保障。素有三代京华、两朝重镇之称。

往早了说,当年刘邦就在此与匈奴苦战七日。有明一代是为防范蒙古的九边重地。到了如今,满清坐了江山,蒙古安定,虽说战略地位下降不少,可日益昌盛的贸易却让大同愈发繁华起来。

大中午的,挑着担子四处叫卖刀削面的小贩,南来北往的客商,进进出出的驼队马队,南腔北调的吵嚷声汇集在一起,嘈杂而有活力。

西门内,永和饭庄门前此刻停了不少的车马轿子。话说这永和饭庄,始建于康熙十六年,到了今天算算已经二百多年了,可是正经的老字号了。

饭庄汾酒飘香百里,大厨更是高价从京师请的御厨后人,酒菜没的说。这价钱自然也就比其他酒楼高了不少。可就算是这样,也有不少人慕名而来,永和饭庄是常年宾客盈门。

可今儿却有些奇怪,大中午的饭庄门口站了几名伙计,但凡是上门的客人,伙计都礼貌地问有没有帖子。有的就请进,没有的,对不起了,永和饭庄今儿被人包了,您还是改日再来吧。

吃饭心里纳闷儿,从没听说过永和饭庄被人包场,就算是知府千金出阁,也只是请了永和的两名厨子,究竟是谁这么有面子。

这话一问出来,伙计当即谦逊道:“这位爷,对不住了,山西祁县乔老爷子包场,要不您改日再来”伙计言语客气,却透着股傲然的架势。

祁县乔老爷子,那可是整个大清都挂上名号的人物家资就不用说了,直追当年广东十三行的伍家。最重要的,人家老爷子跟老佛爷那关系好着呢。十几年前山西大旱,这位老爷子带头儿开仓放米,不知救活了多少百姓。四年前,办北洋舰队没银子,老佛爷求到乔老爷子这儿,老爷子二话没说捐了二百万的银子。年前老佛爷又要办六十大寿,还是乔老爷子又掏了不少的银子。

老佛爷为此特意下旨,赏赐了乔老爷子二品的顶戴,这照拂之意再明白不过了。就算是总督来了也得尊称一声乔老爷子。

食客一听乔老爷子包场,二话不说,扭头就走,连句抱怨都没有。人品、威望、后台,人家老爷子都占了,咱还有什么可说的

却说永和饭庄二楼,此刻真是宾朋满席,山西有头有脸的商人都汇聚在这儿了。日升昌、大盛魁、广生远,好家伙,这几家平日见都见不到的大掌柜都来了。上菜的伙计咋舌之余,不禁加了小心,心中琢磨着到底是乔老爷子面子大。

这时候儿,乔老爷子领着儿子还有孙女,正挨桌儿的与众商攀谈着。好些时候,这一圈儿走下来,年过古稀的乔老爷子不禁有些气喘。一旁的乔雨桐急忙上前扶住,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歉意。

老爷子摆摆手,笑道:“不打紧,到底是上了岁数的人了,这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趁着还能动,得给你们这些后辈铺好路,免得入了土也不安心。”

“爷爷”一番话说得乔雨桐心酸不已。

乔致庸揉了下乔雨桐的头,满是关爱,随即昂首转身,轻咳一声,道:“诸位好友,各位商号的掌柜的,老夫乔致庸感谢大家伙儿百忙中抽空赴宴,给足了老朽这个面子。谢谢大家伙儿了。”

下面安静了下,随即又吵吵开了。

“乔老爷子,您可是晋商领袖,别说赴宴了,就是鸿门宴咱们也得来。”

“乔老爷子德行没得说,只要您发话,咱们就没有不来的道理。”

乔致庸打了个罗圈儿揖,随即朗声道:“谢谢,谢谢大伙儿抬举了。”待场面静了,又道:“老朽今儿请大伙儿过来,一来是趁着没入土,见见列位好朋友。这二来么,是想跟大伙儿商量点事儿。雨桐,来,这事儿是你挑的头儿,还是你来说吧。”说罢,老爷让过身旁的乔雨桐,自个儿乐呵呵地落座了。

乔雨桐落落大方地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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