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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翼大明 半包软白沙 2326 字 2023-10-07

gu903();“数点轻盈娇欲语。。数点轻盈娇欲语,你是何人,不是叫你们没事不要打搅我吗”

“听闻舍妹跟随先生学习诗文,一直无缘拜会唐先生,今日一见先生,忍不住问候一声,打搅了先生,实在是罪过罪过”

听的眼前这人是孙倩的兄长,唐寅脸上的颜色变的好看一点,虽然他很是不屑和这镇守太监扯上什么关系,但是对于这个百依百顺的女学生,他还是很满意的。

“好了,你问候完了,可以走了”好颜色是好颜色,但是唐寅却是没有和眼前这人攀谈的兴趣,昨日里好不容易出去放浪一番,不料却被人讥讽他如今投身镇守太监府,为王公公出谋划策,他虽然不屑辩解,回来却是气了半宿,早上起来,好不容易有点雅兴,他可不想被人打搅了。

“好,好”钱无病笑了笑,朝着小径尽头走去,走了一段,却是回过头来,对着唐寅喊道:“唐先生大才,我四海会馆仝人都是很钦佩的”

“四海会馆”唐寅疑惑的摇了摇头嘀咕了一声:“什么玩意”,然后,又沉浸到自己的世界去了。

“出去了”钱无病听着孙倩的丫鬟说道,忍不住惊讶了一下:“还骑着马,这丫头要不要这么有精神啊”

“小姐每天早上都骑马出去溜一溜的”小丫鬟对钱无病也很熟悉了,掩着嘴偷偷笑道。

“好吧我还是去看看叔爷吧”

钱无病再次经过唐寅的身边的时候,看了看这个出身的家伙,嗯,脸色红润了许多,看来吃得不错,不过,这神神叨叨的模样,还是和当日一样,读书人都是这般有毛病的么

作为一城的镇守太监,实际上每天要处理的事情,根本不多,大多数需要他处理的事情,在还没有送到镇守太监府邸的时候,已经就处理完了,王爷是来南京养老的,可不是来南京大有作为的一番的,再说了,就是他懈怠了些,难道还有人说他不成,只怕南京城里对于他的不作为,某些人还巴不得呢。

就是通报了,钱无病还是等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候,王岳才慢慢悠悠的从里间走出来,看到恭恭敬敬等候他的钱无病,也不说话,等到一口热乎乎的参茶落肚,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口了。

“来了”

“来了,叔爷”

“徐家那小崽子的事情,倩丫头昨儿给我说了”王岳用茶盖子划着茶碗,“你是为这事情来的吧”

“我想听听叔爷的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王岳微微笑了笑:“他徐家不是说,这小孩子的事情,不会影响到我和那几个老家伙的关系么,你一大早来,也是想听到我这话吧”

钱无病笑了笑,果然姜老而弥辣,一句话就抓到了那徐鹏举话中的漏洞,这什么都没说,似乎却什么都说了,至少,钱无病知道了王岳的态度。

“那我要不要做点什么,这事情过去这么久了,若是不做点什么,都怕对方忘记这事情了”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呗,问我这糟老头做什么,你是锦衣卫,我又不是锦衣卫”王岳眼皮都没抬,“小孩子打打闹闹的事情吗,我们这些老家伙们管不了”

“我知道了”钱无病笑着点点头,既然对方说这事是小孩子打闹,那就当小孩子打闹好了,自己把握这个度就成了。

第33章润物如细雨无声

作为应天府的推官,栾玉平日常的生活,还是很清闲的,在应天府里,没有什么太多大的案子,需要他这个推官直接出面去处理,而且真正有什么大案子的话,他这个推官的话,也未必有多管用应天府里说话比他管用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俗话说:前生作恶,今生附廓;恶贯满盈,附廓省城这话对不仅仅对应天府整个知府衙门有效,对于在这衙门中当差的各级官吏,同样也是有效的。一个从六品的推官,若是外放到地方州府,也算的上跺一跺脚当地都要抖三抖的人物了,但是,放在南直隶的中心应天府里,那就屁都不是,至于放在北京,那就更不用说了,只怕从酒楼上掉下个竹竿来,都能砸到几个六品七品的官儿。

所以,栾玉平一直琢磨着外放,就算不能外放,他也想寻莫着一个有着实职,有着权利的职位干干,无论那一种选择,总比呆在这个看似风光,却每天闲得蛋疼的职位上要好得多。

也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心思,他终于和定国公家的那位小公爷攀上了关系,而且,凭良心说,这位小公爷,实在不是很难伺候的主,骄纵之气就不说了,以人家的家世,若是一点骄纵之气都没有,那才是怪事了,栾玉平好歹是十年寒窗读圣贤书出来的人,若是让他昧着良心去为虎作伥,替定国公的这位公子做些欺男霸女的事情,他还是有些心有不安的。如果真要形容这位小公爷的话,嗯,这位小公爷,有点木讷

徐小公爷对欺男霸女不感兴趣,感兴趣是兵刃铠甲马匹这一类东西,虽然说,眼下的这世道,似乎没有什么战事,需要身份这么清贵的人物去提刀上马带兵打仗,但是,作为大明柱石的勋贵们,对于这武事一道,一直却很放在心上,而徐铮,可以算的上这些勋贵子弟中的走火入魔者了,在他脑子里,除了这些上阵杀敌能用的上的,其他的,只怕都是些不紧要的。当初栾玉平,似乎也是靠着一把辛苦寻觅来的宝刀和这位搭上关系的。

说说最近的事情。

在外东门的大街上,为了徐小公爷的意思,自己的属下捅了个大漏子,徐小公爷虽然不在乎,但是栾玉平却是不能那么淡定,别的不说,就是那个锦衣卫走的的那眼神,他都不敢掉以轻心,对方没准记恨住自己了不是。

在官场上,再狂妄的人,也会变得小心谨慎,不小心谨慎的人,不是已经被打落尘埃,就是在被打落尘埃的路上,栾玉平不想成为那样的人,他还年轻,刚刚过而立之年的他,还有大好的前程,他不想因为莫名其妙的惹了人,然后从此一蹶不振。

那锦衣卫身份打听出来了,是新调来的一个百户,好像是从京师调来的。栾玉平在锦衣卫中说得上的,也有那么几人,不过,对于这位新来的百户的背景,他那些锦衣卫的朋友,都是语焉不详,只说的调令直接从北镇抚司下来的。这个,其实栾玉平不怎么放在心上的,在他看来,那位姑娘才是正主儿,那锦衣卫大致也自己一样,也是一位帮闲的人物罢了。

接下来,就是那位被他得罪的姑娘了,那位姑娘的身份不大好查,不过,那个姑娘身边的小厮的身份,倒是一查就出来了,那人叫张二郎,盐商王某家的下人,顺着这条线索查了下去,他很快就查到了绿园,查到了张二郎如今是在镇守太监府里做仆役,到了这个时候,那位姑娘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能用上镇守太监府的仆役,而且让军兵当街护卫的人,能让一个锦衣卫百户火急火燎的人,这在镇守太监府,该是什么样的地位。

栾玉平当时冷汗就下来了,如今大明,说话最管用的,不是那几位大学士,而是九千岁,这谁不知道,九千岁是什么人,是宦官啊,而九千岁的心眼不怎么开阔,那也是谁都知道的,得罪谁也别得罪宦官啊。南京虽然不是中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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