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耳闻,不如就此为大哥分析一番,以助大哥思量出退敌之策。”东方不败接着说。
“哥哥我洗耳恭听。”耶律洪基颔首道。
东方不败清了清嗓子,深入浅出道:“大哥,在官渡之战前,曹操对战胜袁绍信心不足,为了鼓舞曹操,他的谋士郭嘉提出了著名的十胜十败论,依小弟愚见,此论完全可以用在大哥和那皇太叔父子二人身上。”
“现在重元和涅鲁古父子有十败于您,您比他们有十胜,叛贼虽然势大,却不能把您怎么样。”
“重元礼仪太多,您自然得体,这是道胜于他;”
“涅鲁古以反叛力量欲统天下,而您则以正朔来统帅天下,这是义胜于他;”
“涅鲁古对待手下兵士过于严苛,士卒心怀不满者甚众,而您治军宽严得当,全军上下都听命行事,这是治胜于他;”
“重元表面上宽宏大量而内心则多疑,用人却怀疑他,所任用的只有亲戚朋友,而您用人时表面上简单容易却内心明白清楚,用人从不怀疑,只要有才就使用他,不在乎离您远或近,这是度量上胜过他;”
“重元有很多谋略,却失败在下决定很慢,而您有计谋就实行,应变能力无限,这是谋略胜过他;”
“重元凭借高谈阔论、赏赐物用来提高自己名誉,会吹捧装裱自己的人大多投靠他,而您用诚心对待别人,不为虚荣,忠诚、正直、有远见的人都愿意为您所用,这是道德上胜过他;”
“重元见到道路上有人饥饿寒冷,就同手下面露忧虑地讨论如何救助他们,他所看不到的穷苦百姓,就不在他的救助范围之内了,大哥却不一样,您有时会疏忽眼前的小事,但遇到了大事时,你就会把四海之内的情况相连接起来,善加分析,给全天下的臣民以恩赐,这是仁胜于他;”
“重元与涅鲁古的手下争权夺势,喜进谗言迷惑主上,因此他们父子才会造乱,而您用道德统治下士,让他们不能行使邪恶的事,这是您的明智胜过他们;”
“重元无法分辨正确和错误,而您一旦认为一件事正确,就会用道德来推行它,发现了错误,就会用法律来纠正它,这是文胜于他;”
“重元善于虚张声势,不知道用兵的重要之处,而您以少克多,用兵如神,士兵都依靠您,敌人害怕您,这是武胜于他。”
“大哥有此十胜,重元父子有此十败,故战端未开,胜负已判矣未完待续。。
第两百五十章演武场、皓月照十方,前嫌弃十献计
第两百五十章演武场、皓月照十方,前嫌弃十献计
“哈哈哈”耶律洪基听罢,一声长笑,而后说道:“东方兄弟,你的话太奉承我了,洪基何足以当之”
东方不败又拱手下拜道:“小弟之言,句句发自肺腑,绝非刻意讨好大哥。只要大哥有信心做曹操,小弟愿为大哥帐下的郭嘉。”
耶律洪基再次扶起了她,把她的双手放在胸前,紧紧地握住,心情激动地说:“兄弟,听了你的话,大哥豁然开朗,自是有信心当那曹孟德的。眼下兄弟有何御敌良策,但讲无妨,大哥无不言听计从”
东方不败笑道:“大哥言重了,您是天子,我是臣民,哪有天子对臣民言听计从的道理还请大哥收回刚才的话。”
耶律洪基摇了摇头,说道:“兄弟,你既然知道我是天子,那君无戏言的道理你应该是懂得的,我说要听你的计策行事,就会那么办,我说出的话就如同射出去的箭一般,收不回来啰还是先说说怎样对付叛军吧”
东方不败颔首道:“小弟遵命。大哥,史上不乏这样的例子:双方强弱不同,弱者先让一步。后发制人,因而战胜。现在重元父子手握重兵,而我方军力较少。依大哥之见,他们下一步会怎样行动”
耶律洪基摸了摸胡须,思虑了半晌,答道:“当然是利用兵力优势,提大军来攻,把我杀了,他们父子的皇位就坐得安稳了。”
“那大哥以为。我军此去上京,就算兵临城下,可有攻入城内的把握”东方不败继续发问。
“没有把握。古往今来的攻城战。攻方的兵力至少要三倍于守方才能赢。现下重元父子可调集数十万大军守城,而我方只有十几万人的军队去攻,那么自然是攻不下来的。”耶律洪基摇头道。
“那我们还回去作甚”东方不败忽地发问。
“咦,对呀这个问题我怎么没想到可是。东方兄弟。你说,如果不回上京的话,我们下一步该当如何”耶律洪基恍然大悟,随即问道。
“以逸待劳,以静制动,擒贼擒王。”从东方不败的樱口里蹦出这十二个字来。
“愿闻其详。”耶律洪基听罢,心中不大明白,于是接着出言相询。
“正如大哥所言。皇太叔和楚王有恃无恐,自信已操必胜之算。定会驱兵急来。我军眼下当利用敌方集结的这段时间,把附近的地形摸个清清楚楚,然后养精蓄锐,待贼兵劳师远征而来,趁敌人立足未稳之际,坚持游击作战,在运动中消耗叛军,分散其实力,最后找准重元父子所在,发精兵猛将前去攻打,将他们一举成擒,平定叛乱”东方不败一字一顿地解释道。
耶律洪基闻言,点了点头,叹道:“唉,现在看来也只有这么办了”随即招来北院大王,让他传旨,明日大军原地待命,同时派出军中全部探马,四下打探周遭的地形。
萧峰未领官职,因此并未守在耶律洪基的身边。
他原本在自己的帐篷里休养,突然听说辽帝要让大军继续在此扎营,不再向上京进发,心里担心自己姑妈,也就是萧太后的安危,疑惑之中,本想去问问耶律洪基这是怎么一回事。
当他走在通往御营的路上时,只听得众官兵悄悄议论,均说父母妻子俱在上京,这一来都给皇太叔拘留了,只怕性命不保。
现下皇上又不让大家回京,众军士对亲人的担忧之情更甚。
有的思及家人,忍不住号哭。
哭声感染人心,营中其余官兵处境相同,纷纷哭了起来。
统兵将官虽极力喝阻,斩了几名哭得特别响亮的为徇,却也无法阻止得住。
萧峰心念一动:“我这一去,向大哥问及为何改变行军一事,定会让他更增烦恼。男子汉,大丈夫,焉可在此时儿女情长,误了大事大哥他如此指挥大军,定有他的道理,我只是一介武夫,切不可过问军国大事”想到此节,随即转身欲行,忽地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萧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萧峰回头一看,却不是他的“东方兄弟”是谁
原来东方不败向耶律洪基献完计策,便出了中军大帐,到各军士兵的营房传令,不曾想,半路上遇见了萧峰。
萧峰见是东方不败到来,心中泛起一丝暖意,当即迎了上去,对她说道:“东方兄弟,你听听,四周哭声震天,这军心涣散得,可叫耶律大哥如何是好”
东方不败闻言,眉头微皱,颔首称是,继而低头沉吟一阵,抬首说道:“须得为耶律大哥他稳定军心才行,萧大哥,别担心,我有办法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