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前面一脸尴尬的妹子在面对客人的指责时,只能无语凝噎:“刚才那个是老板”
这些ri子以来已经习惯了新的生活,李子衿倒是没有套着往ri的严肃西装,而是穿着颇为靓眼的常服。
大衣挂在身后的衣架上,她占据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低头翻着手中厚厚的书,时而抬头应付一下别人的搭讪,或者拒绝想要坐在身旁的要求。
周离端着咖啡,随意的坐在她的旁边,探过头好奇的看了看她手中的书,顺便观察着她从毛衣的领口中探出的修长脖颈似乎又白了不少啊。
“什么书”
李子衿见怪不怪的看了他一眼,也不在乎他的眼睛落在自己脖子上,只是问:“又熬夜了”
“昨晚没睡好。”周离叹息道:“做恶梦了。”
李子衿倒是没有像是卢弱水一样上钩,依旧用淡定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表示你想说什么我还不知道弄得周离一阵无奈。
咖啡喝完,周离又解决了两块小蛋糕,又开始了无所事事的一天。
美好的一天从揩油开始,就在周离心思再一次开始不安分,五指跳动着,宛如自己走动起来一般,一寸寸的向着身旁老板姐姐的身体挪去。
偏偏周离桌子下面徐徐图进,桌子上面的神情却无比认真严肃,让人着实感叹男人坏起来脸皮真是要厚成墙的。
早就注意到他的异动,李子衿只能强撑淡定,低头掩饰着微微发红的表情,可是眼前的书页一页都没看进去,满脑子都是端起这本厚皮书来,砸到那一只慢慢逼近的手上。
要砸么要砸么要砸么
还是砸了吧。
想到就去做,李子衿当即准备挂起雷霆大怒的神情,端起手中的书向着周离已经距离自己的右腿还差一公分的手掌砸下去的时候
“哎呦,生意不错啊。”
来自于符命那种似乎总是不着调的玩笑语气突然响起,令她刚刚抬起的手掌一顿,有些慌乱的抬起头。
趁着她愣了一下,周离的手指不着痕迹的收了回来,神情依旧庄严肃穆如佛陀宝象,沉声问道:
“生意还行,有事儿么”
第一百八十章陈芝豹
符命呵呵的笑了笑:“昨晚忙了一宿,刚刚下班补觉。”
周离的表情抽动了一下,怪不得还能闻到这货身上一股消毒药水味法医忙一宿,还能干嘛
想到这里,他就有种一脚把这货踹出去的冲动。
“哈哈,你们聊。”
符命非常体贴的没有继续打扰周离和李子衿的二人世界,自己端着自己的大杯摩卡,找了一个角落之后,低头开始玩手机。
周离疑惑的看了看这个奇怪的家伙,良久之后收回视线,无奈的摊手。
短短几秒钟,李子衿已经恢复回原本端庄娴雅的模样,继续端着手里的外国小说低头看着,掩饰着自己的慌乱。
察觉到周离的视线,她咳嗽了一下低声问:“你朋友”
周离回答:“熟人,jg局的。”
李子衿想了一下,认真的点头:“嗯,闻出条子味儿来了。”
周离忍不住汗颜,有些困倦的靠在沙发上,无聊的看着四周,但是却不知道做什么好。很快,一辆在大雪之中停到门外的卡车就吸引了周离的注意力。
就像是专门用来运货的卡车,已经盖满了雪花,在大雪之中行驶缓慢,最后停在时代的门外。
卡车刚刚停稳,就被一个穿着西装的奇怪男人推开车门,从副驾驶上面跳下来之后,带着两个魁梧的汉子打开卡车的车厢。从车厢里面抱下一个个的大箱子,堆在门外。
李子衿见状。点头叫了几个比较健壮的侍应生出门接货。在她的带领下,两拨人静静的站在门外。就像是暴雪之中两帮社团在接头卖白粉一样的诡异。
那个似乎身体并不是很强壮的西装男人染了一头蹩脚的黄sè头发,活像是一块橘子皮盖在头上。
明明是名牌的西装,但是在他瘦巴巴的身上穿起来却有一种盖不住的土鳖味。
虽然长得并不算丑,五官单个拿出来都算是普通,但是组合在那一张好似鞋拔子一样的脸上,却有一种登峰造极的猥琐感;双手皮肤是那种饱受海风吹拂以及海水浸泡的黝黑颜sè。看起来粗糙异常。
就在他的脚上,还蹬了一双好像很久没有擦过的运动鞋,要不是脖子上戴着拇指粗的金链子,都会有人怀疑他那一身西装是偷来的
大冷天。他卖力的搬着箱子,竟然出了一身汗。
“好了,好了都放在那儿”
差不多将好几箱沉重的货物搬完之后,他指挥着手下将东西放好,喊话的时候嘴里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大黄牙。
完事儿之后,他赶忙搓着手跑到李子衿面前,伸出手满是殷勤的说道:“您就是三小姐吧这两天海上不太平,东西晚了两天到,大哥让我赶忙给您送过来了。要看一看么”
没有丝毫嫌弃他满是灰尘的手掌,握了一下手。李子衿摇头说道:“不用了,晚两天没事儿。如果方便的话,帮我们搬到后面去行么”
“三小姐哪里的话,几步的路而已。”那个一嘴黄牙的猥琐男人笑了起来,挥手示意手下给那些员工搭把手,把那些从直接从产地买回来的咖啡豆、红茶还有其他的食材都搬到后厨里去了。
老板姐姐交游广阔,当年的闺蜜、同学现在在国外的也不少现在既然开了咖啡馆,那么以她jg益求jg的习惯,自然在原料上也不能马虎直接就从原产地的加工作坊里就买回来了。凭着李家海运公司的路子,连运费和海关税都没怎么掏。
上阳作为近海城市,海运一向发达,那些搞走私的蛇头贩子,乃至海运公司和李家都有一些交情,一船几百吨的货物给捎上一百斤的货一点压力都没有。
只是这一次原本李子衿订下的货早就应该到了,但是却不知道海上出了什么事情,竟然慢了差不多半个星期。
“这次慢了好几天啊。”李子衿看着那些搬运货物的人,随口问道:“难道出事儿了”
那个金头发的猥琐男人听到她这么说,忍不住叹息了起来:“三小姐您别说了,这两天运道太晦气了。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海监的条子在东海简直是到处跑,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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