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叫覃钰,她是我媳妇,叫声兰姐吧”
“是,覃兄、兰姐,日后当有再见之时。”史阿拱手深施一礼,转身和小翠走掉。
“真是般配的一对啊”远远看着他俩亲密的背影,戏芝兰叹道。
“小兰你是说我们么”覃钰笑哈哈地接了一句。
戏芝兰啐他一口,问道:“你看他们的神色似乎不对,认识”
“刚认识,不过早听说过。”覃钰看看他们的背影,想了想还是先算了,自己的事更为要紧些。只要知道史阿在这神农谷,安保组肯定能找到他。
“这个女孩儿你少喜欢”覃钰郑重告诫道,“她其实早就醒了,非要等你手都到了史阿的脑袋边上才喊啧啧,其心叵测啊”
更多的比如那女孩手底一直藏着毒物这种细节他不想再说了,免得戏芝兰更难受。
“什么”戏芝兰脸色一变,回忆一下当时的情况,神色更差,“一个小女孩,也这么多心机”
“都是生活所迫啊”覃钰叹息一句,忽然觉得味道不对,又不是东莞出来的
“不过我跟这男孩也算有些关系,看在他爹的面子上,也不用过于理会这些了。”覃钰拍拍戏芝兰的后背,“咱们也走吧”
俩人也不去管那昏迷中的大胡子,整整衣装,继续上路。
覃钰随手拿出第四个玉瓶,逗引一番,果然戏芝兰情绪好转,辨认出这瓶是淑香避尘丹,服用之后可以避免蚊虫叮咬,甚至一般的蜈蝎之属也会闻香远离,一粒能管二十天左右,却是山地旅游不可多得的佳助。
一瓶十粒装,按惯例,又分了覃钰五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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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四、一坑还比一坑大还是求订阅
一路无话,两人绕过木字楼,踏上了闪金塔前的青石阶梯。
阶梯不过三十六阶,两旁是朱红的栏杆,扬枝的绿柳。
从这里已经可以看见中心区域闪金塔的大门了。
登得二十来阶,覃钰忽然停下脚步。
“小兰,我们进去,做什么呢总的有个借口吧。”
“钰哥哥,你现在才想起来么”戏芝兰笑道,“我还以为你早想好了,你不是要去找徐铁”
“不能找他。”虽然东郭舞的事覃钰不想再提,但平时还是尽量少麻烦他比较好,尤其这事可能会和徐家本身的利益有所冲突。
戏芝兰说了好几个法子,覃钰都摇头,觉得过于刻意,一旦出事,很容易首先被怀疑。虽然有徐登在,暂时也不会有什么大碍,不过能避免盟友疑忌,还是尽量避免的好。
正在计议间,忽听远处有人咦的一声,似乎非常惊讶地说道:“覃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从前面的巨大平台之上,一个人快步走下楼梯,很快就站在了覃钰面前。
“阎象,你怎么在这里”戏芝兰惊讶地问道。
“哈哈,戏家小妹,阎某为何不能在这里”仲国大司徒阎象笑道。
“天蟾子也关在闪金塔”覃钰忽然发问道。
“是啊,淮南道兄想去见见他这位师弟,问问他为何受了神枪门的蛊惑,我便陪他前来。”阎象坦然略作解释,反问一句,“覃公子是想见谁”
“看一看周围的环境,我安保组不敢松懈啊晚上也许会有用处。”覃钰笑一笑,“顺便看看。赖德宗师是否安好”
阎象面色一变,瞬即笑道:“覃公子,安保组擒斩赖德,力退神枪门师徒双煞,现在可谓风头正劲,很快名声就能传遍四海之内了。”
“俗话说的好:得宠思辱。居安虑危这风头正劲,也就是风口浪尖稍一不慎,就是万丈深渊啊”想到段玥和虞翻这种双宗师的强大组合,覃钰就心头滴汗,头上悬着利剑呢
“愚闻:思则有备,照临有度覃公子不愧是名门之后,真乃领袖之才。”阎象恭维一句。
“出门靠朋友,今日也是多亏了阎长官相助,不然。也未必那么容易就平了匪患。”覃钰立刻回敬。
听到“阎长官”这种奇怪的称呼,阎象腮帮子动动,不过也没过于计较。
覃钰本来就是正当得志的少年,偶尔说几句风话,也是可以理解的。
二人谈笑风生,蛋话不绝,戏芝兰暗暗奇怪,钰哥哥刚才还急得抓耳挠腮。这会儿怎么有工夫跟阎象扯起来了
正说话间,平台上又掠下一条大汉。深目黑脸,却是魔奴。
他走到阎象身后,躬身道:“主人请阎公过去一趟。”
“你主人去尚且不行,阎某去又能如何”阎象自嘲地一笑,“眼下有覃公子在此,七娘何不求之”
魔奴抬头看一眼覃钰。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什么事啊”覃钰淡淡问道。戏芝兰听着这句话,心底顿时泛起“故作姿态”四个字来,却不明白覃钰想做什么。
“我等去探视天蟾子,却被徐家问都不问一声。直接驱打出来,差点儿就要弩箭射杀。主人无法,特来求阎公拿个主意。”魔奴也是直性子,实话实说。
阎象沉默无语。
“真笨”覃钰也是听得好一阵无语,本来做好的姿态也拿捏不下去了,“你们都是谁啊淮南子沈七娘你没有鹿公吧”
“没有,我们没请动他。”
“我想也是,你们要请动了他,现在就可以直接见到二祖了”覃钰哭笑不得,“你们这么一群暗境强者涌过去,说我们要见你们抓去的那个匪徒,动脑子没有”
“我们请了东海麋先生和汝南裴先生一起说项。”
“嗯,成群集党,是想劫狱么”
“没有,只不过”
“行了,你们都撤下去吧,我和阎公进去看看,是谁当值。”覃钰挥挥手,让魔奴一边凉快去。
魔奴看看阎象。阎象道:“看我作甚覃公子既然说了,阎某自会尽力。去告诉七娘,让他们的人退出闪金塔,找个好地方,款待麋、裴二位先生。”
“诺”魔奴应了,有些惊奇地看一眼覃钰,转身而去。
“阎大司徒,你一直在此地,就是等我么”覃钰微微不满地说道。
“覃公子误会了”阎象忙解释道,“阎某只因知道他们太过莽撞,必然不能成功,故此在外闲游,没有故意设计公子的意思。”
“好吧,既然来了,我去试下。阎大司徒你可是欠我一个人情。”
“覃公子若有所命,无有不从。”阎象说得一本正经,客气万分。如此把覃钰绕进去,他也怕对方年轻气盛当场翻脸,所以态度十分之好。
“这个真不敢,不过,总会有些类似小事的”覃钰一把拉住戏芝兰,嘿嘿笑道。
仨人一起向闪金塔方向走去。
戏芝兰被覃钰紧紧握住小手,手心里不时被他一划一挠,弄得痒痒的,心里奇怪:“钰哥哥似乎很得意的样子”忽然间恍悟过来,“原来钰哥哥是在这儿等着阎象啊天蟾子既然也关在这里,那么,赖玉瓜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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