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那怎么可以,会让草原上的人笑话我布扬古没有信义会被人戳脊梁骨的。”,布扬古大声的反对。
东哥想起了南方的那个时常坏笑着胖子,笑道:“无妨,这次我会把兰雅送出去。”
“你舍得”,布扬古非常惊讶,妹妹身边的那个厉害的美女,连自己都是想下手而不可得。
“为了叶赫,还有什么不可得”,东哥豪言,内心很有一些窃笑。
东哥的这一声传出窗外,飘上和无锡县一样幽蓝的夜,是的,本来就同在一片天空下,都是中国人。
同片天空下,郝图阿拉的王宫里努尔哈赤光着屁股趴在床上,正被一个明人医生“暴菊”。
黄台吉站在举着一壶“灰酒”,献宝道:“这是当年明人神医买来的灰酒,我一直为父汗珍藏着。”
明人医生举起满是血的手指,犹豫道:“脓血流的很厉害,今日只能先挤掉,但是不断根,还是要尽快找到当年给大汗看病的那个神医。郝图阿拉应该没有人能治,抚顺所的医生不知道怎么样。”
“先把伤口清了吧”,努尔哈赤很无奈,医生之间的水平差的太多了,何况这个还是自己几年前打劫商队的时候掠来的游医,居然在郝图阿拉成了一方神医,还真是大家身体好。
明人医生努力的探了脓口,挤出了一团团的脓血,按黄台吉的记忆高进上次手术的步骤清了伤口,用灰酒最后细细的洗干净。
游医手法粗暴,让努尔哈赤痛不欲生,满头大汗的对黄台吉道:“快想办法去请那个小神医来,多少钱都行,那死胖子认钱的,快去,父汗就指望你了。”
黄台吉突然得了表扬和重望,立马匍匐在地,感激涕零的大声道:“喳”
第223章漕帮豆腐
五月底,东林书院山长房内,高攀龙满脸严肃的检查着突击训练了一个月的高进的课业,微微点头,满意道:“高进,这个月你的学业又大有长进,考个秀才还是没问题的。”
高进心道,小子我后世可是寒窗苦读十八年,小学六年、中学八年留了两级、大学四年,再加上网络教育十来年,算是一个文化人。
心中想是如此,高进还是很恭敬的拱手谦虚道:“全是山长的点拨和各位师兄的指教,晚生鲁钝,实在让师父师兄们多费了很多心思。”
高攀龙满意的放下高进的课业,抬头看了看高进,虽然年方十三,但是已经长的有一般成人高,原来的肥壮如今也是转为彪悍敦实。
近一年的修学,杀去了高进原先满身的市侩气,从初见时小杀猪佬的形象转成了一个具有正气的小书生,正所谓近朱者赤,近东林者有正气
“高进,你已经中了个武秀才,这次若能中一个文秀才,也算是段佳话。贴经方面你还是要加强,这是你的弱项。”
“南直隶国子监祭酒很赏识你,去了南直隶记得要去拜会一下。你入监作监生的事情已经和他通过气了,待你中了秀才,他会帮你。”
高进看着娓娓道来的高攀龙两鬓鬓白,心中一酸,总算是体会到了古人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感觉。
中国传统知识分子在矜持中坚守,在困顿的生活中传道授业,点起薪火相传的文明,这一切是在什么时候被破坏的是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的文字狱,高进内心突然萌发了一种强烈的冲动。
“高进,得了监生后,你就安心营生。常言道千里为官只为财,你已经富可传家,自然不用那么辛苦。到了官场,若是处理不好,反而因为官事丢了你的家业倒是不值。”
“你为人忠孝,没有什么心眼。世上小人众多,你师傅我自思都对付不来,日后你须要慎之听闻你家夫人生了,去吧,回去看看,记得不要误了八月的院试”,高攀龙一声叹息。
高进诚意满满的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拜别了高攀龙,满心都是孙悟空被菩提老祖赶出了山的失落。
和一众师兄依依告别,带着潘耿和两个家丁,穿着文士服的高进傲立船头,留一运河的惊艳
“今天我是不是挺帅的”,高进摇着纸扇很满意运河边各色女人的高回头率和指指点点,得意的向潘耿炫耀道。
“很帅很帅,这衣服是上次春儿夫人逛街的时候订的,后来店家送来了。最近很多在无锡的读书人都有穿,不过他们穿的时候脸上还扑了脂粉,有的嘴里还描了红。”,潘耿滔滔不绝的回忆。
高进感觉有点不对劲,低头看了自己鲜艳的丝衣,脑袋中突然回忆起一句,“昨日到城郭,归来泪满襟,遍身女衣者,尽是读书人。”
顿感无趣的高进抬头,再看见沿河女人的指点再感觉不到一丝兴奋了,打了个哈欠道:“累了,睡会去”,摆着步伐就回舱了。
潘耿见庄主回了舱,自个理了理帽子,三步两步跳上船头,也摆了个高进刚才的姿势,找感觉去了。
高进在摇晃的船上做着美梦,又有在摇晃的马上的感觉,心里念着泰松也要生了,要是难产怎么办,总不好叫陈若虚跑这么远。
没有飞机的时代真讨厌,等院试完了,到国子监混个一年,就要把科技树造一造了,为嘛到现在自己的手下大多都是扫盲班的水平,高进有些气馁。
想着想着,想的脑袋生痛,高进很无趣的睡着了。等高进睡醒了,天色已黑。
伸着懒腰,高进大声道:“潘耿,到哪里了。”
“庄主,还在原地”,舱外传来有气无力的潘耿的声音。
“还在原地”,高进大吃一惊。
“前面两帮漕军互不相让,还撞沉了船航道堵死了”
高进跳出舱,看见潘耿很气馁的坐在甲板上,抬眼见前方不远一片红灯笼,十来条二百多石的槽船,装着满满的货物,船帮压的低低的,拥挤在一起将运河堵的水泄不通。
抱怨了一声,高进重新钻进舱做鸵鸟,天晚去哪也不方便,可不能如后世的女人一样冒失,半夜里什么路都敢走,还是过了这晚再说。
潘耿居然红烧了两尾肥美的鲈鱼,叫船家配了几个时下的菜蔬,居然有茄子和蕃茄,配上上船时备好的黄酒,四人围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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