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问道:“只是将军需要多少人马才能稳定潘若尼亚的局面”
多音道:“大王,末将只需两万重甲步兵便能确保潘若尼亚的稳定,让格皮德人不敢南犯,让南方桑布斯和西部的乌尔干不敢轻举妄动”
秦东站起来走动几步,随后停下问道:“那么将军到了潘若尼亚之后准备怎么做怎么处理跟洛瑞德的关系,又怎么处理与南方桑布斯和西部乌尔干的关系呢”
洛瑞德愿意服从王庭的号令,这就表示洛瑞德控制的潘若尼亚地区已经成为秦东控制的地盘了,如果是以前,南部的桑布斯和西部的乌尔干都和他没有领土接壤,也不存在着利益争端,但是现在不同了,洛瑞德表示愿意服从王庭号令,那么潘若尼亚就是在他秦东的控制之下,秦东的领地就直接与桑布斯和乌尔干接壤了,以后肯定会出现利益争端问题,而秦东现在暂时还不想跟桑布斯和乌尔干发生冲突,他现在的主要对手是北方的邓直昔克。
因为派出去这么多使者都回来了,只有派往邓直昔克处的使者回来的是一个血淋漓的头颅,尽管其他诸侯都不能亲自前来,只派使者前来朝见大单于,但他们毕竟没有公然反叛王庭,而邓直昔克却不同,他杀了王庭派去的使者,这就是表示他不愿意服从王庭的号令,这是公然反叛,秦东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再次发生,所以他现在最主要的敌人就是邓直昔克,只有将邓直昔克解决之后才能把矛头对准其他人
多音一愣,秦东的这个问题问都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是一个军人,是一个将军,最擅长的是打仗,让他搞政治和外交真的不在行,不过他反应很快,立即行礼道:“末将驽钝,还请大王示下”
秦东看着多音思索着是否要派他去,多音是罗马人,多很多匈奴风俗都不是很了解,会不会影响他在潘若尼亚站稳脚跟桑布斯和乌尔干愿不愿意与多音打交道其实如果能用两万人确保潘若尼亚的稳定,不被其他势力侵吞,秦东认为是非常划算的,尽管两万铁甲重步兵的费用不少,军费开支很大,可他手上现在也只有十一万正规军,另外原先属于埃内克的六万人还在集中整训,不能派上用场,如果只用两万人就能顶住格皮德人,他的兵力就很充足了,甚至还可以向北方的邓直昔克发动进攻。
秦东本来想说我是在问你、考你,你倒问起我来了,那我派你去干什么左右看了看,他发现除了多音之外,还真的没有别的人合适,多音擅长的是防守,稳定潘若尼亚的局势就是要防守,暂时还没有足够的兵力用于进攻。
思索片刻之后,秦东道:“交好乌尔干和桑布斯,不管怎么说,在名义上他们还是我匈奴帝国的臣属,只要你不捞过界,我想他们是不会主动招惹你的,但如果他们真的挑衅,那么你也不能处处避让,必要的时候还是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洛瑞德这个人很好相处,有些事情你可以征求他的意见,但不能事事都以他为主,等过一段时间王庭这边稳定下来之后,我会想办法将洛瑞德调走,这次你带军前去支援,随行的还有前去赴任的民政官员,你要跟洛瑞德讲清楚王庭新的政令,驻扎在地方的军队将领不能管地方行政事务,而地方官员也不得过问当地驻军的情况,驻军一切军需补给由王庭方面供给,要想办法让他的思想转过晚来,接受新的政令,明白吗”
多音行礼:“明白了,大王”
第二百九十五章进军潘若尼亚
说完了派兵进驻潘若尼亚的事情之后,秦东又说出另外一件大事,即派往北方邓直昔克处的使者被杀的事情。
“王庭派往邓直昔克领地的使者被杀了,我想这意味着什么,不用我说大家都知道吧诸位都说说我们应该怎么样对待这件事情,又要如何处理”
钟晖第一个站起来向秦东行礼道:“大王,臣以为邓直昔克擅杀王庭派去的使者就是藐视王庭,就是公然与王庭作对,如果我们听之任之,当做不知道,嘿嘿,我想以后其他诸侯肯定也会有样学样,长此以往,王庭的威信将不复存在,摄政王府的权利和大王的权威都将受到质疑,臣以为应该调集大军兴兵北伐,讨伐邓直昔克,将其捉拿到赛迪卡问罪,如此才能树立王庭的威信,才能树立大王的权威”。
钟晖的话说完之后就坐下了,有些官员赞同他的观点,都点点头,表示支持,但也有不赞同的官员,佩特乌斯就是其中之一,他说:“大王,臣认为此事不宜动兵,我们要向潘若尼亚派驻两万人,那边的情况还不清楚,即便要北上讨伐邓直昔克,也要等潘若尼亚的局势稳定之后再说,如果我们现在调集大军北上讨伐邓直昔克,万一潘若尼亚发生,我们要怎么应对两线作战可是大忌啊这不是没有kěnéng,即便多音将军可以与桑布斯和乌尔干处好关系,也能够扛住北边格皮德人的进攻。但是别忘了,东哥特人现在可是居住在潘若尼亚西部,他们随时可以进攻洛瑞德。如果桑布斯和乌尔干稍微放松一点,迪奥德米尔就可以腾出手来对付洛瑞德”
佩特乌斯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许多官员都开始交头接耳低声议论起来,有的还一边听别人说一边点头不已。
秦东看向费尔顿问道:“费尔顿,你认为呢”
费尔顿起身向秦东行礼道:“大王,钟晖大人和佩特乌斯大人所说都非常有理,不过臣偏向于此时不宜动兵。原因是现在是冬季,长途征战对后勤补给极为不便,一旦大雪封路。北上的我军将陷入十分危险的境地,一定要出征的话,也要等到开春冰雪融化之后才可以,但现在距离开春冰雪融化还有几个月的时间。时间长了民众和士兵们会遗忘此事。心气儿就没了,所以我们要在这几个月的时间内做好北征的准备,一方面要做好后勤方面的准备,另一方面要不断地向民众和士兵们宣讲此事,不让这件事情的热度降低,让士兵们和民众们始终保持着这股心气儿”
费尔顿这番话可谓说到秦东心里上去了,从军事的角度上来说,以现在的气候。现在的,在冬季出兵北征乃是兵家大忌。但在这件事情上,秦东又不能表现得太过平淡,否则别人就会以为他是软柿子,以后岂不是想捏就捏,可现实又不允许他现在出兵,这种话不能他自己说出来,现在费尔顿帮他说出来是最好不过了,而且还提出了解决的办法。
许多大臣听了费尔顿的话都表示赞同,认为这是如今最hǎode办法了,只要稍微懂军事的人都知道现在不宜出兵,气候太过恶劣,大军能不能抵达邓直昔克的老巢都是一个未知数。
秦东也知道不能说佩特乌斯和钟晖两人都说得不对,他们的点都是hǎode,只是他们考虑的过于片面,佩特乌斯是从不能两线作战这条军事原则上考虑的,而钟晖则是从政治上考虑的。
费尔顿虽然也是首先从军事上考虑的,但他考虑的切入点是最应该重视的,天时不在己方,即便出兵也是未战就先败了,那还打什么
“咳咳”秦东咳嗽两声,底下的官员们都停止了说话,端正坐着张大了耳朵,秦东见没人议论之后说道:“三位大人都从不同的方面阐述了自己的观点,说得都有理,到底是兴兵北征,还是等天气转暖之后再行商议此事这就要看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三位大人刚才说都了自己的看法,综合三位大人的意见,相信诸位都应该知道我们应该怎么选择,bucuo,现阶段我们不宜找邓直昔克的麻烦,等到开春天气转暖之后,我们再商议出兵北征的事宜。
gu903();但是,我要告诉诸位的是,我们只是暂时搁置这件事情,等条件成熟了,我们就要立即北征,否则王庭的权威丧尽,本王的权威丧尽,诸位的名声恐怕也会变得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