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穆双,另一个就是基地的总教官阮红云,消息传回基地,阮红云比穆双知道的早,她立刻向高建军请假,希望去战地医院看望刘文辉,她的理由很简单,因为对于作战的事情她什么都教了,独独拉了这一项,所以说,刘文辉的受伤和她这个教官有很大的关系,
穆双是许大志通知的,许大志來的时候还带來了高建军签过字的假条,听说刘文辉受伤,穆双竟然有些手忙脚乱,对许大志连声谢谢都沒说,转身就冲出了医务室,一个正在缝合伤口的战士,看着自己手上只干了一半的工作,无语的不知道怎么办,
高建军有些头大,许大志给他说过有关刘文辉和护士穆双的事情,两人都是我军的战士,谈个恋爱,搞个对象这很普通,何况刘文辉已经是连级干部,但是阮红云就不一样,谁都能看出阮红云对刘文辉有意思,高建军担心的就是这个,阮红云那是俘虏,如果以后有个风吹草动,刘文辉的前途就断送了,
阮红云來请假的时候,高建军狠心沒有批,他的话很强硬:“这里是军队,你是总教官,你的学员不止刘文辉一个,”
接下來几天,阮红云闷闷不乐,脑子经常走神,就连和高建军、许大志说话也是心不在焉,因为她的关系,其他曼陀罗的战士也都有了心事,基地的上空再次传出了谣言,说曼陀罗的这些人要被遣送回国,以改善现在的局面,还有人说这些女人本就是敌人故意安排在自己身边的特务,要不然怎么不好好教,
高建军最恨的就是传谣言的人:“这是特种大队,竟然和菜市场一样,动不动就谣言漫天飞,能使好队伍吗,”
许大志道:“高队你也别生气,这事情我看是有人故意弄出來的,就是希望,”
“故意,谁,”高建军一听就火了,打断许大志的话,
许大志依然笑着道:“您先别着急,等我把话说完,造谣的人就是希望基地里面人心惶惶,说白了就是在给您示威,答应他们某些人的条件,您现在明白了吧,”
“谁,什么条件,”
许大志沒有继续说,只是站在那里淡淡的笑,一双眼睛不断的朝着门外撇,院子里阮红云无精打采的走过,走的很慢,沒有一点生气,看起來格外的疲惫,
高建军的脑袋立刻就是嗡一下:“这是胁迫,老子不吃这一套,”
许大志笑道:“高队,我看呀你还是答应算了,这怎么说也是刘文辉自己的私事,我们要相信他,难道您不相信您的兵,”
“可,”
不等高建军说话,许大志接着道:“您是为了刘文辉好,这谁都知道,年轻人的路得由他们自己走,都已经是连长了,应该能看清自己的未來,”
“哎,”高建军叹了口气:“冤孽,”转身出去了,
虽然穆双先出发,但是她沒有车,只能沿路搭一些送给养和人员的方便车,一点点的往战地医院挪,阮红云就不一样,既然高建军同意,借辆车也是情理之中,一路狂奔,整整一天一夜,就在路上风驰电掣,沒吃沒喝沒睡觉,竟然与穆双差不多同时抵达战地医院,
刘文辉正在吃饭,看见穆双进來,眼睛里立刻就放出了光,一旁几个兄弟很识趣的赶紧出去了,刚刚走到门口,帐篷帘子一揭,阮红云站在帐篷外,几个兄弟有些发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集体回头看看刘文辉,想不出这是什么样一个情况,
大牛大声道:“走走走,这事咱们惹不起,”
刘文辉也沒想到两个人会同时來,还以为是阮红云送穆双过來的,正要说谢谢,阮红云却抢先道:“别谢我,她來和我沒关系,”
穆双转过身子,看着阮红云,各自不高,样貌也一般,皮肤有些发黑,和男兵一样的短发,穿着军装站在那里到也有几分军人的威武,阮红云也看着穆双,和平时不同,今天穆双沒有穿败大褂,也是一身军装,大眼睛、高鼻梁,头发梳成两根大辫子飘在脑后,全身上下散发着女人的娇媚,
三个人的气氛有些尴尬,一时间都找不到可以说话的词來,作为这里的主人,刘文辉只能先说话:“做吧,别都站着,这群家伙,也不给你们倒水,”
说着话,刘文辉就要起身下床给两人倒水,刚挪动了一下,阮红云和穆双同时冲到刘文辉身旁,一边一个抓住他的胳膊,异口同声道:“不用,我不渴,你好好休息,”
说完这话,两人互相看了看,淡淡的一笑,场面第二次陷入尴尬,
走出帐篷的大牛几人并沒有走远,一个个趴在帐篷外面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见里面不说话,纷纷摇头,
张志恒听见里面的对话,嘿嘿的笑:“二哥这算是走了桃花运吧,被两个姑娘看中,咋就沒人看上我呢,”
武松看了张志恒一眼:“那个阿彩姑娘不知道现在咋样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武松的话让张志恒瞬间蔫了下去,大牛叹了口气:“老二现在肯定是脑袋疼,这种事情最麻烦,又不能两个都收了,肯定会伤害一个,哎,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刘文辉的确脑袋疼,两个人同时來这让自己怎么办,他的态度很明确,不可能与阮红云又什么,可这番外女子太过热情,让自己躲都來不及,帐篷里的三个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说着些闲话,见到刘文辉沒事,心里也算踏实了,对于这样的事情也能想的明白,
过了好久,刘文辉突然道:“穆双,我不想吃了,你能帮我把饭盒洗洗吗,”
和聪明人说话不需要怎么解释,穆双知道刘文辉和阮红云有话说,乖巧的点点头,起身拿着饭盒出去了,穆双走了,帐篷里面的气氛更加尴尬,刘文辉在脑子里酝酿了半天,也不知道话该从什么地方开始说,说这话,要特别注意语气和方式,刘文辉沒有经验,干张嘴巴却说不出话,
“你是有话要跟我说吗,”阮红云首先开口:“说吧,我洗耳恭听,”
刘文辉又琢磨了半天,笑了笑:“其实,这个事情是这样的,我”我了半天,刘文辉不知道怎么往下说了,
阮红云静静的听着,一声不吭,眼睛看着刘文辉,本來坚毅的眼光里,飘起了淡淡的哀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打转,她的确想哭,可她还是忍住了,
gu903();刘文辉的话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