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的队伍,那一届可真的是高手如云,进入蛊猎场时有35支队伍,可谓是尸横遍野。”
“女孩子一己之力她怎么办到的”唐术刑慢慢朝着那老者走去。
“用脑子呀”老者抬手指着自己的脑袋,“脑子好用的人,比身怀绝技的人更厉害单纯的打打杀杀上不了大台面”
唐术刑走到那老人面前,眼疾手快,一把将其面具给扒了下来,喊道:“师父,我知道是你”但面具摘下来之后,里面却是一张陌生的老脸,那老人怒气冲冲地看着唐术刑,紧接着把面具戴好,伸出手指,指着唐术刑,气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最后只得一甩手,朝着丛林之中慢慢走去。
其他两人也摇摇头,跟着那老人离开,唐术刑傻在原地,挠着头自言自语道:“没可能呀,说话的方式,还有语气,包括内容,都和师父一模一样呀”
“刑二,你师父是谁你怎么没有提过”姬轲峰此时问道,皱紧眉头,“你还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事出有因,我师父说过,我出去绝对不能提他是我师父,所以我没提过。”唐术刑不以为然,伸手去拿姬轲峰手中的步枪,发现姬轲峰却将那步枪死死握住,也不松开。
“喂,这是顾疯子送给我的礼物”唐术刑盯着姬轲峰,“你吃错药了你有刺刀了好不好”
“刑二我当你是兄弟,你当我是什么”姬轲峰紧盯着他,阿米在一旁觉得尴尬,也不好插嘴。
“又来了你有毛病是不是”唐术刑松开步枪,“我说了,我师父不让说,我师父比我爹还亲,你听不听你爹的话”
“我只是告诉你一声,当我是兄弟,当阿米是同伴,就不要隐瞒”姬轲峰指着唐术刑,转身便走。
唐术刑一把抓住姬轲峰的肩头,问:“鸡爷,你什么意思把阿米给扯进来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姬轲峰甩开唐术刑的手,经过阿米身边的时候只是低低说了一个字:“走”
唐术刑站在那,俯身把背包抓起来,看着姬轲峰离开的身影,觉得鸡爷这一路的变化太大了,不,应该说是从圳阳市地下城毙了由雪英开始,他整个人时不时就会变得不可理喻,难道说这小子因为杀人而得了某种心理疾病
一侧的乱木丛林之中,偷偷返回的顾怀翼笑吟吟地看着唐术刑,但他的眼神看向姬轲峰的时候,笑容收了起来,因为他在姬轲峰先前的举动之中,看到的只有两个字嫉妒。
此时,抹茶忽然用爪子挠了挠顾怀翼的后颈,顾怀翼慢慢扭头去,看着在自己对面的灌木之中站着敬老院队自称为幺鸡的那个老人。
面具之下,顾怀翼只能看到老人那双失魂的双眼,你什么都抓不住,似乎深不可测,但又觉得他是故意装出来的,感觉在与唐术刑对视一样。
顾怀翼朝着老人微微一笑,转身隐入丛林之中。
“大哥,姓顾的小子比想象中厉害。”其后的三筒轻声道,“先前他与酒庄队的容辰厮杀的时候,他只用了不到两成的jg力,如果用十成,容辰会被秒杀。”
“是,我知道。”幺鸡微微点头,“我担心的是唐术刑,这小子始终被卷进来了,这一点出乎我意料之外。”
“凭我们三个,要带着他逃出去,应该不成问题,但他其他三个同伴就只能扔在这里了。”红中看着四周,在心中分析着情况。
“不可。”幺鸡抬手道,“要是没了唐术刑,剩下的人都得死,这小子一向装糊涂,打扮成弱智白痴,扮猪吃老虎,虽然有时候做法让人觉得犯恶心,但那也是生存之道。”
“但是我们参加这届蛊猎场大赛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三筒有些焦急,“虽然我们肯定能活下去,但看着这么多人无辜送命,我心里很难受。”
“该死的迟早会死。”幺鸡转身看着自己的其他两位老兄弟,指着自己胸前的摄影机道,“别忘了,委员会的人,一直盯着咱们,我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加入摄影机的规则,其目的只是为了方便监视而已。”
说着,幺鸡俯身对胸式摄影机说:“我开始怀疑你们举办蛊猎场大赛的初衷,并不仅仅是喜欢杀戮了”说着,幺鸡用手指着摄影机,狠狠捅了捅。
地下堡垒之中,朱卫东盯着大屏幕上幺鸡的手指,收起撑着腮帮的手,饶有兴趣地凑近屏幕看着,又揉着额头,开始翻看留存在电脑之中的资料,同时用手搓着烟丝,自己卷烟。
朱卫东办公室前方,大落地隔菌玻璃外,一个巨大的大厅内,几十名穿着防化服的人在忙碌着,大多数都盯着自己眼前的电脑屏幕,密切留意着蛊猎场内外传达来的各种消息,同时将比赛转播给参加蛊猎场赌局的各队支持者,以及付出高额费用收看比赛的观众,当然更多的是全世界各地下了重注参与赌局的人。
外围赌局中,因为独角兽、辛奇和酒庄三支队伍的全军覆没,已经有许多没有经验的赌客输得血本无归,从所谓的富豪瞬间成为穷光蛋,在家喝着闷酒,等着债主上门将自己赶出家门。
“酒庄队全灭,参赛队还剩下8支,方舟队只剩下1人,最冷门的翼峰刑队接敌人7次,无死亡,无重伤,第一回合顺利结束之后,他们的赔率已经从15上升到了10,但下注买他们夺冠亦或者有人幸存的极少,全球范围内只有不到80人,但因为第一回合发生的各种事情,不少人已经决定抛出第一回合投给翼峰刑队的赌金,第二回合全部下注到敬老院队,据统计,现在依然坚持给翼峰刑队下注的只有不到10人,减少了70人。”电脑中,传出朱卫东远在美洲的行政秘书的声音,她做了最简单的统计。
朱卫东看着电脑上赌金不断攀升的赌金数量,并没有露出满意的表情,随后目光又投向旁边平板电脑上自己设计的那几套“尚都币”的模板上面,点起那支手卷烟,轻轻吸了一口问:“这次我们租借了美国人的卫星来进行非法转播,以现在的赌金为例,除开租借费和风险承担费,我们还剩下多少”
“所剩无几。”秘书的回答简单明了。
“那就帮翼峰刑队一把,让他们在第二回合干得jg彩些,给他们加点可以应付的节目。”朱卫东抽着烟,挺直腰板,“我要让他们的赔率维持这个比例,同时吸引更多的人下重注,然后争取在第四回合干掉他们,不,在第五回合吧,也许他们可以活得更久,这样咱们赚得更多,这一届,我希望扣除所有的费用之后,得到的纯利润至少10亿英镑,否则就算是赔钱。”
“要除开给委员会的钱吗”秘书详细询问,语气中没有任何感情,像是机器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