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士”都摸黑前进。这个自称叫山治国的男人在一个月前莫名其妙出现在第八军93师的所谓师部,手持一张无法辨别真假的委任状,并且还带来了一百二十人的杂牌军队伍,那时的93军的头儿已经独自前往台湾,扔下了自己军中的所有弟兄,临危受命的那个终ri目光呆滞的军官答应收编了他们这支队伍,还大笔一挥,将委任状上面的“连长”二字改成了“团长”,从此这个叫山治国的神秘男子便成为这支只有一百二十人,连队规模队伍的团长。
已是凌晨,他们已经连续行军六个小时,在所有人都疲惫不已的时候,一阵阵女人的尖叫声从远处响起,走在队伍一侧的山治国一惊,拔枪拍马就赶了上去,同时也看到自己的参谋长,那个戴着眼镜,书生气息浓重,公文包中总是装着吕氏chun秋、论语、三字经的青年骑着驴子极其滑稽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马光复出什么事儿了”山治国急问道。
马光复捂住流血的鼻子,叫道:“团长他们要造反了”
“谁造反”山治国很是诧异。
“就是王金、王大同俩兄弟,不知道他们从哪儿弄来俩女人,正脱了裤子干”马光复说不下去,竟然脸红,“干那档子事我去阻止他们妇女,他们两人竟然带着人把我揍了一顿,把子弹都塞进枪膛里面了,说我坏事就毙了我”
“狗ri的妈个蛋”山治国拍马疾奔到事发地点,赶到一看,十来个衣衫褴褛的“士兵”正在一片矮灌木外伸着脑袋排队等着,有几个竟然为了节省时间把裤子都脱了捏在手中,抖着大腿在那等着,不断地催促前面的人快点,干几下赶紧完事。
女人的惨叫声、哭声从林子之中不断传来,王金和王大同两人那怪异的笑声伴随着如畜生一样的呼吸声掺杂在其中,挨着灌木最近的那个杂兵忍不住直接冲了进去,看着王金和王大同俩人一人按着一个女人正在拼命地干着,自己咽了口唾沫也冲了过去,三两下脱掉裤子扔在一旁,接着就开始用双手摸着王金身下那女人的胸部。
“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求求你们了”王金身下的女人哭喊着。
“娘批的滚开老子干完才轮到你”王金作势伸手要将那杂兵推开,但腰部还在继续蠕动着。
“金哥,不,金爷,让我也摸两把,就两把”那杂兵吞着口水,浑身都在颤抖,“我都半年多没碰女人了,上次窑子里那女的有病,老子不敢碰,让她给老子用手弄出来的,就让我摸两把”
“妈蛋摸你妈蛋鬼知道你他妈的有没有花柳病”王金抓起自己那支锈迹斑斑的步枪,直接砸向那杂兵,杂兵面部的鲜血溅了出来,溅在那女人的脸上,王金哈哈大笑,俯身下去又舔又亲,显得比先前还要兴奋。
“哥,我快完事了,咱们换着来呀”旁边压着另外一个女子的王大同笑道,不断吸着气,说完浑身一抖,软在那女人的身上,但双手依然不愿意离开那女人的胸部。
“等着,这婆娘舒服,真他妈舒服,越动越舒服”王金闭着眼睛笑着。
“王金王大同”就在两人正爽着的时候,山治国带着马光复冲进灌木之中,山治国抬手就将王金一脚踹翻在地,马光复也抓起枪来抵在王大同的后脑上面。
王氏兄弟傻了,知道山治国做事一向不留情面,属六亲不认的那类,曾经有个跟着他出生入死多年的弟兄,因为偷了五块大洋,被山治国直接把心都给挖出来了,传说晚上他竟然用刺刀串着烤来下酒了。
“自己解决,还是老子动手”山治国蹲下来看着满脸发青,已经吓坏了的王金。
王金赶紧磕头,连连磕头,脑袋朝着旁边一块石头使劲儿撞下去,口中还喊着:“团长,我实在是憋不住了,我对不起你,我是畜生,我”王金说完拔出刺刀朝着自己手臂割下去,顿时鲜血直流,他一面割一面又说,“我自惩,我悔过”
“来人。”山治国轻声道,随后四个山治国贴身的jg卫走了进来,手中端着汤姆逊冲锋枪,枪口却是朝地,他们知道山治国不会轻易饶了王金,枪根本就用不上。
山治国起身,同时将王金的衣裤扔给了他,却又将那女人的裤子、肚兜等东西捏在手中,随后指着旁边几块较大的石头道:“砸死他,慢慢的砸。”
“是”其中两个点头,一人捡起一块石头,将哭喊的王金拽到一旁去,两人你一下我一下地砸着王金的脑袋,但每一次都按照山治国的指示力道并不重,如同另外一种方式的凌迟处死。
“你呢”山治国转过身来,看着已经彻底吓傻的王大同,在山治国还未对剩下的两个jg卫下令的时候,王大同抓起自己的步枪,抵在自己的下巴上面,直接扣动了扳机,子弹穿过他脑袋,在额前开了个血洞,脑浆和鲜血喷了出来,山治国却没有躲闪,只是冷冷地看着王大同身子一软,歪头倒地死去。
“谢谢长官,谢谢长官”两名女子哭着磕头道谢,衣服都不敢拿,捂着胸口就准备跑,谁知道山治国却示意她们不要离开。
山治国示意两个女人坐下来,自己则坐在她们的对面,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打量着她们,又用刺刀挑起她们的衣服,盯着那两件开衩极高,却又土里土气的旗袍,还有那轻薄透明的肚兜,随后又慢慢抬眼盯着俩女子脸上已花的妆容,摇头道:“已经为你们报仇了,人也都死了,你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俩女子停止了哭泣,互相看了一眼,摇头表示不明白。
“三更半夜,你们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浑身散发着一股子窑子里面婊子才有的气味你们如果是良家妇女的话,我真让你们走了,但你们不是,所以择ri不如撞ri,既然大家有缘分,不如就让我的兄弟们舒服舒服,他们也憋得太久了,放心,钱照给,一人俩光洋,我也会让医官好好的检查检查,有病的肯定不让来,怎么样”山治国的声音异常沙哑,带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在两个青楼女子还没有任何表示的时候,马光复急了,凑近山治国低声道:“团长,治军如治国啊就这么乱来,军不成军,纪无明纪,我们还不如匪呢”
“你是说军纪是吧”山治国点头道,指着那两个青楼女子,“她们现在就算啊,军ji嘛,和拉壮丁一样,拉来就算,大不了咱们给钱养着。”
“团长”马光复还要争辩,却被山治国抬手制止。
山治国从口袋之中掏出八块大洋,扔到那两个青楼女子跟前道:“我的四个jg卫没病,我可以保证,你们先让他们玩,完事了再说其他人,钱我先给了,要有人玩完不给钱,下场和这俩狗ri的一样。”
说完,山治国起身来,走向灌木外呼喊了医官过来简单吩咐了下,随后医官开始向其他人宣布,后面原本战战兢兢的杂兵们立即欢呼起来,争先恐后地排起了队,那两个女子知道没有退路,也看见山治国那残忍的一面,只得在两个jg卫的示意下,又重新躺了下来,开始在这荒山野岭做着深夜皮肉买卖。
再没有哭喊声,有的只是欢笑声,还有女人低低的呻吟声,其中不时夹杂着几声“爷,轻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