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是听命于谁了。
萧山如此想着,却已经整队押解囚车前行,过程中张纵果然没有出手,直到队伍行出十几米外,萧山才返身冲地鼠灵猫一拱手道:“多谢两位援手”
何世龙摆摆手道:“萧大人不必客气,大家各有使命,理当如此”这何世龙与罗安完全不同,身量颇高,而且壮实,一颗肥硕的肚子像是中年发福,丝毫看不出灵猫的影子。
张纵闻言,脸色一沉,冷冷说道:“原来你们投靠了朝廷”
“桀桀,说什么投靠,我们玄机门自来为皇家所用,贤侄你难道没为朝廷效过力吗”罗安嗤笑了几声。
“哼,你们早就被逐出师门,还敢以玄机门弟子自居,简直无耻”张纵骂道。
“看来你那些长辈没少给我兄弟俩泼脏水”何世龙摇头叹道。
“呸,你俩临阵脱逃,诛杀同门,违背道义和师门恩亲,这些事放在江湖,千刀万剐也足够了,还在这里狡辩”
“呵呵,师侄好糊涂,听你刚才说萧大人是愚忠,依我看你才是榆木脑袋。你道玄机门这些年为皇家所用是好事吗,有多少门人弟子战死沙场,又有多少英才死于非命,这些都是玄机门的损失,否则以咱们的本事,又岂会居于四门四府之列”何世龙感慨道。
发现张纵露出不屑之色,罗安接着道:“当年与辽国一战,我二人的确是未尽全力,可要说临阵脱逃也不准确,当时是逼不得已,我们那一支队伍完全被当做了弃卒,若不是我们见机得快,只怕也得葬身塞北”
“所以你们就弃同门同袍不顾这不是临阵脱逃是什么”张纵义正言辞,满腔义愤。
“如果明知必死而又死的毫无意义,师侄也会慷慨以赴吗”何世龙突然高声喝问。
“为天下人尽力,即便血洒沙场又如何”张纵朗声驳斥着。
何世龙不怒反笑道:“说别人愚忠,你也愚蠢的可以”
“我是愚忠,可我忠的不是皇室朝廷,而是自己的良心、道义还有汉人天下和这大好河山”说着张纵又摇了摇头道,“似你俩这等背信弃义,自私自利的小人,怕是永远也不知道这其中的差别”
张纵的话掷地有声,令得罗安与何世龙一阵错愕,全没想到张纵会说出这种话,半晌何世龙才开口道:“师侄说得好,你既有此等眼光,何不真的为天下百姓做些正确的事”
“哼,做反复小人也是正确的事吗”张纵冷笑一声。
“够了,怎么说我俩也是你的前辈,方才一直容忍你,不要得寸进尺”罗安沉声说道。
“哈哈,想不到你也有廉耻心”张纵大笑了几声。
张纵这般表现,当真让罗、何二人气炸心肺,不过何世龙还是强忍怒气道:“顺应历史潮流就是正确的事,赵家的江山已经岌岌可危,若能顺应潮流,推波助澜,早日还天下一个平稳,岂不是比现在连年战争更加造福天下”
张纵闻言,陡然间脸凝成霜,何世龙这番言语实在耳熟,与嘉恩在少林寺所说几乎一致,这俩人的意思不言自明。
“原来你们投靠的金狗”张纵咬牙切齿的说道,罗、何二人背叛师门,伤害的还只是玄机门一家,他们若是投靠了金人,以二人的本事,可以成一害,也不怪张纵变色。
“贤侄错了,我们二人不偏不向,谁有能力平稳天下,自然就帮着谁”
“好个不偏不向,似你二人这般,死不足惜,看招”话已说尽,张纵挺枪朝二人刺来。
二人分左右闪开,别看他两人怪形怪像,可动作却异常敏捷,不辱没地鼠灵猫的称号。
“贤侄真的要刀兵相见了”何世龙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掏出兵器,竟然是一对铁尺。
“你们有什么遗言,尽管说就是了”张纵一抖长枪,将左右二人都笼罩在攻击范围之内。
“嘿,师侄好大的口气,就算你师傅丁林在此,也不敢如此狂妄”罗安腾挪辗转,就好像一只耗子,不断骚扰着张纵,找寻可乘之机。
张纵一枪荡开何世龙的铁尺,一记蛟龙入洞反扎向不断移动的罗安。
罗安见势不妙,就地滚开,不想张纵却不放过他,挺枪连环刺去,在罗安身后留下道道枪影,长枪扎在地上,一戳就是一个孔洞,紧追罗安。那罗安翻滚虽然迅捷,却哪比得过张纵的连环刺击,只能不停翻滚出去,另一面的何世龙也赶来救援。然而张纵却不理会何世龙,看样子是打算豁出一切也要将罗安刺死。
三人你追我赶,连成一条直线,谁若慢上一点就非得落得个深思当场不可。最先露出破绽的还是罗安,他翻滚的身形陡然一滞,被张纵抓住机会晃枪便刺去。而罗安仿佛背后生眼,勉力收缩身体,企图让过来枪,方才那如同尾巴一般的绳索再度弹了出来,正正的卷住了张纵的枪头。
如此一来,张纵的枪势被阻,刺不下去,只好拔枪再战,可他一用力却发现枪身纹丝不动。罗安不仅用绳索缠住了鞭枪,此时也用双手抓住枪头和张纵相持,饶是张纵已经到了宗师级的内力修为,也不是立刻就能夺回来的,而这个时候何世龙已经赶到了他的身后。
“臭小子可下上套了”何世龙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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