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是一样的”她似乎要哭,还想骂很难听的话,比如你们是一样的禽兽。
“就打你,怎么了我还打呢”说着她又要动手。
我猛地拉住她说:“沈总,你们女人之间的事情,我不想管,可是公司里人都听着呢,闹笑话有意思吗”
“谁闹笑话了啊,跟你到底有他妈的什么关系啊”
“是的,跟你有什么关系”那娘们也来了句。
行,牛b,那你们打好了
“你再挡着我打这个贱人,你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打”沈梅眯起眼睛说。
“你,你才是贱,贱人”她终于会骂人了,不过说出来很艰难,声音很小,哆哆嗦嗦的。
“妈的,你竟然骂我,啊”沈梅急了,人家才骂她一句,她就急了,大概是她以为林姐是不会开口骂她的,真是够欺负人的。
林姐喘息着说:“我就骂了,怎么了你这样的素质,难道我要对你友好吗”
是的,你可以骂她,不要太软弱,两人骂总比打好。怎么骂都行,就是别动手,万一谁把谁脸给抓了,多难看啊
“我,我gan你妹”,沈梅来恶心的了。
“你,你就是我妹”她真是个人才,这种回击都会。
“我,我”沈梅愣了下,然后继续骂道:“我gan你全家”
“你,你才全家”这娘们实在是不会骂人,只能这样间接着去骂。
“啊”沈梅真是要疯了,我回头看着林姐说:“你先回去吧,她精神不正常,回去吧”
突然沈梅就咬我,拼命地咬着我的胳膊,我被痛的要死,感觉要咬出血了,这个混蛋娘们,可是我心疼那个女人,我怕她被打,我皱起眉头说:“走吧,听话”
我一说,她的眼泪就出来了,委屈的不行,可怜的眉头,撇着嘴,然后就哭着说:“我,我神经病,我还想你,她这种坏女人,你还跟着她”说着她就哭着,提着包,往外走,边走边抹眼泪。
看着她的样子,我的心忍不住地疼,疼的厉害,我多想过去抱住她,安慰她,哄她。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甩开沈梅跑了出去。
我听到沈梅在后面的叫声。
“你属狗的啊,你咬我”出来的时候,我对她说了这句。
沈梅急的乱叫,疯狂地拍打着桌子。
在电梯口,我追上了她,我一把拉住了她,我拉住她后,她拿起包就打我,不停地打着我,不过很轻,很搞笑的样子。
我无奈地看着她,她哭着,歪着头看着我说:“你干嘛啊”
我拉着她不动,最后把她抱在怀里说:“对不起”
她在我的怀里,用那种小卑鄙的眼神怒视着我说:“你放开我,快点”
“哼,你来干嘛啊你不是找她打吗”
她听后更加愤怒地,但是她的愤怒比起沈梅来,完全是两个样子。
“你人渣”她骂我。
我被她骂的麻木地说:“是啊,我是人渣,以后别来找她了,直接找个人教训她就好,你家不是有背景吗”
“你混蛋,她,她把小雪给打了,你还帮着她,你有没有良心啊,小雪把心都给你了”她也这样说。那乌黑的眼神看着我,真是美,如果就这样失去了她,多么可惜啊
我贴着她笑说:“你心不也给我了吗”
“我没有,你,你别自以为是了,你放开我,你不放开我,我,我找人打你”她还要找人打我。
我哼着说:“是吗那你找人打我啊,你不找,你是我闺女啊”
“你放屁啊你,你,你”她真是被气坏了,她其实谁都不敢骂,就敢骂我,就能对我骂出脏话。
“是啊,我就是,骂的心里痛快不”
“混蛋”她闭上眼睛晃着身体,我的手轻轻地放到她的胸口,揉搓着,嘴亲着她的耳朵,我自己都感到疯狂,竟然在电梯口对她做着这事。
也许是这么久以来的压抑要爆发了,或者说是感觉反正也没有希望了,无所谓了,自暴自弃起来。
她越是这样,我越不放开她,我紧紧地抱着她,手按住她的胸口,特别混蛋地说:“有没有交男朋友”
“有啊,怎么了”她哼了下。
我听后点了点头说:“行,挺好”
“你不跟那个女人交往了吗你还问别人啊,你再不放开我,我”她貌似是不希望我放开的。
我直接把手伸到了她的衣服里面,她突然掐了我下,手竟然碰到了我那儿,我猛地贴住她说:“再来一下”
她嘀咕了句:“你摸够了没有”
我说:“没有啊,我们这种坏人,光摸是不够的,林总不也是给男朋友摸嘛”
突然她猛地用力踩了我一脚,看着她那美到爆的脸蛋,嘴唇的形状真好,润润的,好想去亲口,我想我是疯了,我竟然猛地就上去亲她,她拼命地躲闪着,我直接把她拉到了旁边的一个角落,她被我拉的,只是轻微的反抗。
到那里后,几乎没有人能看到,是楼梯下面,很少有人会走电梯,这么高的楼层。
在那里,她缩着头被我抵在墙上,我看着这个美人儿,我一直都在想她,超想碰到她,我突然感觉我为什么要那样,就算我沾染了那东西,从精神层面不能去爱她,那从身体上,我为什么要放过她啊
和爱交织着,不停地轮换。
而现在,占据了大部分。
在那个时候,我精虫上脑,我竟然想在那里对她那样,现在那样就是强行的。
她依旧让我放开她,可是我就怎么感觉都认为她是不想我放开,她是闷骚的女人。跑上来干嘛,说不定是想见到我呢
“不要动,你再动,你信不信,我”我开始威胁她,她听后抬起眼睛白了我下,她貌似没有那么害怕。
见她不害怕,我想人家强行弄那事,女的都要害怕吧,她怎么不害怕难道我不够凶吗
我继续猥琐起来,可以说如个禽兽,当我撕扯着她的衣服,在她的脸上胡乱地亲吻着,把她要抱到楼梯扶手上,准备行凶的时候,她竟然抬起手打了我一巴掌。
我被这巴掌给震住了,打的不重,挺轻的,似乎是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