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左右而言他,奴家到底去往何处,老爷又将到哪里”
楚天叹口气,缓缓道:“其他姐妹均不愿与你同行,只有老爷心地善良,不得不带你一同前往范家庄”
啪地一声,楚天挨了一巴掌,慕容馥早喜得眉开眼笑,娇呼道:“死老爷,憋到现在才说将出来,差些将奴家急死,嘻嘻”
楚天笑道:“此举既是扰乱迷惑各大门派之举,又是为你等安全着想,如此分派乃是考虑功力搭配。老大一组经过淡云庄后,直接率领烈阳阵队与祁刚、狄龙、张爽等人前往蓟州,袭取北方武林盟。而老四、老幺若是探查出结果,亦同时秘密前往范家庄。老六与老二直接自柳家庄前往英山,妥善布置英山奇门阵。”
刚说到此处,巧玲一个翻身,细嫩的莲藕顺势放在楚天大腿上,如玉如琢的双峰,柔嫩高耸,更见挺实圆润。四女看得一阵心动。不由惊讶莫名,怎地几日不见,巧玲变化如此之大。
茜儿忍不住抚摸几下,许是酥痒之故,巧玲缓缓睁开眼睛,见是茜儿捏弄自己,倏然伸手,便将茜儿拉到缎被之中。顿时,二女嬉笑有声,在缎被中翻滚起来。
须臾功夫,缎被中便没了动静,众人刚刚要揭开缎被看个究竟,便听茜儿发出娇呼声:“师父饶命啊,弟子再也不敢了哦,弟子让师父捏弄便是,何苦点了弟子穴道”
如雪与慕容馥听了,急忙离开缎被远些,二女相互对视,不知巧玲又再玩些甚么花样。只因巧玲说是为众女输功,实则是以此为借口,先行点了穴道,之后用力推拿,将众女折磨一番。几日来,众女听闻输功二字便浑身发麻,当真是怕了巧玲。
如雪与慕容馥自是遭此折磨最多之人,一听茜儿娇呼,立刻便躲避远些,生怕巧玲耍起性子,将二人拉入缎被之中。也难怪,尽管几女武功神鬼莫测,但在巧玲手下,几乎逃不过半个时辰便都乖乖束手就擒。
如雪苦笑道:“老爷,这死丫头未来之时,我等如何逍遥。自从老幺来此,我等便没了自在,日日小心防着,生怕哪个不妥,便要被捉弄一番。老爷是找个娘子,还是为我等找个魔鬼师父”
楚天暗笑,刚要说话,便见巧玲自缎被中探出头来:“哪个言说本魔不是,快快陪个不是,不然”说着,邪邪地看一眼如雪与慕容馥。
如雪与慕容馥连忙道:“师父息怒,弟子这厢给师父赔罪了。下次即便再给八个豹子胆,亦不敢言说师父不是”
巧玲一笑:“这还差不多,做弟子的便应该尊重师父,若是再让为师听闻你等在背后说三道四,定不轻饶”
楚天暗笑,心中很是欣慰。二女闹得够了,喘息声中,巧玲穿托衣服。随后,帮着楚天穿戴整齐。洗漱后,楚天让丫环梨花将其他几个准备出行的美女找来。
厅堂中,楚天端坐,两旁及对面坐着司徒艳、如烟、素素、蒋嫣容、如雪、慕容馥、华玲玲、茜儿、巧玲九个美女。看着众女娇美的面容,楚天不由心神激荡,好似有股异样的冲动。
见众女正含笑看着自己,便笑道:“明日,我等即将分别。此行,乃是不得已而为之,面对如今纷乱的江湖,若是不能及时清剿几大山庄羽翼,迟早会形成大患。但此行甚是危险,我自不能亲自跟随你等,唯望你等小心行事,切不可暴露行藏。事毕,立刻返回烈阳阵队驻扎处或是直接返回鬼庄定要万万小心”
众女眼见即将分别,眼中早已湿润,恋恋不舍之情浮上娇面。相互嘘寒问暖,互道衷肠。司徒艳心中百感交集,看着众女和睦融洽的氛围,不由渐渐消除了一丝忧虑。
晚间。
万峰与小梅张罗着,弄了一大桌山珍海味,众人欢笑不已,想起众人即将分别,不由群情激昂,娇呼痛饮。如雪与巧玲吆五喝六,挨个敬酒,看得沈寒冰、解员外夫妇甚是高兴。
柳虹刚得楚天以内力疗伤,两日来,伤势急速好转。来到酒席上,异常兴奋,与众女分别喝了一大碗。
万峰见楚天等人又要离开山庄,央求了楚天一次,见楚天不语,便知晓楚天此次出去定会是另一番血战。遂将几处暗中收买的地点告知楚天。楚天大为赞许,万峰心中甚为受用,囔囔着下次必须带自己出去。
第378章
沈寒冰老怀顿开,笑容满面,不知是身子更见硬朗,还是功力有所恢复,畅饮之下,丝毫不输于众女,爽朗的笑声充斥膳堂,飘荡在鬼庄上空。
众人一时高兴,饮酒已经无数。仆役忙得不可开交,不得不找来几个烈阳勇士帮忙上酒上菜。晚宴一直持续到亥时初,众人方才不舍地散去。
回到益阳宫,楚天支开众女,只将解汀兰与翠红留在房间。二女虽受如雪等影响,少了些许矜持,但见楚天独独将自己二人留下,仍是娇羞万分。
楚天搂着二女,轻柔道:“你二人长久留在山庄,许是有些憋闷。但你二人功力有限,一旦行走江湖,时刻均有危险。老爷甚是放心不下,你二人万勿心生忧郁”
解汀兰趴在楚天怀中,轻声道:“奴家知晓老爷乃是担心我等安危,奴家自会与翠红姐安心留在山庄,以免老爷挂怀而耽误大事。江湖危机重重,奴家只愿老爷多加保重”
翠红满眼含泪,附在楚天身上嘤嘤而泣。想起楚天少有回庄之时,便只顾同小梅、万峰等人一起操劳庄中事务。今日,楚天言语中显然是担心自己安危,心中感动,不由抽泣起来。
楚天分别亲了亲二女,心中好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轻轻搂着二女想着心事,好一阵儿,解汀兰扭动娇躯,楚天方才自沉思中醒来。
大手轻抚秀发,真情流露,二女顿感娇躯一阵湿热,不由轻颤起来,遂急忙躲进缎被。楚天轻笑,钻进缎被之中,窸窸窣窣的响声过后,便响起一阵娇声细语,随即,轻柔舒适的喘息声渐渐自被中飘了出来
禹州城。
古钧台。
初夏的禹州,已然是闷热难当。古钧台正门前,满脸脏兮兮的几个小花子无精打采地趄歪着,灰黑的衣衫肮脏不堪。破烂的草鞋,露着几个黝黑的脚趾。
趿拉趿拉的脚步声传来,几个花子只懒洋洋地看了一眼,便又闭上眼睛。但刚刚闭眼,却又似有所悟地睁开。两个肮脏而陌生的小花子拖着好似疲惫的双脚,缓步向门前走来。
花子们渐渐警惕起来,原因是两个花子很是陌生,其中一个花子衣襟下不时地露出半个黑黢黢的球形东西。来到近前,仔细看看大门,懒洋洋地问道:“老洪是否在此”
几个花子一怔,脱口道:“何谓老洪”
“老洪便是洪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