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兄弟!”
“褚大哥!”
段正淳几人见状纷纷惊呼出声,却鞭长莫及,一阵骨裂之声,褚万里口中鲜血与内脏的碎片一起喷出,倒飞了回去。
“混蛋!我杀了你!”
古笃诚见状眼睛就是一红,手中板斧挥起就朝莫闻杀来,盘根错节十八斧,左一斧,右一斧,直奔莫闻下盘而来。
另一边朱丹臣、傅思归恐他有失,也手持判官笔、熟铜棍杀来,三人围着莫闻攻来。
而莫闻却使出了凌波微步的功夫,身子左右倾斜,左晃右闪,竟然在三种兵器的加攻中游刃有余,不落下风。
那边段正淳正检查着褚万里的伤势,只见他内服破碎,眼看是不活,当即眼睛一红,拔出长剑和刀白凤一起杀了过来。
五个高手一起加攻莫闻,浮尘、长剑、判官笔、双斧、熟铜棍纷纷围着对方要害打转。
莫闻只感觉压力一增,但却丝毫不惧,脚下凌波微步运转到极限,整个人翩然如仙,左右闪动就让过了诸般兵器,在那急雨般的攻击中连一片衣角都没被碰到。
又过了十几个回合,莫闻瞧出一处破绽,上身一仰躲过了刀白凤的浮尘,随即一掌朝她打来。
段正淳心急妻子,当即一剑刺来,不料莫闻手掌一翻,就又将手收了回来,然后反手一抓,擒住段正淳的手腕,猛地往后一撤,便把他整个人拉出了一步,躲过了几人的围攻。
“主公!”
古笃诚、朱丹臣、傅思归见状就是一急,手中兵器齐齐打了过来。
而莫闻却忽然一笑,拉着段正淳的胳膊就朝古笃诚的巨斧迎去,这一下若砍中了,莫闻的情况尚不得而知,但段正淳非成残废不可。
古笃诚急忙收回手中的斧头,那用错的力道就让他胸口一闷,十分难受。
而另一边莫闻和段正淳另一只手对了一掌,将他震退,却又迎上了傅思归的熟铜棍和朱丹臣的判官笔。
莫闻没有施展凌波微步躲开,而是手掌迎上了熟铜棍,傅思归见状就是一喜,这小子轻功惊人,交手这么长时间,总算是让他逮到了,当即就加重了几分力道。
不料莫闻却使出了一种奇特的功夫,手掌一缩一抬,他只觉得那熟铜棍混不着力,双手力道就是一松,然后又在另一股劲力的作用之下,猛地弹了回来,朝着朱丹臣打来。
朱丹臣猝不及防,当即被熟铜棍击中面门,一下子颅骨尽碎,一丝鲜血顺着脑袋就流了下来,身子缓缓地倒了下来。
莫闻却横跨一步,抢过他手中的判官笔,回身就是两点。
只听一声凄厉的吼声,傅思归捂住双眼,痛呼出声,指缝间尽是鲜血,却是被莫闻用判官笔法刺瞎了双眼。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那边段正淳刚回过劲来,就见朱丹臣、傅思归一死一残,而且还是败在自己的成名武学之下,当即就是一声惊呼。
然后就见莫闻手中判官笔一闪,余势不减地朝着傅思归的咽喉点去。
“傅兄弟,小心!”
段正淳一急,当即就奋不顾身地扑来,弃剑伸手,使出看家本事一阳指,朝莫闻点去。
莫闻手上却不停歇,一击判官笔狠狠地扎进傅思归的咽喉,另一只手却也伸出一个手指对上了段正淳。
两指一接,段正淳就觉得一道远胜过自己的一阳指指力用来,顷刻间就把自己的指力打散,然后顺着自己的经脉涌来。
当即就是一声闷哼,向后退去,嘴中惊恐道:“你怎会我段家的‘一阳指’!”
将扎在傅思归咽喉的判官笔拔出,轻轻甩了甩上面的血珠,莫闻笑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没听过吗?”
其实斗转星移虽是一门绝学,但也只是一门借力打力的功法,也没办法无中生有。莫闻刚刚使出的却是真正的一阳指,是从段誉那里得来的。
只不过慕容家威名太盛,段正淳此时又有些心慌意乱,竟分辨不出,脸色一变,“你是慕容家的哪位?誉儿真是你杀的?”
莫闻打了个哈气,扣了扣耳朵,动作说不出的无礼。
“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就一定是慕容家的人吗?小爷我可是逍遥派的,只是碰巧学过这门绝学而已,至于段誉?小爷早说过是我杀的,只是你们不信而已。”
“真的是你!恶贼!你纳命来!”
另一边刀白凤一听就双眼血红,当即就要冲上来给儿子报仇。
但一个身影却拦在了她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