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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仙倾城 子演 2320 字 2023-10-07

共同基础上的,所以逸云真君说得不全对。至于说“掌握”,更是夸张了。

逸云真君又点点头,他身边的那位元婴修士却突然道:“首座师兄以参商仙玉为由,不顾众多师兄弟的反对协助玄同道友他们打破我派耗费了无数心血的无妄樊笼阵,那我等可否请静舒小友把所谓的参商仙玉拿出来一观”

慕萱道:“这个不难。”她心念一动,犹是残缺体的参商玉便出现在她的手心,慕萱把参商玉往边上的桌上一推,道:“诸位若离得远看不真切,走近些拿起来细细观摩也无妨。”

那修士竟真的从他位子上离开,来到慕萱跟前抓起参商玉细看。瞅了半天,他干笑几声,语气略带讥讽:“静舒小友莫要诳我,本座未从此石上看出任何玄机,你怎么能证明他它是仙家之物,有通天之能呢”

慕萱微微一笑:“前辈信不信不重要,我们都知道它是,那它就是。”

那修士吃了一瘪,没料到慕萱这么不客气。他看了看端坐不动的圣门修士和仿佛什么都没听到的逸云真君,眼中闪过冷光和不忿,终究什么都没说,一甩袖子回去了。

天韵真人轻轻笑了一下,道:“逸云前辈问了静舒师妹这么多,晚辈也有一事不解,还望前辈不吝赐教。”

逸云真君道:“无须客气,请讲。”

天韵道:“据我静舒师妹所言,那次她在祭天洞里被贵派和金家之修士围攻时就曾提过参商玉的存在,那时好像无人肯信,最多也是半信半疑罢了。可后来师妹和惠清、玉罄两位真君陷入无妄樊笼阵,是什么缘由让前辈下定决心毁了你们的大阵来救人呢”

天韵真人问的,正是慕萱想不通的,也是圣门修士共有的一个疑问,并让他们因此不能真正接受鸣风楼的示好求和。

逸云真君长叹一口气,怅然道:“都是天意啊我所感者,万幸没酿成大错,枉害了静舒小友的性命”

、第三百六十四章预示未来的宝镜

他这话中似别有深意,慕萱等人则都静待他把话说完。

逸云真君道:“实不相瞒,血祭之事我派早已联合金家筹谋已久。以金家为马前卒,若功成我鸣风楼不争,事败则与我鸣风楼无尤,这是我们几个老家伙一早就商定好的。”

慕萱坐在下面默默地听他说着,暗叹不知金非之流听到逸云真君这番话会作何感想。金家不傻,他们或许早就明白自己在这场所谓的合作中的地位,却仍愿出头,这一点慕萱却想不太明白。

“早在千百年前天地飞升通道异变之后,鸣风楼的列位祖师就已经有所感了,并且从那以后就在秘密寻找解决方法。经过数代人的不懈付出和试探,我们得到的线索越来越多,方向也越来越明确,直至五十年前确定了最为有效的祭天阵。

“根据指示,我们已经明白要在修仙界中寻找一位可与天界沟通的修士,让他来打破尘封,唤醒天道,叩启飞升之门。然修仙界修士多如牛毛,要寻最合适的那人何其艰辛幸亏我派有秘法,制作了月魔盘,在它的指引下锁定了静舒小友。”

逸云真君说到这里,有些歉意地看了眼慕萱,却发现慕萱身上陡然迸发出凛冽杀气。

他还道是因为他的话引起慕萱的不适了,哪里想到引发慕萱杀机的正是所谓的“秘法”呢以活人血肉之躯供养饮血藤的残忍方法,被逸云真君以“秘法”二字轻描淡写带过,隐藏在这背后的是一个家庭的畸零破碎和数十年的苦痛煎熬若非如此,慕萱又怎会过早地失去母亲、误解父亲数十年并最终抱憾不得见呢。

在逸云真君提到“秘法”时。叶无双就已经预料到慕萱的反应了。他就坐在慕萱身边,感受着慕萱的悲伤和愤怒,以及从不同方向射来的探究视线,他悄然传声道:“师妹冷静,先听他把话说完。此事终有报仇的一日,稍后再计较。”

逸云真君见慕萱杀意迟迟不退,尴尬道:“静舒小友,我们绝非故意要与你为敌说实话,当初得知你是圣门弟子是玄同老弟的亲传师侄以后,老朽一度曾放弃过这个计划。可惜辗转多次寻求,始终找不到更好的办法,这才得罪了”

玄同真君“哼”了一声,对逸云真君道:“多谢逸云老兄给本座留的面子。你继续说你的吧,静舒这会儿难受。你解释完后她的事我们一并算。”

不管是神态表情还是措辞语气,玄同真君这番话都极为不恭,没有丝毫把逸云真君放在眼里的意思。鸣风楼剩下的五位修士顿时就不干了这可是他们的首座太上长老啊,他们鸣风楼修为、声望、地位、年纪都最高的前辈,代表着鸣风楼脸面的人物,竟被玄同真君呼来喝去的,要是就这么忍气吞声地应下了,以后鸣风楼在圣门面前再也抬不起头了

逸云真君眼睛一扫呼啦起身的五位修士。抬抬胳膊示意他们坐下。然后这五人可能是憋屈了一天了,打从中午站门口迎接圣门的人开始,然后陪着笑脸吃饭。再到现在首座太上长老被人侮辱,他们深深地觉得自尊心被伤害了所以面对逸云真君的示意,五人一个个都装没看见,眼看就要抄家伙动上手了

逸云真君烦闷不已,暴喝一声:“都退下”在如此强力的威慑下,那五人才不甘不愿坐好。只是他们盯着圣门修士的眼眸中满是冰冷或怒火。

逸云真君叹道:“两派已结下难解的仇怨,你们还非要将事情闹到更加不可收拾的境地吗此事本来就是我鸣风楼对不起圣门在先。玄同老弟顾念静舒小友,难免有些心情不佳。何不体谅一下呢”

叶无双轻轻笑了笑,传音对慕萱道:“老家伙精着呢,这番话看似在敲打他们的人要顾全大局,实则是说与我们听的。他姿态放的如此之低,圣门若是再一味不近人情,揪住某些点不放,他们可就有的说了。”

慕萱转头看了看天韵真人,然后冷冷一笑,不说话。天韵真人端着茶杯,优雅地喝着,笑得春风和煦一脸无害,也是对逸云真君的这番说辞不置可否,不作评价。

作为被提到名的对象,玄同真君多少有些不自在。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即便心中再骂“虚伪的老狐狸”,他也不得不作出“多谢理解我很领情”的姿态来。

“呵呵,多谢逸云老兄大度,本座也是过于牵挂静舒才说话难听了点。她毕竟是我炎灵师弟唯一的衣钵传人,若有个什么意外,叫我如何对得起师弟啊好了,不愉快的事情暂且揭过,逸云老兄继续说方才之事吧。”玄同真君道。

逸云真君点点头,笑道:“,我自然明白玄同老弟的心,所以才万般歉疚。好了,继续说祭天的事。我派在是否要对静舒小友下手一事上争论不休、犹豫难决,无妄樊笼阵便是在此时间内布下的,目的是为营造祭天最纯净的环境,好接引天光。”

“天光敢问前辈,你们这些说法和做法都是听谁说的,可方便告知”慕萱忍不住问道。

gu903();逸云真君犹豫了一下,道:“这罢了,静舒小友连参商玉这样的秘密都说了出来,鸣风楼又有什么不可说呢只是说来惭愧,虽然祖师们已经圈定了很小的范围,可我辈无能,始终无法更进一步,血祭之事还是从一个魔修口中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