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夜却有恃无恐地笑着。
叶无双狐疑地看着他俩,想问什么却终究没有问出口,而是拿起慕萱的手腕心疼地检查着。
慕萱看着旁边一个个笑得意味深长的人,窘迫道:“师兄不必担心,没有大碍的。”
郭睿笑道:“怎么可能不担心,我从未见过叶前辈像今日这般失态狼狈过。还不都是为了慕道友你”
慕萱瞥了他一眼,叶无双干脆置若罔闻。他把慕萱的手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忽然道:“不对啊,师妹和江道友身上都几乎没有打斗过的痕迹,你们是束手就擒了”
江如夜道:“刚开始打了一场。不过他们人多,我和慕道友敌不过,很快就被擒住了。后来后来慕道友好像有些一心求死的意味,我也不知为何”
叶无双变色道:“师妹伤到了哪里”
江如夜道:“手腕。”
慕萱瞪他一眼,他笑意盈盈地看着叶无双,又看看慕萱,用那种只有他和慕萱懂的别有深意的笑容回应她。
慕萱只觉得自己的脸又不争气地红了,她悄悄向江如夜握了握拳头。半是威胁半是警告。江如夜却有恃无恐地笑着。
叶无双狐疑地看着他俩,想问什么却终究没有问出口,而是拿起慕萱的手腕心疼地检查着。
慕萱看着旁边一个个笑得意味深长的人。窘迫道:“师兄不必担心,没有大碍的。”
郭睿笑道:“怎么可能不担心,我从未见过叶前辈像今日这般失态狼狈过,还不都是为了慕道友你”
慕萱瞥了他一眼,叶无双干脆置若罔闻。他把慕萱的手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忽然道:“不对啊。师妹和江道友身上都几乎没有打斗过的痕迹,你们是束手就擒了”
江如夜道:“刚开始打了一场。不过他们人多,我和慕道友敌不过。很快就被擒住了。后来后来慕道友好像有些一心求死的意味,我也不知为何”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慕萱身上,等着她给个解释。在他们的认知中,慕萱绝对不是那种肯引颈就戮的人。
慕萱讪讪道:“当时我不知道同来的还有玉罄师兄和郭道友水道友若是惠清师兄一人寻来,不但讨不了便宜,反而会送命”
水蝴蝶、江如夜和郭睿三人彼此对视几眼,然后笑得像狐狸一样,不约而同地拉长了腔调:“哦”
叶无双叹道:“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傻想法”
玉罄真君微笑道:“难为你们两人都只记挂对方的安危,不在乎自身的生死。不过这样可不好,你们俩不管谁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玄同师兄都难以承受,对门派来说也是损失。”
叶无双不好意思道:“是,惠清谨记师兄的教诲。”
玉罄真君摆摆手,表示自己不敢当。他把叶无双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打趣道:“我说的话对你而言注定是耳边风了,你瞧瞧你这一身,还不快清洗一下。”
从几人碰面到现在,叶无双一直没顾上收拾自己的仪容,灰头土脸的,与他一贯的光鲜形象极其不符。
慕萱道:“这里多有不便,师兄进参商洞天整理吧。”说罢,她又暗中传音道,“师兄,方才洞天出了意外,也不知白佑他们怎么样了,麻烦你查看一番。”
叶无双点点头,慕萱便念动法诀,一下子把叶无双送了进去。
江如夜先前已听慕萱说过参商玉,所以见此情景,他虽感新奇却并不讶异。郭睿和水蝴蝶则直接看呆了。
“叶前辈”郭睿使劲眨着眼睛,迷茫问道,“慕道友说的那什么洞天,还有这个这是怎么回事”
玉罄真君严肃道:“既然静舒师妹不避讳几位,显然是认为几位小友是值得信任的,还望你们能把此事烂在肚子里,最好出了这里就全部忘掉。”
郭睿委屈道:“晚辈什么都不知道啊”
慕萱道:“我虽不避讳你们,可此事暂时还不宜公诸于世,郭道友就别问了。如果你实在好奇,可以询问江道友,他知道的比较多。”
郭睿满怀期待地看向江如夜,江如夜摊摊手,笑道:“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好,已经忘了。”郭睿“嘁”了一下,道:“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我懂。”
水蝴蝶笑道:“我只要知道慕道友无意害我们就足够了。至于别的,像金非这种人,我向来唾弃,自然不屑为之。郭道友和江道友想必是一样的。”
说到金非,众人的注意力又回到地上躺着的十几人身上。江如夜算算时间,猜着他们快醒了,很自觉地捡起一把大刀,用刀柄在他们脑袋上挨个敲了一遍。
玉罄真君思索道:“我听说那处所在静舒师妹可随意控制,不如把他们都抓进去,是杀是放就交给天韵师弟他们去交涉,总不能让你白白受了这一遭苦。”
慕萱道:“这些元婴修士交由师兄们处置,金丹修士我也不管,把金非给我留下。”这厮处心积虑这么多年却一朝前功尽弃,慕萱真想知道他醒来会是如何表现。
郭睿和江如夜他们都不清楚慕萱和金非之间的多年恩怨,还以为慕萱是要为今日之事报复他,纷纷出各种阴损招数。要说江如夜多少还有点与慕萱同仇敌忾的意味,郭睿水蝴蝶就纯粹是出于对叛徒的不齿和愤怒了。
几人喧喧闹闹地说了一气,慕萱识海中已经收到了叶无双的消息。白佑无碍,但是因为某种原因陷入了昏睡,一两天之内醒不过来。除了他,阿萌逐风白王等灵兽们也都睡过去了。
慕萱把他放出来,面如冠玉、衣冠华丽的他顿时使人眼前一亮。叶无双再次恢复了往日的无双风华,神采飞扬,黑眸顾盼流转间带着浑然天成的睥睨气势。
即便是以前与叶无双有过龃龉的水蝴蝶,也不得不暗赞一声。不过出于习惯,她还是撇了撇嘴。
叶无双不经意地理了理胸前的墨色发丝,问道:“你们可商量出个结果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