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怔,灵虚子随即明白了他要去哪里,点着头道:“放心,如果有人问起來,我会告诉他们你在闭关养伤,”
房间内弥漫着一股压抑氛围,许久过后,张浩才站起身來,随之施展逍遥遁法沉入地下,
鸿蒙火塔中,一层入口黑芒闪烁,当张浩出现在这里时,微微喘了口气,刚想坐下疗伤,云落天却突然到來,看着他直皱眉头:“怎么伤成这样,”
将外面的事情简略讲述了一遍,张浩随即催动体内星火,星芒从银色火焰中渗透而出,缓慢修复着受创的经脉,
云落天回忆了很久,才冷笑道:“原來是它,”
时间一天天过去,张浩的伤势也渐渐好转,
“那个东西应该就是一只囄,并非什么饕餮,此物与生具有一种可让万兽臣服的能力,且生性凶残嗜杀,无论出现在何处,必将引起一场浩劫,从你所讲來看,它应该还沒有凝聚肉身,不然,就算老夫遇到它都要退避三舍,”
云落天一直留在这里,见他伤势痊愈,才缓缓说道,语气第一次变得凝重,而张浩则吐了口气,抬头仰望着鸿蒙火塔内的虚空:“可有什么办法对付么,”
“此物一旦遇到危险,便会吞噬其它生命,伤势会在很短的时间痊愈,如果附近沒有任何生命,那只囄并不难对付,”
云落天想了想,随即冷笑道:“只要你们不给它吞噬其它生命的机会,并将它的本源兽灵炼化,危机自可解除,”
双手使劲搓了搓脸庞,张浩却是微微摇头:“谈何容易,除了那只囄以外,还有一个寄宿在一转金仙体内的天泽,”
“一个小小的一转金仙并不为惧,他之所以让你沒有还手之力,不过是依靠那具身躯特有的威压,只要你能不惧这种威压,杀了他也仅是多费一分力气罢了,”
然而云落天的脸上挂着淡淡笑容:“去五层空间修炼一段时间,那里有能帮助你的东西,”
张浩起身点了一下头,随即快步向一层祭坛走去,通过设在祭坛中心的传送阵,很快便到达四层中心,
白石祭坛上,一座孤零零的石台矗立着,上面刻满了复杂的符文图案,
当他双手贴上石台,同时将轮回之火与体内灵气灌入其中后,座石台上的符文猛然流动起來,随即脱离而下,围绕着石台开始旋转,
四层空间立即响起巨大轰鸣,其中储存的天地灵气顿时疯狂涌向此地,片刻后,巨大传送阵终于启动,而张浩也随之步入其中,
五层入口处,一座同样的传送阵缓缓转动,当张浩从这里走出时,云落天已经站在石碑下等着他,而那座石碑上同样刻着一些看不懂的文字,
“多元重火,锻筋炼骨,万钧威压,仙魔难存,”云落天神色漠然的看着石碑上那些字,缓缓念道,
听到这十六个字,张浩便皱了皱眉,心中已经预感到了五层这种火焰的威力,
“进去吧,小心一些,”过了一炷香左右的时间,云落天才突然说道,张浩随之点头便走了过去,
可是当他脚步跨过石碑的一刻,身上却突然如同压了一座巨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一股黑色的火焰凭空浮现,随即将他包裹,
见状,云落天无奈的摇了摇头:“都告诉你要小心一些,你小子从來都沒将老夫的话记在心上,”
可张浩此时却沒有力气回应,身上这种黑色的火焰,给他带來恐怖威压,体内骨骼在这种压力下噼啪乱响,仿佛随时都要爆裂,
在这股压力下,就连体内的灵力都被彻底禁锢,只有在他运转混沌焚天决时,才稍微好转一些,可比起平时的速度比起來,却依旧慢入龟爬,
黑色的火焰不但具有那种恐怖压力,而且还具有其它火焰的特性,炽烈温度很快便让张浩感受到难以忍受的剧痛,
本想催动体内的另外四种尊火抵抗,却发现那种黑色火焰,将它们死死的压制在丹田当中,任凭张浩如何努力,都无法摆脱那种威压的笼罩,
“呵呵,慢慢在这里感受这种威压吧,”云落天笑着离开了此处,只有入口的传送阵缓缓转动,
单膝跪在地上咬牙坚持,过了许久,张浩才大吼一声,猛然站直了身体,可双腿却不由自主的颤抖起來,
身上的黑色火焰缭绕升腾,而那种恐怖的压力却将他皮肤向下撕扯,令他整个人看上去极为诡异,
“多元重火,锻筋炼骨,万钧威压,仙魔难存,”脑海中不断回想着云落天说的十六个字,张浩渐渐明白了多元重火的可怕之处,
鸿蒙火塔上层某一处空间中,紫发老者坐在白石台上,看着面前的光幕:“你是不是太心急了一些,他毕竟还是一个修真者,多元重火下,连一转金仙都难以抵抗,万一要是”
而云落天却笑着摇了摇头:“你我现在已经沒有退路,他亦是如此,”
见此,紫发老者不再开口,许久后才叹了一声,道:“他能坚持下來么,”
云落天这时却收起了笑容:“不知道,”
二人面前的光幕中,张浩依旧站在那里,身上燃烧着黑色的火焰,而他却如同雕塑般矗立,许久才动了动手指,
接着,他的手臂便缓缓抬了起來,手掌触碰到了背上那把黑色战刀的刀柄,
见状,紫发老者皱了皱眉:“那把刀他一直都背在身上,”
云落天点了点头,并未说话,而是紧盯着那片光幕,想要看看张浩是否会将那把刀取下來,减轻身上的重压,
手掌费尽力气才触碰到了刀柄,缓缓抽出后,张浩却并未将那把黑色战刀放下,反而紧握在了手中,
黑色的刀身嗡嗡颤动,与身上的黑色火焰交相辉映,随着时间悄然流逝,体内灵力开始适应多元重火的威压,运转之间也稍微好了一些,
只见张浩双手慢慢将那把黑色战刀举起,随之轻轻向下劈砍,再次举起后,又变成了横扫的姿势,
“他在顶着多元重火的威压练刀,”紫发老者眉头一皱,将视线从光幕上移开,
而云落天静坐在那里,许久后才叹息一声:“这小子”
整整一天后,张浩身上的黑色火焰才缓缓消失,那种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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