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刚一出现,又是一道金色雷电落下,将他重重的砸入海中,如此重复的一幕,一直到他沉下去十几分钟沒再上來,才算是停止,
空中凝聚的云层漩涡,依旧缓缓旋转,中心淡蓝空洞越來越大,到最后,其中竟然响起了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
远处小岛上的祁缘,看着张浩不断被劈入海中,又不断的冲了上來,感到一阵心惊肉跳,可双眼中却涌动着一股向往之色,
灵虚子突兀出现在他背后,皱了皱眉道:“怎么回事,”
直到此刻,祁缘这才回过神,急忙行了一礼,把刚才发生的那一幕讲述出來,
惜月也随之突然出现,听到他的描述后,眉头便微微一蹙,冷哼道:“那个小贼找死不成,”
一阵奇怪的声音突然在他们耳边回荡,这种声音好像就在身边,可仔细去听,却又发现距离他们极为遥远,
模模糊糊的声音似是有人咏诵什么,可当你想要将它听清楚时,却又显得杂乱无章,
随着那种古怪的声音越來越小,云层漩涡中心突然打开一个空洞,紧接着,一只无比庞大的金色手掌从其中缓缓探了出來,
“那是什么,”惜月神色微微一变,声音猛然提高许多,从这只庞大的金色手掌中,她感受到一股毁灭般的力量,
“不清楚,总之不是什么好惹的,”灵虚子嘴角哆嗦了一下,便带着祁缘向后退去,
随着金色手掌缓慢落下,被它覆盖的海面竟然不可思议的沉了下去,形成一个巨大掌印,
“砰,”一道身影随之从海面这只掌印中冲了出來,仰头大笑道:“贼老天,來吧,”
无比庞大的金色手掌,缓缓张开,五指如同五座从天而降的山峰般插入海中,海水顿时轰然炸裂,而张浩正好被囚禁在五指中心,
恐怖的威压如同山岳般压在他身上,浑身骨骼都传來清晰的嘎吱声,仿佛随时要断裂,
这时,虚空中传來一声苍凉的叹息,众人都清楚的听到了这声叹息,可却沒人知道是从哪儿传來,
“老子不用你假慈悲,來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奈我何,”张浩脸上的神色瞬间变得凝重无比,可眼中却依旧带着那种不屈神色,
只见他将背上的黑色战刀缓缓抽出,迎着那只金色大手的掌心便冲了上去:“天之极,陨杀,”
话音未落,张浩的身体便突兀燃起剧烈火浪,宛如一颗流星般冲向天际,而他手中的黑色战刀,在此时却化为万丈刀芒,带着他以更快的速度迎向那只金色大手,
当两者相撞的一刻,天地为之沉寂瞬间,下一霎,刺眼的金光猛然爆发,远在万里之外都能清晰所见,
金光如同落到地面的曜日般,很长时间才渐渐淡了下去,
直到金光散尽,也沒有看见预想中的冲击波,惜月与灵虚子父女二人站在小岛上,脸色却显得无比凝重,祁缘更是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海浪轻轻拍打在岸上,发出哗哗轻响,此刻,气氛极其压抑,甚至感受不到一丝风从身边吹过,
刚才的一幕好像仅是幻觉,等到一切归于平静,幻觉也随之消散,
不知过了多久,惜月手指才轻轻动了一下,紧接着,她便发疯似的向海中冲去,这时,灵虚子也回过神來,怪叫一声,急匆匆的飞到了刚才那片海域,
二人在海里整整寻找了一天,却沒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张浩仿佛突然从这个世界彻彻底底消失,甚至连他一片碎裂的衣衫都未能找到,
翌日,惜月发动整个月神殿的弟子,在这片海域搜寻,可随着时间的流失,她的心却渐渐沉了下去
第六百九十九章死里逃生
79阅几天之后,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带着一只小貂出现在无尽海,随之销声匿迹,月神殿从此变得热闹了许多,岛屿上过不了几天,就会出现一次雷劫,而那些弟子们的修为,也在这种时光中不断增高,
其中变化最大的竟是林冰,自从被张浩一招打败后,她身上的傲气便收敛许多,修炼起來也愈发勤奋,终于在一次突破中进入了渡劫初期,
而这一切全都归功于惜月带回來的万年灵髓,灵虚子用此炼制了一批丹药,月神殿弟子服用后,体质发生了极大变化,修为更是一日千里,
甚至连妖月那个每天只知道混日子的妖女,都达到了空冥后期,
九头不死鸟几乎浑身是宝,落到灵虚子手里自然会将其最大限度的利用起來,那种蓝色血液拥有极好的恢复能力,被他加入大量珍惜灵药后,炼制出许多可以在极短时间内恢复伤势的丹药,
而月神殿的那些弟子,有了这批丹药,便开始不断外出,來往与无尽海和外海之间,
自从魔蛟星君陨落,外海就变得群龙无首,不少势力都进入其中猎杀那些凶悍魔兽,而镇守月神殿的那条灵兽金蛇,也在灵月的授意下,正式入住外海,
以它的能力,很快便成为外海新一代霸主,有了这条金蛇存在,外人便很难在踏足这片海域,几波修真界结伴进入后莫名失踪,对那些猎杀魔兽之人敲响警钟,
时间过得极快,转眼又是半年,在这半年中,月神殿在那条金蛇的庇护下,从外海得到了不少魔丹,
而灵虚子却整天忙着炼制丹药,连与他最为亲近的妖月都很难见到一面,
祁缘被安排在附近的一座小岛上修炼,每隔几天,便会有人给他送一些东西,日子倒也过的还行,
随着对“天残变,”的领悟,祁缘修为也快速增长,虽然沒有结丹,可一拳下去,连元婴期修真者都难以抵御,
月神殿并不允许男子进入,自从他被安排在这里,就沒再见过灵虚子这个做师父的,在祁缘心里,其实还是比较喜欢跟着张浩,
一间散发幽香的房屋内,张浩缓缓睁开双眼,失神的望着屋顶,好半晌眼神都沒有任何波动,直到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他的眼睛才转了过來,
惜月手中端着一只玉盆,埋头走进后,将玉盆放在桌子上,用手把浸在盆中的毛巾拧干,随之向床边走來,
可是当她看到张浩睁着双眼,正打量自己时,却愣在那里,手中毛巾随即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小小贼”
“我饿了,”本以为张浩醒來的第一句话是会问她这是哪儿,却沒想到却來了这么一句,半晌后惜月才反应过來,急急忙忙转身出去:“你等着,我现在就去,”
双眼失神的望着门口,片刻后,才从床上坐起身來,揉了揉脑袋,
刚想下床,灵虚子却仿佛羊癫疯发作似的,从门外冲了进來,抓着他的手臂查看一番,才咧嘴大笑:“哈哈哈哈,老夫就知道你小子沒那么容易死的,现在好了,只要醒过來就沒事,老夫的这颗心也算落地,不然,月儿丫头”
“我的刀呢,”然而张浩却仿佛沒有听到他所言,转身在床上翻找起來,黑色战刀可是云落天亲手送给自己的兵器,就算丢了这条命,也不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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